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可怜的,我听说了心里真的不舒服,惠子你说,都是一个肚子爬出来的,就算再偏心,也不能这样子吧!这是我知道的,不然还真以为是捡的呢!”族长夫人唏嘘的道,谁家都会对幺儿偏疼些,她也一样,但都会尽量的一碗水端平,很少是像冯伯娘那样的。
孙惠总算是明白过来,二堂哥的脸怎么会青肿起来,啧啧道:“下手也太狠了吧,万一杯口砸在眼睛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还有大堂哥也没劝几句,就这么看着二堂哥挨打,可真不好说他什么了,也太不顾念弟弟了。”她也听说为了财产争的兄弟离心的,可二堂哥分的本就少,还要再拿,心可算是硬。
“以后得小心着你大堂哥,和轩小子也说一声,他可是只认钱,手足之情可不会顾的。”族长夫人很不屑,要是她儿子,早就打死了,亏他们家还当做好的。
点头,这样的人确实是不能来往的,为了钱财,可是说卖就能卖了你的。孙惠道:“知道,会和相公说的。”眼睛看着族长夫人:“对了婶娘,那二堂哥现在怎样,家里人可还打骂他了?要不要让相公过去看看。”说起来,二堂哥还算不错,婆婆去世的时候帮了不少忙,办事也经心,确实是省了一番功夫。不知道也罢了,现在如果不去看看,心里也过意不去。
摆手,族长夫人道:“这事情不好管,暗地里拿了药给他还成,真大张旗鼓的去看,反而不好。”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就算不公打了你,你也得受着,旁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而轩小子本更是晚辈,哪里能往前凑?
到底也不忍,族长夫人想了想道:“我回去和你伯伯说一声,让他出面吧。”这事情确实不像话,自己丈夫添为族长,还能告诫两句,也希望能够说得通。
她们不知道,这会子二堂哥已经在族长家里坐着,提了个颇为为难的事情。
他不准备在家里待了,反正也没他立足之地,他过来就是希望族长出面,为他打个地基,手里正好有银子,先盖起茅草屋搬出来住。而拽着的地契也饿不死他,只要勤劳些,日子不难过。
打个地基,是本村人,费不了几个钱,凭着族长的面,这事情也好办。不过为难的就是,这事情很显然是二堂哥的自作主张,他爹是不知道,或者即使知道也不会答应的。
族长不想沾这事,因为一个不好,恐怕还得背了骂名,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本可以直接拒绝了,但看着他脸上青肿还没消去,又有些不落忍。放着这孩子不管,扔那家里头,完全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火坑也不管。
左右为难之际,冯大伯面色铁青的走了进来,二话不说,上前就踢了一脚:“懒小子,偷这儿闲着呢!还不快家去,想留了这吃饭不成。”本来下地里转悠,看长工有没有偷懒的,他大儿子跑了过来,说是二小子在族长家里。心里本能的觉得不好,赶紧的就过来了。
“这是干什么,你是要下我面子不成?是我找孩子过来的,哪里耽误了你的事,我给你赔礼,别动不动就打孩子。”族长看不下去,上前拦住了冯大伯,为孩子开脱。
“不揍上一顿能听话吗,耳朵像没长似的!”狠狠瞪了二儿子一眼,冯大伯这下没动手,当了族长的面,他刚刚又说了那话,所以即使再不喜族长,也不能再动手了。回去的时候再揍,兔崽子真的是翅膀硬了,敢翻天!
族长越发的觉得就这样不管,这孩子恐怕危险了,遂下了决心要管管,道:“我之前也听了一耳朵,说是你家三孩子只要谁结婚,除了大小子,都会分出去单过?”其实就是想把二小子踢开,省的他占便宜。
“是有这想法,怎么我们家的家事,族长也要管管?”语气十分不好,冯大伯想,他敢指手画脚,也不会去理他,族长可管不了家事。
族长见他承认,摆手道:“是这样的,在村东头有块宅基地,罗家的不要了,地方挺宽敞的,你家二小子也不小了,正好能拿来建屋子大婚。我刚没见你人,就喊了你二小子过来说了,准备让他去看看,再告诉了你。”也是罗家请了吃酒,听了的,这会子正好拿来搪塞。
冯大伯眉头皱着,有些不信,转头去看二儿子,见他头低着不说话,心里窝火,不过忍了:“劳烦你挂心了,不过这宅基地的事不急,还早着呢。”不想在这儿扯皮,道:“时间也不早了,不耽误你吃饭,我们这就走。”
“爹先回去吧,我和族长伯伯过去瞧瞧。”他知道,事情不能拖,得快点定下。
眼里满是怒火,觉得二儿子越发不懂事,居然学起了反抗,这还了得!“快走,家里都等着呢。”
反正就是不挪地,偏过头,当作没听见。
是气的离开,反正在族长家不能收拾了,等回家再说,还能一辈子不归家?
族长夫人离开后,思来想去的,孙惠还是去找了相公,和他说了这事,让他午后的时候过去看看二堂哥。
厌恶的皱着眉头,冯轩听了非常的不喜:“知道了,会去瞧得。也不知道大伯是怎么想的,也太欺负二堂哥了,大堂哥占了那么多,还要继续占,真是的!”
吃了饭,往大伯家就去了,但是却没见着二堂哥,问了去哪儿了,大伯说是去了族长家。便往族长家里去了,到的时候问了起来,也知道了二堂哥过来做什么。也很是赞成,道:“既这样,确实分开住的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