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林凡急忙爬了起来仔细瞅去,眼前有两个白眼仁,四目相对之下那人出气如牛,伸手摸去热乎乎的一颗人脑袋,顺着脸颊摸了一遍,耳朵上还毛茸茸的长着毛。
哎呀妈呀!哪里是没有人,是这人太黑了,碳一般的皮肤和夜色融入一体分辨不出来。
“哈哈哈,是你太黑了。”林凡笑的前俯后仰。
“黑怎么了?俺老张就喜欢自己这皮肤,黑的好看,黑的喜人。”
“好,黑的好看,黑的妙极。你没事干来我家房顶上干嘛?”
自称老张的黑怪物提起酒罐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俺老张有个毛病,晚上一般睡不着,就爱跑到人家房顶上赏月喝酒。”顿了顿又说:“咳咳,虽然今天没有月亮,喝酒吹风也是很不错的。”
林凡懒洋洋的趟下,双手抱着后脑。“你倒是会享受。”
“那是,我家里两个哥哥管得实在是严,我难得跑出来逍遥自在一会。”伸手把酒坛子伸到林凡面前。“来一口。”
林凡双手接过坛子。“好重啊!”咕咚咕咚饿喝了几口。“好酒。”
老张一把揪走坛子又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这酒可是好东西啊,别人喝他会醉,我越喝喝精神,越喝越有力气,又是解渴又是解饿。”之后又灌了几口。“若是喝上个十来斤,非得跑他七八十里路才能解气。”
林凡把他手中的酒坛抱过来喝了几口。“一口气跑七八十里得多深厚的功力啊?得习武多少年才能练就如此功力?”
老张大笑几声。“实不相瞒,俺老张打小就爱舞枪弄棒,后来随我爹杀猪杀的不过瘾,干脆就去杀黄巾去了。”
“厉害,就是一个字,猛!”
“俺老张杀猪无数,杀死的人命也有......。”他掰着手指数了起来:“一,二,三,哎,数不清了,也有几百条人命了。”随后又猛灌了几口酒。
“你的功夫是和谁学的,飞檐走壁的这么厉害?”
“学?和自己学的,都是自己没事瞎琢磨出来的。”
“什么?你说什么?自己琢磨出来的?”林凡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
“那是自然,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牛逼是天生的,我大哥是卖草鞋的,一双铁剑舞的天衣无缝,多少习武多年的豪杰都无法奈何他。我二哥更是了得,卖枣卖的一身功夫是天下无敌,这叫先天功法,比后天练就更为了得。”
先天功法,长见识了,牛逼啊!天生的。
俩人你言我语谈天论地,喝酒吹风好不畅快。
林凡不知何时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老张已经不在了,他头疼欲裂许是酒精还在作祟,想想昨天晚上的事竟如梦幻一般。
踩着竹梯腿有些发软,好歹是安稳的到了地面。
“屋里有鬼呢?你非得去房顶睡觉?”阴姑娘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语气非常不和善。
林凡挠了挠脑袋急忙赔笑道:“不是,不是,昨天听到屋顶有动静就上去看看了,没想到遇到个酒鬼给喝多了。”
阴姑娘转身离去。“今天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议,快点洗漱去吧。”
匆忙洗漱完毕,随意吃了点东西便急忙往议事的地方赶。
原来,袁术和江东之虎孙坚联合在了一起,需要阴家里应外合端了张咨。这张咨是董卓的人,要对付董卓先得收拾了他。
当然了,阴家以及司马家都是站到了袁术孙坚这一边。
正午,黄舞蝶带着阴淳安离开直奔汝南而去。
阴家司马家都有了大动作,库房里找出铁甲武器给几百家丁装备。
并未动员人去征兵,因为时机还未到。动了根本去支持一方势力的时机还未成熟,还不能一股脑押出去。
新野距离皖县不是很远,不出一日就能抵达。
新野的县令是阴家的人,阴姑娘的三哥。
张咨太守的寿辰要到了,就是要在他的寿辰上动手。计划是拜寿的时候带刀斧手去,从里面里应外合行事。
想要把带着兵器几百人马运送进去,简直是痴人说梦。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兵器混在寿礼中,上面铺上金银财宝下面藏好刀剑武器,才能骗过守城门的军官。
袁家四世三公,孙坚江东猛虎,阴家司马家富可敌国,在这三坐大山压迫之下皖县不是太难得。
就看怎么运作了,真的那么顺利吗?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