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子期扯动着嘴角干笑了声:“你想多了。↘⊕墘文學.⊕⊕”
她压根就没有想要再来一场“**”,她不过是在感慨每次勾惑他时,都会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绚丽烟火,而最近好几次还都是她主动,这细细回想起来,着实让她羞涩不已。
再者,这货的精力也未免太好了,说好要温柔的,可没过多久,就什么都忘记了,折腾的她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他吃豆腐也吃得太厉害了!
想到这儿,她暗暗瞪了他一眼,不想这小眼神还是让他捕捉到了。
“是吗?为夫怎觉得自己并未想多。”他那冷峻的脸上泛起一丝淡若清风的笑容,眼里亦然是藏匿着柔情,但溢出的光芒却是似笑非笑,“有什么不满意你定是要开口直说,这么憋着可是会憋坏身体,若还真憋坏了,那为夫可就罪过了。”
呵……她僵硬的扯动了下嘴角,轻哼了声:“你倒是能说,再者你好像说的也太顺口了,一口一个为夫,我怎记得我好像尚未跟你真正的拜堂?”
“怎么你用过为夫后,就想抛弃为夫了?”他幽幽地凝望着她,慢条斯理的反问道,“再者我若不是你夫君,那我又是你的谁?”
“姘头。”她毫不犹豫的吐出两个字。
“嗯?”他低低地回应了声,拖长的尾音听得人心儿慌慌,“你刚才说什么?”
边子期躲开他幽邃却又锐利的眼眸,固执的重复了声:“姘头。”
话音一落,屋内顿时陷入沉寂,静得只剩下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见此,她抬眸偷偷地打量了下他的神色,只见那双本就让人看不透的眼眸里泛起汹涌的涛浪,正不停地袭来,她……好像要麻烦了。
她暗暗吞咽了下口水,谄媚的笑笑:“小的是逗您玩呢,这哪是姘头,分明您老就是孩子他爹呀。”
“然后?”燕陌琛看着谄媚的笑容,剑眉轻蹙起,“只是孩子他爹?”
“非也非也。”她连连摇头,脸上的笑容始终不曾散去,那双澄清似水的眼眸中也是流溢着恭维的笑意,“你唤小的为娘子,又自称为夫,自然是小的夫君了。”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那平波无澜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来,弄得她小心肝不停地颤抖着。
看来以后还是少跟他闹腾的,尤其是在这事儿上,一不小心……
“也是,其实是我亏欠你了,到底那**并非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待回去,我自是给你一名正言顺的身份。”他看着她清澈的眼眸,暗暗叹息了下,这女人……
“额?”她愣了愣,不明所以,“难不成您老要跟小的成婚?”
燕陌琛剑眉又蹙了起来,低沉的反问道:“你难道不想?”
想,怎么不想,那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攀高枝啊!
她毫不掩饰的点点头:“想,当然是想,但是……”
“但是什么?”他凝视着她渐渐皱起的柳眉,眸色微微一沉,就连那声音也陡然冷沉了下来,“莫不是你还另有打算?”
她连连摇头,如若拨浪鼓:“没,完全没别的打算,小的只是觉得成婚什么的太繁琐了,再者再怎么说小的也算是一弃妇,您说到时候要是场面太过盛大,那多不好,多容易招别的姑娘嫉妒,小的可不想被人的目光戳得千疮百孔。”
“但我的王妃也不能太过随意,不然还以为我娶不起一个王妃,再是……你若随意进我王府来,外人的闲言碎语可就更多。”他幽幽而语,低低地声音里带起一丝勾惑,“不相信?外人可看不见你我秀恩爱,到时候他们只会认为你是红杏出墙爬上我的**,怀了子嗣又入我的府……”
额……
听他这么细碎的解释,边子期顿觉一个头两个大,她能说……和她睡到渠成是一件非常错误的事情,她……想想那可能会有的风言风语,便是欲哭无泪。
“行,您老觉得怎么妥当就怎么来,小的但听吩咐。”
燕陌琛见此,满意的轻颔首:“如此才乖,但……为夫可还是有点不放心,你的鬼主意太多,又太能折腾,你说你到时候真会乖乖的?”
“真的,一定。”她举起手,一本正经的对天发誓,“若不听您老人家的花,小的不姓边。”
音一落,他便是低低地笑出了声音,他轻点了下她的额头:“对,不姓边。说你狡猾,你还真够狡猾,到时候不姓边,是姓燕。”
嘿嘿……她狡黠的笑了笑:“这都让你发现了,怪不好意思的。”
他无奈的轻摇首,这女人……生来便是个好动的,真不知要如何才能安分着点:“你呀……明明年岁都不小,还这么折腾,往后怎么做一个母亲的样子?”
“不做母亲,做姐姐。带着他/她到处溜达!”她轻挑了下眉头,明眸间满是璀璨的光芒,煞是夺目,“反正在燕雀国闯了祸有个会收烂摊子的爹,怕什么!”
燕陌琛闻言,冷峻的面容上不由得泛起一抹淡若清风般的笑容,那笑一直蔓延到眼眸里,与柔情**溺交织融合在一起。
“如此,那回去后,我当是需要多收刮钱财,但凡有人贿赂,我都当是接受了。”
“你是要收刮民脂?”她倏地蹙起眉头,眼里泛起一丝不满,“这可不行。再者你收刮钱财做什么?”
“收拾烂摊子。”他笑笑,慢条斯理的回道,“万一哪天当不成王爷,让人贬成了庶民,可就没法用王爷的名号去收拾烂摊子了,那时也就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