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自己不能离开,也不舍得离开的女人的名字。
安苏默走到乐无忧身后,紧紧的,将乐无忧环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无忧,我在这里的五年时间,无时无刻不再想你。我怕等我回去的时候,你却已经离开了我的身边。我怕你会不会就此将我忘记。我怕,所以我不能再失去你。五年,足够我变得强大,变得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我身边的人。”
安苏默一番话说的肯肯切切,听得乐无忧却是心头猛地一酸,只觉得喉咙酸哑,哽咽了许久,才勉强不让自己的眼泪低落下来。乐无忧转过身子,扑到了安苏默的怀抱之中,双手紧紧的环抱住安苏默的脖子,轻轻的送上一吻。
“苏默,我们这辈子,再也不要分开了。”
乐无忧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都是哽咽着的。似乎要再说一句什么话之后,自己的眼泪,就会铺天盖地的滴落下来,将自己紧紧的淹没在其中无边无际。
这边的清河,也已经带着瞭衫,走到了小木屋之前。瞧着之前还和安苏默一起坐在小木屋外面的安苏默,此时此刻,却不见了踪影,不由得有些好奇。不过想来也是两个人将凤华和雨夕安顿好了之后,就去休息了吧。正欲四处寻找一下这两个人去了哪儿,却见得瞭衫已经迈开大步子,脸上笑盈盈的朝着之前安苏默所住的小木屋之中走了过去。
“苏默!!!你怎么和大师兄回到山谷里来,也不和你师姐我说一……”
瞭衫正欢快的走到小木屋之前,笑着一边将小木屋的门给打开,一边开心的数落着许久未见的自己的小师弟,当然,也是埋在自己心头之间,一个深深的爱着的人。
自从那(ma)日(ri),在落花岛见到前来盗取隐灵草的安苏默,瞭衫便已经一念心动,对这个严肃的男人一见钟情了。
之后便每天都在盼望,能再一次的见到这个男人。可是自己等了很久的时间,都没有再见到这个男人。后来,却在一次偶然自己回到山谷的时候,在清河的房间之中,见到了这个浑身是血,面色苍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的男人。
心,顿时激动不已,也紧张不已。能够再一次的见到安苏默,瞭衫自然很是开心。可是再一次重逢的时候,却看到了他濒死的模样。这不禁叫人把心都狠狠的揪了起来。为了照顾安苏默,瞭衫甚至连落花岛,都不回去了,而是天天守在山谷之中,师父和师兄的身边,照顾这个第二次见到面的男人。
那时,自己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是什么。只是后来听到他和师父的谈话,才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叫做安苏默。
只可惜这五年的时间,虽然自己一直在尽力的讨好,照顾安苏默,可是安苏默却从不领情,只是对自己一直保持着很大的距离,就连自己递过去一杯水,都要客客气气的对自己说一声谢谢。这让瞭衫很是心痛。但是安苏默对师父和师兄,却从不这样。瞭衫不止一次的想,为什么安苏默会这么讨厌自己,哭着跑去质问安苏默的时候,却瞧见安苏默,猛然一瞬之间,竟然有些失神。
紧接着,便缓缓的告诉了自己这么一件事。
其实,他在人间,已经有了妻子,而妻子,也正是自己一直深深的爱着的人。
“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挚爱,便是我的妻子乐无忧。除了她,我不会再和任何的女人靠近。”
这是安苏默那个时候,严肃而又淡漠的,对自己说的一句话。
瞭衫听到,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哭着说你都掉到这里了,你的妻子肯定早晚会把你给忘了的。我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呢?
可安苏默听完之后,语气仍然如一开始一般,十分坚决的开口说道:
“她绝不可能忘记我。一如我从未忘记过深爱的她一样。”
安苏默说的这一番话,斩钉截铁,胸有成竹的样子,倒像是一把无形的刀,狠狠的刺进了瞭衫的心头之中。瞭衫一时之间郁闷的无法说出话来,只觉得胸口憋闷,硬生生是连着七天,没搭理安苏默。
瞭衫不搭理安苏默,却正好叫安苏默悠闲自在了好一阵子。总算是不用天天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纠缠自己了。一开始自己还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跟在自己的身后。一直到那天,她哭着说喜欢自己的时候,安苏默才猛然之间了然于心,将所有的事儿,全都在心中知晓了一番。
原来是她误会了。
可安苏默生来,便是一个冷漠之人,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不在意的人,更是没耐心极了。想着要狠狠的将这个女子拒绝,再也不理睬,可她偏偏又是自己救命恩人,师父的徒弟,师兄的小师妹。自己一时还不能做的这么绝对。所以干脆就客客气气的礼让上来,让客气和生疏在两个人之间,加了一道厚厚的,无形的屏障。
瞭衫又怎么是不懂这些道理的人。可恋爱的女人,脑子都是被冲昏了头脑的。脑子之中,就是别着这么一根筋,怎么转,也转不回来。七天的不搭理,换来的却是安苏默对自己的更为疏远。她不搭理他,他却一副乐不得的开心的样子,叫瞭衫很是委屈,很是憋闷。总是想着若是自己再穷追不舍一点儿,在主动一点儿的话,安苏默总会看到自己的好吧?
说不准哪一天,他就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牵起自己的手,十分深情的,对着自己说那些日(ri)日(ri)夜夜,不断的在自己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