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医术这么高明,医馆即便建造在如此偏僻的地方,也会有自己的患者坚定着信念,找到自己的。

想到这儿,凤华便抱着雨夕,匆匆的朝着那留香街飞行了过去。

已是天黑,凤华匿了身形,来到了留香街,找到拐角之处,便瞧见了门口的大牌匾上,正赫赫的雕刻着四个大字‘清河医馆。’想来是自己找对了地方,便急急的抬起手来,敲了敲医馆紧闭的大门。

可是凤华敲门敲了几下,急的瞧见清河还是不出来给自己开门,心中便又是着急,又是愤怒,直接一掌上去,将清河医馆的大门,给生生的从外到里面给拍碎了。

麒麟灵兽窝在凤华的肩膀上,瞧见如此暴怒的凤华,忍不住缩了缩自己的脑袋。实话实说,平日里自己见到的凤华上神,除了在战场之上的血雨腥风,要求凤华不得不冷漠无情,杀机四起,其他的时间,都是一副平淡如水,温文尔雅的样子的。这还是麒麟灵兽第一次,瞧见了凤华竟然如此的愤怒不已。竟然……竟然开始拆别人的家起来了……真真是匪夷所思啊……

凤华一掌将门给劈开之后,便火急火燎的抱着雨夕,迈步走进了清河医馆之内。天色已然漆黑,这个时间,怕是清河早就睡下了。毕竟都这么晚了,而且清河的寝殿之内,已然没有了灯光的光芒。可是凤华却不管不顾的直接冲进了清河漆黑的寝殿之内。一只手抱着昏昏沉沉的雨夕,另外一只手,十分粗暴的将昏睡的直流哈喇子的清河,从被窝里面给揪了出来。

“哈……兄台看病请排队……别(bie)插(cha)队哈……”

清河睡的昏昏沉沉的,一边留着哈喇子,一边说着梦话,时不时的还傻笑几声儿。凤华又急又怒,直接反手将清河给抓起来,粗暴的仍在地上,将雨夕放在了清河之前睡着的被窝里面,仔仔细细的盖好了被子。

“哎呦我去!!!”

清河被摔的屁股直发麻,躺在地上扑腾了几下,才猛地从睡梦之中惊醒。还以为自己最近睡觉不怎么老实,自己从床铺之上滚了下来呢。

清河吃痛的一边摸着自己的屁股,一边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借着外面照(zhao)射(she)进屋子里面的月光,猛然冷汗涔涔的发现,自己的寝房之内,竟然站着一个男人!!!

“我去!!!你是谁啊!!!你大半夜的进我的屋子里面做什么???”

清河吓得连忙后退了几步,一挥手,将屋子里面的烛盏给点亮。屋子里面,一瞬之间灯火通明的。将站在自己窗前的凤华,给照的清清楚楚的。

凤华仔仔细细的为雨夕盖好了被子之后,阴沉着脸,回过头去,瞧着清河。

“身为大夫,病患如此敲门,你却不给开,还睡的像只死猪一样,你对的起你大夫的称号吗?”

凤华咄咄逼人的走上前,怒声说道。

“我说大哥,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已经是什么时辰了,大夫也是需要休息的好不好?你未免也太粗暴了点儿了……”

清河瞧着凤华充满愤怒和杀气的眼神儿,瞬间察觉到,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便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闷闷的说完之后,瞧见了安安静静躺在自己床上的雨夕。

清河小心翼翼的偏头,瞧了瞧雨夕,转而抬眼瞧着凤华,开口说道:

“她是病人?”

“嗯。能医治好吗?”

凤华的语气之中,虽然平淡,可却包含着满满的担忧之情。

“能不能医治好,还得先看看再说。”

清河顿时严肃正经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匆匆走到了雨夕躺着的床边,坐下,执起雨夕的一只手臂,开始仔仔细细的看起脉搏来。

“脉象紊乱,体有风寒之兆,寒入骨髓,需得马上清除寒气。五脏似乎有轻微的受损。似乎曾经从高处坠下过。”

清河说着,将雨夕的胳膊上的衣襟网上撩了撩,瞧见了手臂上的伤痕。

清河查探好了雨夕的病情之后,便开始仔细的诊治了起来。先是为雨夕炙烤,然后针灸。

清河一边小心的为雨夕针灸,一边疑惑的开口,问凤华道:

“我住的地方这么偏僻,你是怎么知道我,然后找到我的?这么多年以来,我接触过的每一个病患的模样,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却从未见到过你和这位姑娘。”

清河将自己心头的疑惑,问出了口。

“我是苏默的舅舅。”

凤华淡淡的说完,搬过一个凳子来,安安静静的坐在雨夕的床边儿,看着雨夕苍白如纸的脸,顿时心疼不已。

听到凤华这么说,清河忍不住在心头吃了一惊。苏默的舅舅?

“怪不得你们都这么嚣张!!!苏默那个家伙,每次来我的医馆,都没大没小的。好像我是他的师弟,他才是我的师兄似的。”

难怪,难怪啊,这安苏默的舅舅,周身散发着如此嚣张欠揍的气息,和安苏默那个臭小子如出一辙。依稀记得,当年安苏默带着自己的儿子来到自己的医馆,也是如此的暴力嚣张。还说,如果自己救不回他的儿子,就要自己陪葬呢。

笑话。自己的医术这么高明,根本就药到病除好吧?

不过现在想来,那时候的苏默,也的确是很相信自己的医术的。不然不可能这么放心的,将自己的宝贝儿子交给自己。既然这臭小子将自己的事儿告诉了他的舅舅,证明他还是很信任自己的。

哼,算你小子还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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