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子期双眸倏然睁大,眼里缭绕起震惊之色,他……他还真来?
她暗暗吞咽了下口水,往后边挪了挪:“你……我身上脏得很。”
“水里洗洗就不脏了。”他低笑而语,一步步朝着她走进,将她逼迫到了角落里,使得她整个人都靠在了石头上。
她无路可退,看着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僵住了,她抿抿唇,谄媚的笑道:“我身子不适,不方便伺候大爷你。”
他一听,无声的笑了笑,但还是沉沉道:“不必你伺候,我伺候着你就是。”
边子期闻言,额头上的青筋不停的抖动着,伺候,谁让他伺候了,她才不要他伺候,可她还是笑着回道:“我一身伤,会扫了你的兴致。等着我痊愈了,定是双手将自己奉上,任由你宰割,如何?”
“你是猪吗?”他嘴角暗抽了下,神色幽幽的看着她恭维谄媚的笑意。
“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他大爷的不要真和她野战,其他都无所谓。小说
他听闻,点点头,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长:“猪,皮糙肉厚,一点伤没多大问题,况且白天里你可是能耐的很,一身伤的跟人打斗,打斗好回来,还跑出去看热闹,半夜三更还在院子里跑步溜达,你说说……你是真受伤了吗?”
边子期眸色微闪,一丝寒光极快的闪过,她一直被他监视着。
但她并没有就这事与他翻脸,脸上依旧是洋溢着虚伪的笑容:“当然是受伤了,我这背上的药还是大爷你上的,所以……今儿个你姑且放我一马,如何?”
“我倒是想要放过你来着。”他低低的叹了一声,“可是是你自己不放过你自己,刚才是谁主动让我尝试下你的滋味?”
呵呵……
那是她自己犯抽,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她讪讪一笑:“那不是被你怀疑,想要证明下自己吗?找不到别的法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是吗?”他幽幽地反问道,“那先前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什么?我手上什么都没有啊。”她对着他双手一摊,纤纤细手上有着好些水泡,大抵是这两天拿武器的时间太久,将皮给磨伤了。
他睨了眼她的手心,冷眸微动,神色依旧冷然:“转过身子去。”
额?
转过去做什么?
难道这变态想要从后边来?
边子期身子当即僵住了,一动不动。
她不转。
他见她不动,眉眼微眯起,低低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揶揄:“怎么,你又改变主意了?”
改变什么主意?
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当视线碰触到他那落在她胸前的眼神时,刹那间脸色通红,猛地背过了身子。
“你……yin贼!”
“你不是一早就如此以为了?”他玩味而语,在趁着她转身的那刹那,抬手将她的衣裳撕裂了开来,白皙的背脊上一道道剑伤清晰可见,到现在还在不停的渗着血水,难怪这一路上,他便闻得她身上的血腥味甚浓。
“你……”边子期大惊失色,惊慌的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破衣,双手下意识的环抱住身子,“想做什么?”
他不语,冰冷的手掌覆在她的背脊上。
她浑身一颤,在水中挣扎着,欲离开温泉。
“不想将小命丢了,就别乱动。”他冷声喝道,低哑的嗓音里泛起让人不敢抗拒的威严。
这感觉让她猛地觉得自己仿佛是站在了燕陌琛的面前,可是……身后的人怎么可能是他?
毕竟她多少还是有听闻燕陌琛喜好男色。
她愣了愣,却也没有再动。
而他身后的人也没有再对她做多余的事儿。
他的手掌是冰冷的,可却有一股温热的气息透过他的手掌涌入她的体内,那气息顺着血液向着全身蔓延,带给她无比通畅的美妙滋味。
她情不自禁的享受起这舒畅的感觉,原本这身子颇是沉重疲乏,但当他输送给她如此温热的气息后,她顿然觉得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她下意识的将身子靠在了他的双手上,闭上了眼眸去追逐体内那流窜的气息。
忽然,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朗似秋水的眼里充满着震惊之色,他……竟然再给她输送内力?
一时间她惊得都快说不出话来。
白天的时候,他曾说过三个月后的十五让她去深山,他传给她内力,她并没有太当真,毕竟他都给了她那么好的一本内功心法,别的,她也就不肖想了。
哪想到,才不过几个时辰,他提前将内力输送给她……他为什么这么做?
边子期心里缭绕起浓浓的疑惑,又仔细的在脑海中搜寻着所有的回忆,似乎原身和他并无什么交际,所以总不可能说他当真是因为上了她两次,就贪恋上她了?
可就算真贪恋,也不必做到如此?
他究竟是何居心?
“别出神!”他察觉到她神思游离,微蹙起眉头,沉声警告道。
边子期闻言,当即收神,静静的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意外惊喜,好东西不要白不要,至于以后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她先不管了。
弦月渐渐偏西,东方处已露出一丝白色来,天,就要亮了。
他终是收回了手,然后走上了池边。
背脊上的冰凉触感消失,边子期转回身子,见他已穿戴整齐的站在池边,又看看天色渐亮,下意识的踏上石头离开水面。
一阵冷风袭来,她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也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