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各位王侯将相们气的不行,安瑾玉更是要气疯了。这普天之下,自己还真是头一遭碰到这样丢脸的事儿。
自己喜欢的男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无视自己,抱着另一个男人离开了!!!真是笑话!!!
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一国之公主,还是最受父皇宠爱的公主,多少王侯将相都主动巴结着自己要攀亲戚,他安苏默倒好,一副十分高冷的样子,理都不理自己!
这口气,自己是一定要出的!安苏默,本公主一定要让你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娶了我!
安瑾玉说完,气冲冲的回了正殿,寻了下人回宫去了。
不到一个时辰,将军府中的人便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只留下几名下人收拾着残局。
这边,交代完事情的安苏默,正慢悠悠的在院子里闲逛,准备歇一会儿便回正殿休息。临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一声不吭的默默跟在自己的身后,保护着自己。
安苏默到也不在意,任由临风跟着。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在安苏默走到一处僻静小路的时候,又听到了几个下人私底下在嚼舌根。
“你说怪不怪,这大将军竟然这么在意那个男人。不仅不搭理宴会上的女眷,还让那乐公子坐了将军夫人的位置呢!你说,大将军这是不是在变着法儿的告诉我们,他其实是断……断……”
这个断,断了半天,那个小丫鬟也没敢把袖这个字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将军应该是有那个意思。不然为什么那瑾玉公主嘲笑乐公子不会使用筷子,大将军他就一气之下把将军府中所有的筷子都扔掉,换成勺子呢?”
“我也觉得。哎,你都不知道,将军大人在宴席进行一半儿的时候冲了出去,其实是为了乐公子呢!你都没看到,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大将军亲自抱着乐公子,回了自己的寝殿里面呢!”
“啊……这也太……外人都说咱们将军冷酷无情,不近女色,原来竟然是另有所好?”
“而且听说咱们大将军,本是安王府的王爷呢!”
“这么厉害?”
“厉害什么呀。你也不听听外面的人都怎么说咱们家将军的。什么废柴啊,病秧子啊的。还说咱们大将军的病,这辈子都好不了。而且听说大将军的脾气特别不好,动不动就打人骂人呢!”
“这么可怕啊,那岂不是徒有将军之名,实则……”
安苏默越听眉头越皱。最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对着身后的临风挥了挥手。
临风即刻心领神会,三两步走到假山之后,抓出了那两个丫鬟出来。
“大……大将军!女婢嘴贱人贱,请大将军饶命!”
一名丫环跪倒在地上,一边发着抖,一边拼命的对安苏默磕头。
“大将军饶命!奴婢知错了!”
另一名丫环战战兢兢的附和着,也拼命磕着头,恨不得即刻消失在安苏默的眼前。
安苏默烦躁的白了他们一眼,抬起眼眸,冷冷的盯着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的那两个丫环,声音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欺负?”
“奴婢不敢……”
两名下人听到安苏默说出这种话,更是吓得七魂六魄都要飞走了,一个劲儿的跪着磕头。额头都给磕破了,血汩汩的流出来,也不敢停下。
安苏默听罢,忽的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慢慢的在二人面前蹲下。抬手,从一名丫环的头发上取下来一枚发簪,握在手中。眼神无比狠戾:
“你们两个,竟然敢串通起来想要谋害于我?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临风,把他们两个送去刑部大牢,择日处斩。”
安苏默说完,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玉簪子交到了临风的手中。
“是,大将军。”
临风一点儿也不感到奇怪。听到安苏默的吩咐之后,便着手去办事了。
“大将军,大将军我们冤枉啊大将军!”
“大将军开恩啊!奴婢知错了!”
两个丫环一听说要被送去刑部大牢,吓得瘫软在地,哭的歇斯底里。
自己完全没有要谋害大将军的意思啊!大将军为什么要这么污蔑自己!
安苏默完全无视那两个丫环的哭喊,径自向着寝殿的方向走了过去。
世人都说我安苏默纨绔冷漠无情。可真的是这样子的么?小时候的自己,连一只野兔都舍不得射杀。对待下人也十分温和。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被外人给传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一回,自己也要让别人尝尝,被人污蔑是什么滋味!
许是说的人多了,自己就真的变成了世人说的那般,纨绔不羁,狠戾绝情了罢。
到了寝殿的院子,有些烦躁的想要推开寝室的门。余光却瞟到一旁站在乐无忧门前的衫儿,正小心翼翼的对着自己行着礼。
“将……王爷。”
衫儿意识到宴会结束,不能再叫安苏默将军了,因为安苏默曾说过,自己其实不喜欢将军这个称呼的。
“恩。”
安苏默淡淡应道。站在门前思索了半天,决定在院子里面的石凳上坐一会儿再回屋子。便转过身,慢慢走到石凳前,坐下。开口问道:
“乐公子还好么?请太医看过了没。”
“回王爷,已经让刘太医诊治过了。说乐公子跌入水中浑身湿透,又加上风吹,便受了些风寒。只要好好休息上几日便可。又开了些药方子,衫儿已经为公子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