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父皇。”来到太宗身边,李治就算是心情再不好,也不得不收起自己心中的那一股子闷气,一脸乖巧的道。
“恩?”司空云哲胜了,太宗此刻心中正高兴呢。猛然间听到李治的声音,不禁扭头一看:“治儿,你不是说你身体不适吗?怎么来了?”
李治恭敬的回答道:“回禀父皇,孩儿的确是身体不适。但是已找太医瞧过,服了药,没什么大碍了。听闻这擂台比武精彩非凡,孩儿便来看看。这不刚才就看到了那惊艳的一幕,果真是精彩绝伦,让人拍案呐!”
“恩,说的不错。确实是很精彩。来人呐,给太子赐座。”太宗笑着吩咐道。
不多时,便有太监搬上一把椅子,放在了李治的身后。
李治顺势坐下,然后对笑容满面的太宗道:“父皇,台上这位高手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厉害!”
听到李治如此一问,太宗笑道:“怎么治儿,你这么快就把他给忘了?”
“父皇为何会如此说,孩儿甚是糊涂。”李治装作一脸迷茫的道。
一切,太宗看在眼中,对于自己儿子这低劣的演技,也没好驳斥什么。只是淡淡的回答道:“他是司空云哲。”
“是他?”李治装作恍然。
“可是父皇,他不是因为污蔑孩儿被抓起来了吗?今日怎么会出现在此比擂?”李治一脸不解的道。
太宗道:“是朕把他放出来的。好了,既然你是来看比擂的,就好好看,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
此番话,有些斥责,亦有些警告的意味。
李治虽然平日里水平不咋地,但是这点察言观色的水平还是有的,赶紧闭口静静地看起比赛来。
比擂还在继续,不过一时间却并无高手上台了,场面不禁变得有些冷。
这时,太宗身边的老太监看了看日头,估摸了一下时辰,悄然在太宗耳边附耳了几句。
太宗连连点头,并且示意老太监可以去做。
随后,老太监便上前一步,扯着嗓子喊道:“时辰不早了,既然现在无人再来打擂,那今日司空云哲便为获胜……”
一个者字还未喊出,就见一道刚猛如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等等,且让我来试他一试!”
话音未落,一位与罗通同样一身白袍的将军来到了擂台之上。
虽然同为白袍,但是此人却给别人不一样的感觉。相比较于罗通他气质沉稳,相比较于秦怀玉他却更加内敛。
老太监看到来人,心道:“难办了。”不禁扭头看向太宗,示意此事如何解决。
太宗看清来人后,立刻对老太监微微点头,示意其不要管了,先看了这场比擂再说。
随后,老太监便轻轻的退到了一旁,静静地侯着。
“你又是谁?”司空云哲问道。
“在下薛礼。”白袍将军道。
薛礼!薛仁贵!
此人来头让司空云哲不得不一惊啊!
罗通,罗成的儿子。秦怀玉,秦琼的儿子。程铁牛,程咬金的儿子。
此三人,不管哪一个,不去考量他们的种种,他们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承蒙了父辈的福荫。
或许,没有父辈的福荫,他们也能在人生道路上走的很远,但是与现今比起来,那就要不知走上多少弯路。
而薛礼,薛仁贵却是仅靠自己,就走得足够高。在没有祖辈的福荫下,成为一代名将。
此人,要比秦怀玉更值得司空云哲敬佩。
“久仰大名!”司空云哲双手抱拳道。
“多谢,来吧,一战!”薛仁贵直言道。
“好。”司空云哲点头,随即便拉开了架势。
薛仁贵随即挥舞自己的方天画戟,朝司空云哲杀来。
看台上,尉迟恭道:“老程,你觉得仁贵和那小子谁能赢?”
“我看好仁贵,我赌五百两银子,尉迟老黑赶紧给我五百两。”程咬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老程,可是我也看好仁贵啊。”尉迟恭回答道。
“你!”程咬金指着尉迟恭说不出话来。
“好了,不和你闹了,赶紧看比擂吧。”尉迟恭自己和程咬金打了一个圆场道。
说罢,二人目光凝聚,回归擂台。
此时,太宗身旁的李治眼中充满了祈求:“薛仁贵,一定要赢啊!千万不能再输了。”
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司空云哲被太宗放了出来,可是李治觉得自己和司空云哲之间的恩怨还没完,受辱之仇必须要报。
因此,接下来这一战,司空云哲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再赢了。李治容不得自己的眼里有半点沙子,哪怕这司空云哲确实是很厉害,很有才能,他也不希望司空云哲能够受到重用。
所以,李治现在把一切宝和希望都压在了薛仁贵的身上。
毕竟薛仁贵的强大,武艺之高超,在现今年轻一代中那是名列第一的。
不过先前司空云哲所展现的强大实力,却又让李治心中打鼓。
故此现今薛仁贵上台,李治只能祈求,祈求薛仁贵会把司空云哲击败。不让司空云哲在继续嘚瑟下去,如若不然,今后他李治在想要动司空云哲,要考虑的因素就太多了。对此,他实在是不想如此麻烦。
兵器讲究,一寸长一寸强!
薛仁贵的方天画戟则是这长兵器中的佼佼者,不仅长还重。
方天画戟,横空劈来。
司空云哲抬手一剑便硬抗了上去。要以破解罗通枪法的手段,拨开这薛仁贵的方天画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