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在为自己报仇啊……
一旁的阿木听到妙芙的吩咐,也红着脸,急急的去为阿林寻大夫去了。
“小桃,扶着小林回屋子里休息。阿才,你去照顾大堂的生意。”
“是,姑娘!”
“是!姑娘!”
两个人领了命令,便各自去办了。妙芙瞧着空空的大堂,忽的轻轻叹了口气,之后转过身子,缓缓的走到了楼上。刚上楼,便发觉了自己的房间,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儿。
妙芙屏息凝神,放低了自己的脚步,缓缓的朝着自己的房间门口之处走了过去。只觉得自己的房间之中,似乎有一种,十分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自己刚刚随着小桃出门儿的时候,还没有呢。可是现在却……
妙芙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的房间之中走了过去。收敛起自己的气息,慢慢的靠近门口,却听得屋子里面,忽然传来一阵极其微弱的呻(shen)吟(yin)声。
妙芙眉头一皱,断定定是有人趁着刚才的杂乱,潜进了自己的房间之中,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做些什么。猛然抬起双手,将自己屋子的门给推开,三两步便闪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内。
“大胆!竟然敢擅自闯入本小姐的……”
妙芙的话还未说完,便震惊的发现,屋子里面,确实是有个未经自己允许闯入进来的人。只不过这个人哪儿是别人!不正是自己的同伴,千流吗!
千流的嘴角还滴着血,嘴唇也苍白的毫无血色。听到声音之后,却是连头都抬不起来一下,只觉得自己的伤口,正不断的爆裂开来。千流身着黑色的衣衫,此时此刻,已经被血水沾染成了玄色,潮湿一片。正十分虚弱的,半坐在妙芙的床边儿,一只手正费力的握着自己的手臂,只觉得喘几口气儿,似乎都极为困难。
妙芙瞧着千流如此凄惨的挂了彩,心中又是震惊,又恼火,正欲走到千流的身边儿,却只听得小桃,正急急的朝着楼上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担心的急切询问道:
“姑娘!姑娘?你没事儿吧?发生了什么事儿?‘
大概是听到自己刚才呼喊的声音了。所以小桃才会急急的过来瞧一瞧自己。
想到这儿,妙芙的心,不由得一阵柔软。自己还真没白疼自己身边儿的这些下人们。一个个都关切自己关切的紧。
“我没事。小桃,你下。有什么事,过来叫我便可。”
妙芙走到门口,探出头来,对小桃示意了一下,之后便轻轻的关上了门。
关上门之后,妙芙皱着眉头,一步步的走到床边儿。却瞧见千流似乎是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朝着后一倒,便躺在了自己的床(*********气若游丝一般,看起来十分狼狈和虚弱。
“谁让你躺在我床(********的?怎么会弄成这样?是安苏默那个家伙弄的?”
妙芙虽然心里很担心千流,可是表面上,还是一副十分冷漠的样子。皱着眉头凶巴巴的说了几句话之后,便缓缓的走上前,走到千流躺着的床边儿,上前查探千流的伤势。
妙芙抬起修长的玉手,翻看着千流身上的伤势,手所到之处,便被沾染上了看似干净的衣衫上,却满是浸泡着鲜血。
“没事儿。死不了。咳咳。”
千流强忍着自己身体上的疼痛,轻轻的咳嗦了几声之后,便转过身来,平躺在床(*********方便妙芙为自己查探伤势。
“呵呵,你倒也不避嫌。”
妙芙冷笑着将千流的衣衫拨开,却瞧见千流裸(luo)露出来的一片,结实洁白的皮肤。脸颊猛地一红,手中的动作一滞,低垂着眉头,只觉得有些尴尬。
“命悬一线,我还避什么嫌?”
千流笑着咳了几声,对妙芙说道。
妙芙听罢,只觉得自己现在的感觉,似乎有些奇怪。连忙抛下自己心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之后轻轻的将千流的衣衫剥开,却震惊的发现,千流原本在身体之上的旧伤,一条条,一道道,竟然全部都裂开了。正不断的往外冒着汩汩的鲜血,触目惊心。
“你!!!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妙芙猛然震惊到,连忙运气,将自己体内的气息,缓缓的传递到千流的身上。半柱香的时间过去,才勉强将千流身上的伤口,给止住了血。
“你等一等,我去弄些草药给你敷上。免得你的伤口再裂开。”
妙芙说着,便走到门口,吩咐了自己的下人,送上来止血的草药和布条,又端来一盆清水,一件干净的换洗衣服,全部都送到了房间之内。
进来的下人们,自然也是瞧见了,躺在床(*********似乎是昏迷不醒的奇怪男人,都纷纷的心头一震。姑娘这是……有了心上人了?
也不敢多问,放下东西之后,便匆匆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仔仔细细的,将门给关好。
妙芙拿着草药和布条,将千流的伤口擦拭干净之后,敷上了草药,包扎完毕之后,又将千流的外衫脱下,扔在了一旁。
千流缓缓睁眼,却发现妙芙正在解自己的衣衫。脸还红彤彤的,看起来似乎有些害羞。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干咳着轻轻笑了一笑。
“你笑什么?”
妙芙解开千流衣襟的手,猛地一顿,面色通红的瞧着千流的脸颊,冷声开口问道。
“我笑你……稚嫩。”
千流说着说着,眼眸微眯,瞧着站在床边儿含着审视和玩味儿,却默默的从口中,吐出来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