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翊在温昌莱与陈希南从侧面不断干扰偷袭之下虽死死咬紧节节败退的赵瑜起但也难以短时间内收拾下对方,但也不愿对崆峒、昆仑两派掌门人痛下杀手,于是剑影翻飞中抽暇说道:“温掌门,陈掌门,若两位执迷不悟如此纠缠不清,休怪肖翊翻脸无情狠下杀手!若两位迷途知返,肖翊不但放过赵掌门,而且愿与三位同仇敌忾对抗乌血剑教及所有邪异**门派,两位意下如何?”
陈希南闻言稍作踌躇,肖翊压力顿减之下赵瑜起的形势已是岌岌可危,赵瑜起惊惧心急起,慌乱中连忙说道:“陈掌门切勿听信奸人谗言,他‘鹰啸剑’本就是邪异妖孽,当是武林正道中人人人得而诛之之辈,休听他妖言惑众以致养虎遗患祸害整个中原武林!”
肖翊怒意横生叱道:“赵瑜起!究竟是谁在妖言惑众唯恐天下不乱?你道本爷真的不敢杀你吗?你这个可怜虫懂不懂得正道正义与卑鄙龌鹾的分别所在?本爷已忍无可忍,你这个卑鄙龌龊之徒简直厚颜无耻得寸进尺,本爷自当容你不得!”说罢剑势疾转,身形环绕移幻间已出现在赵瑜起斜后方,剑尖已然抵住赵瑜起的左腰间,只听肖翊冷声道:“赵掌门!你信不信我肖翊可当场送你归西?”
赵瑜起的左后侧为崆峒派掌门温昌莱,此时数他最为接近肖翊,见赵瑜起形式危急便忙挥掌迅猛拍向肖翊的右肋胁,肖翊身形微错,自右臂下方探出左掌正对上温昌莱的袭来之掌,并以持剑之臂为轴心身躯疾转,以此化去温昌莱攻至的掌劲内力,剑尖仍死死指中赵瑜起左腰,而温昌莱则闷哼一声疾退五步,待立足之时嘴角边已现出一缕血丝。
“至此还不罢手吗?”肖翊身躯挺立,右手剑仅余寸许锁紧赵瑜起,面向进退不得手足无措的陈希南,背后则是遭受创伤的温昌莱。
此时,赵瑜起忽然见到悄悄现身于肖翊身后一丈之遥的高莲玉,此女身上紧挂着不知从何处拾来的千仓百孔的破烂衣衫,衣衫破洞及缝隙间肉身时隐时现,诧异过后心念电转,忽然手臂垂下手中剑掉落当地,叹息一声颓然道:“赵某技不如人甘愿服输无话可说,至此便任凭肖少侠发落,赵某发誓决不反抗,只是…唉!”似乎存有某种难言之隐或说来话长的意味,岂知此乃正是缓兵之计,纯粹是欲凭借高莲玉这一奇兵的协作而诛杀肖翊。
岂料肖翊冷哼一声道:“高莲玉,你特来送死吗?为何不至近前与中原六大派中与你志同道合的三大掌门同仇敌忾联手一气?却是在那里盈盈顾盼孤芳自赏吗?你那‘海龟秧’为何未一同前来?又何必麻烦本爷为诛除你两个淫贼而多行徒步?”
温昌莱及陈希南面色一变几乎同声喝道:“鹰啸剑你休得胡言乱语!”
“哦?”肖翊眉毛一挑望向赵瑜起说道:“难道本爷说错了吗赵大掌门?”
赵瑜起脸色铁青,怎奈夺命剑尖只在寸许之间,只有呼呼喘着粗气默不作声。
高莲玉冷笑一声道:“肖翊,奉劝你休想耍弄心计,今日此时,你欲全身而退是妄想!老娘就是拼死也要拉你当垫背,让飞什么雪及楚什么月两个贱丫头痛不欲生,从而不断改嫁他人成为克夫**之妇!”
如此刻骨的恶咒在场众人闻所未闻,肖翊的手指关节因急剧的怒意而噼啪作响,握剑的右手不知觉间灌注些许内力,赵瑜起腰胁吃痛闷哼一声斜斜避退。
肖翊神志回转冷冷说道:“姓赵的,你再避就让你横死当场。”
赵瑜起果然未再避让,忍痛坚持等待转机。
“高莲玉!”肖翊双目喷火的说道:“今日你所言语,必定教你后悔莫及!我肖翊对天发誓,你高莲玉的下场由我裁决!令你今生来世‘感激不尽’!”
高莲玉闻言面色微变,肖翊的咒言朦胧难懂,但愈是如此愈增恐惧。
肖翊以狠毒的目光直直盯着高莲玉忽然低喝道:“何方妖孽鬼鬼祟祟藏头露尾?全都给本爷现身吧!”
忽闻衣袂破风声连绵响起,英风云及坐下两大使者及四大堂主自右前方纷纷现身,六人身后是德坤与坐下大徒、二徒、四徒。
左后方则出现段氏三修罗,一男两女倭国三高手鬼魅般现于三修罗身后,陆续跟随而来的则是修罗门五行旗人众及“双簧”岭南双怪。
而右后方及左前方全由点苍、昆仑及崆峒、华山门人黑压压的挤满,瞬息间形成水泄不通的重重包围之局。
肖翊巡视一周冷然笑道:“大家都是奔本爷而来吗?哼呵呵!如此劳师动众,本爷甚感荣幸,尔等还等什么来?全都一起上来吧!本爷全盘接下就是!”
“大言不惭!”英风云冷冷道:“‘鹰啸剑’罪行连篇恶贯满盈!今日此时便是你授首之日了!”
又听千叶鹤以生硬的汉语说道:“银少进!奶见日楼纱密雷!”意思为:鹰啸剑,你今日留下命来。
肖翊冷眼环视众人一眼说道:“三位掌门意下如何?“
赵瑜起眼见森冷的剑尖紧紧锁着腰胁当然不敢言语。
正当温昌莱不知所措时,陈希南见大局似乎已定便道:“他们要杀你是他们的事,我们要杀你是我们的事,如此凑巧便是你‘鹰啸剑’恶贯满盈,命中注定!”
肖翊点点头说道:“如此说来你们便要与这些妖孽站在同一条战线,以谋取本爷性命为最终目的了?”
英掌门哈哈大笑声中折扇一展连连挥扇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