“是,我是肥肉。你可得叼好了,树下的狐狸可不只一两只。”
小雅一瞬间迷惑,脑子里快速地闪现过什么,可是她没有抓住,笑嘻嘻道:“我直接吃了你这块肥肉,也就不怕狐狸惦记了!”
焦倪琛嘴角勾起,笑容加深,说了一句暗示性很强的话:“我很乐意被你吃。”
小雅的脸霎地变黑,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爱在嘴上占便宜的人。
第二日一早,小雅起来后发现g头电脑开着,焦倪琛人不知去了哪里。她想起昨晚的笑话,在电脑上输入几个词,搜索出乌鸦与狐狸的故事。
焦倪琛从外边做运动回来时,就见小雅满脸黑线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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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倪青有些疑惑,一见到焦倪琛就问:“大哥,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让我‘偷偷o’地回来?”
焦倪琛扯开领带,拉开椅子坐下,随口吩咐道:“艾丽斯,来两杯咖啡。”没有征询焦倪青的意见。
艾丽斯看了眼焦倪青,答了声“是”,退出办公室。
焦倪青站起来几步走到落地窗前,双手插兜,望着大楼下面川流不息的车阵,转身靠在窗子上,等艾丽斯放下咖啡后,略带了疑惑望向焦倪琛。
焦倪琛处理了两份急件让艾丽斯带出去,然后才转到焦倪青的方向对他说:“是让你低调点,以免又有记者拍到你的艳照。”其实他只是让焦倪青坐专机回来而已,焦倪青少了一次在机场大摇大摆的机会。
他不会说是为了避免小雅听到或看到焦倪青任何在港的消息。
焦倪青不自在地咳了下,他知道焦倪琛指的是林家阻止他这个花花公子“骚扰”林阿宝的事。
焦倪琛调侃完,开始说正事,脸色变得严肃,少了些平日的温和:“法国那边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焦倪青沉默了会儿,耳朵放开,低声道:“大哥,那天晚上的事,我彻底清查过,是焦先生和杨湛安排的。那个法国佬是个酒鬼,在酒吧里误点了名贵的酒,他还不起钱,又遇到银行罢工的契机,给杨湛钻了空子。虽然法国佬在警察面前不肯承认是杨湛指使的,这件事通过他老婆还是被我们查到。目前,警察给他定了勒索罪。”
“这么说,是杨湛安排的喽?”
“可以这么说。”
焦倪琛沉yin一会儿说:“手法看似干净,让人抓不住实质证据。实则漏洞百出。倪青,你怎么看?”
“大哥,”焦倪青声音更低,“我认为他这是明白的挑衅。”
杨湛是焦子焕的姨表兄弟,焦子焕死后,一些未被清除的势力归到杨湛名下。
“嗯。杨湛是骑虎难下。你多注意些。爸爸那里,”焦倪琛利眸一闪,凌厉地看了眼焦倪青,“把他扔到王牌里。不要再让他回来了,如果不从,就让他彻底断绝与外面的来往。还有。”焦倪琛点点桌子,“你亲自去处理,原本为温暖治疗双==腿的医院费用。不再从我的账户里支出。”
他一边说,焦倪青一边点头:“原本我该提醒大哥的,温暖两姊妹早该走路了。”
焦倪琛叹口气:“世事难料,既然她们找到了更好的靠山,想必我这个靠山他们是不稀罕的。”
焦倪青一愣,没想到焦倪琛会自我解嘲。他笑了笑,说道:“不知焦先生肯不肯承担她的医疗费用。”
他确定大哥从未动过温暖姊妹。他对两人还有点印象,温暖不过中等之姿。皮肤较黑,常年坐在轮椅上难免心理偏激,常常浓妆艳抹,比平常人打扮得更加花枝招展。而温馨给人留下的印象较好,至少在公司里是个干练的白领女性。只是,两人千不该万不该招惹焦子甫。
他犹豫了会儿,还是说道:“大哥,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有什么事就说吧,怎么变得婆婆妈妈起来?”焦倪琛几句话说完正事,有心情说笑了。
“是关于温馨的,”焦倪青为难,见焦倪琛要开口打断,连忙快速地说道,“温馨肚子里的孩子是……焦先生的,将近两个月了。”
焦倪琛皱眉,比吃了苍蝇还恶心,抓住椅子的手骨节泛白,怎么都不能想象亲生父亲竟然如此算计他。
“大哥……”焦倪青想要安慰却无从安慰起,他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已经不当焦子甫是他的父亲,现在他与焦子甫的关系更像是猫捉老鼠的关系,王牌就是焦子甫的笼子。
而且,焦倪青心里还有一桩事没有说出来,他需要当面亲自向大姐确认才会开口,看大哥的架势大概也是在等大姐自己回来解释。可是,他心里的天平已经发生倾斜,不禁有些可怜起大哥来。大姐付诸行动是他始料未及的。
“对不起,大哥,是我的疏忽,才让杨湛有机可趁。”焦倪青直接道歉,眼中有十二万分的歉意,不仅是为让焦子甫与杨湛联系上让焦子甫摆脱他的眼线出国甚至到港区拉上温暖向小雅示威这两件事,还为了他没有及时制止焦娇的行动。
“我们在明,他们在暗。防是防不住的。倪青,这件事不怪你。”焦倪琛没有因此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