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子期累晕了,再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
窗外,雪已停,金色的阳光已在天边溢出,肆意的洒落在屋内。
她懒懒地舒展了下身子,不想一阵酸乏涌来,让她情不自禁的轻呼了一声,这……昨晚玩大了。
她竟然……有那么一丢丢的丢人。
她下意识的将被子拉了上来,蒙住了脑袋。
“不闷?”低沉的嗓音在空气旖旎的屋子的里幽幽响起,似泛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她摇摇头,闷闷道:“不闷。”
就算是闷,也没有丢脸重要,虽然……虽然她都已有娃,但是这一次和前几次不一样,这一次她能够感觉到她也有情不自禁的主动。
啊啊啊,她……想想昨夜的动情,她便是觉得脸蛋发烫。
燕陌琛看着被窝中的她左滚右滚,脸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一丝**溺的笑容:“这都算是有娃的人,还羞涩?”
说话间,他已伸手扯下了她闷着脑袋的被子。
她看见他,看见他含笑的容颜,脸顿时烫的更加厉害,仿佛是有火在烤,她使力欲将被子拉回来,奈何力气不敌他,只能由着他,而双眸却是闭上了,她不去看他,不去看他,应该就不会羞涩了。
不想他将她抱了起来,一丝凉意透过被子的缝隙吹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想要做什么?”她倏地张开眼睛,疑惑的瞪了他一眼,“你最好不要胡来。”
燕陌琛低低一笑:“沐浴下便是用膳了。”
他温柔的将她抱入到已调好水的浴桶边上,飞快的扯去被子,而后又非常小心的将她抱进去。
她的身上都是红色的痕迹,这些痕迹便都是他的杰作,当她低眸看见时,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点的脸又发烫,她快速地没入水中,只留着一个脑袋在水面上:“你出去,等我弄好了,便是会出来。”
“也好。”他微颔首,冷峻的面容上泛着一抹好看的笑容,使得他整个人柔和了许多,“动作利索点,不然会着凉。”
言毕,他便是走了出去。
“嗯。”她低低地应了声,双耳却是倾听着他的脚步声,当确定他走开了,这才从水中探出半个身子。
她的身上沾染着他的气息,淡淡的药草香,还有一丝丝**的味道,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一点点,一寸寸……有羞涩,有甜蜜,还有一缕连她自己都摸不清楚的情绪,而这缕情绪纠缠着那颗已渐渐完整的心,带着一点点的刺痛。
她试图去追逐这刺痛的根源,可当闻得缕缕沁人心脾的香味传来时,她将这念头压制了。
不想了,什么都不想了。
沐浴后,她便是整个人清爽了许多,那所有的情绪都退散了许多,就算再看到他也没有刚才的羞涩,只是会下意识的错开他的视线,她看着桌上放着的佳肴,轻蹙起眉头,带着疑惑:“不要告诉我这些是您老人家所做。”
“有何不妥?”燕陌琛轻抿一口温酒,慢条斯理的反问道。
不妥,非常的不妥,堂堂王爷竟是能够做出这不亚于酒楼佳肴的水平,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这简直就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您老强悍,上得了厅……战场下得了厨房!”她拿起筷子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那美丽的味道让她恨不得直接将这些菜全部倒入口中,“好吃!”
燕陌琛闻言,无声的笑了笑,但幽邃的眼眸里却仿佛有一抹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
“燕,你如今倒是会哄人。”一道淡若流水的声音在门口悠悠响起,“连这计都用上了。”
话音一落,他便受到了燕陌琛一计凌冽的眼神,而他却只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那刀子般的眼神顿时如若跌入池水中,除却泛起丝丝涟漪,便无其他。
一直享用着美味大餐的边子期闻声后,抬眸朝他看去,含糊的问道:“计,什么计?”
玉笑书笑笑:“没什么,不过不知可有打扰你们二人的美好时光?”
一个点头,一个摇头。
“看来好像出现的还是不是时候。”他平静似水的扫视了他们一眼,轻描淡写道,“这是拓拔清渊的贴身侍卫洛奇送来的两封信,离开前有交代让我势必立刻交给你们。”
此言一出,燕陌琛二人相视一眼,彼此眸间都飞快的掠过一丝惊讶,然后各自拆开了给他们的信。
信,字迹娟秀,出自一女子之手。
而看内容……他们便是知晓自己手中的信是雪松林里的那个女子所写。
内容,寥寥几行,可却看得他们眉头紧锁,甚至眸色也凝重起来。
许久,久到他们连玉笑书是什么离开都不知道,他们方才从信中挪开视线,他看着她,她看着他,各自眸间漾着复杂的神色。
“你信信中所写吗?”开口的是边子期,即便她不知道他的信中写得是什么,但她还是这么问了。
燕陌琛沉默小许,反问道:“你有信吗?”
她也是沉默。
屋内,寂静无声,空气中流淌着的气息渐渐凝重起来,两人相对无言。
半晌,两人不约而同的出声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话音一落,两人低低笑出了声音,但笑声里都带着一丝无奈。
“那这一顿算不算散伙饭,暂时?”她凝视着他幽邃的眼眸,故作轻描淡写的问道。
燕陌琛回视着她的目光,幽邃的眼眸深处泛着一丝丝暗涌:“暂时。”
“一言为定。”边子期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