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惠说办就办,没有一丝的拖拉,第二天就寻了好几人问了,有酒楼掌柜、里正以及些人牙,当然,并不是都自己出面,也有的是托了旁人。
结果也蛮喜人的,县里真的只有酒楼卖,而更多的是被卖到府城,那儿愿意出钱买配方的人都舍得,据说县令夫人得了不少钱,好似是县令之所以能够升迁,也是托了这笔钱的缘故,卖了配方所得的钱,用来打点了京里大人们。才得以做了从六品官员。
知道是卖给府城的铺子,孙惠心里就活跃了,她在村子里小打小闹的,也不可能影响到府城去。那么买了配方的,更加不可能因为乡下地方赚的那么点子钱,费力的追过来。既如此,那么就完全可以实施,反正石磨只要擦一下就能用了。
因为要先泡一下硬豆,所以隔了一天,才能做豆腐。早上很早就起来磨豆子,孙惠看着驴,牵着它走,不时的还要喂些东西,不然它还就不走。五香豆干这天没有卖,她之前和周海说的也是实话,有些麻烦,需要些时候才能制成。她对过来买豆腐的大娘们说了,要五香豆干的,明天过来买。
五香豆干还是比较受欢迎的,听说了孙惠再次的做了来,很多人是当天的就定好了,说明天一定过来拿。
做了两三天,还是不少人来买,每天都能卖上不少的豆腐、豆干。看收入不少,孙惠也就每天早起的做了,而水果她也没丢下,挪到了下午,反正这卖水果又不讲究个时间,每天卖了水果之后回来正好做了晚饭吃了睡觉。
就这样,孙惠变更了卖水果的时间,她在下午的时候才去镇子里,早上的时候是在家里做豆腐之类的,每天的都会赚上一些,很是可观的收入,让孙惠很满意。
这天刚拾了两块豆腐给李婶子,收了三文钱,一辆马车停在了家门口,孙惠甩了手上的水,瞧过去。心里纳闷是谁,不知道哪个过来,还是说走错了。
车帘子掀开,张举人家的管家下来,径直的往孙家走。
孙惠见是他,和李婶子笑了下,李婶子见来人穿的体面,也没敢多呆,拿着自己的豆腐就走了,而孙惠则迎了上去:“您怎么来了,可有什么事儿?”眼睛瞥了马车左右,见没有罗罗跟着,更加的猜不着是过来干什么的。如果带了罗罗来,或许是不爱喝了,或是罗罗现在不产奶了,可既没带来,还真不知道。
管家点了头,眼睛瞄过了放院子的案桌,上面的豆腐、油干还没什么,但是五香豆干却让管家诧异,他还真不知道乡下地方居然有这东西,县城也是从前县令夫人那传出来的配方,几个酒楼才有的卖,而作坊,只有府城会做。指着五香豆干,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拜的哪位师傅?”没有个师傅教,可不会有这手艺。
“这呀,我自己琢磨着来的,有好些天了,不过是之前家里事情多,才没做,现在轻松很多,就又捡了起来。”反正这事根本就不是瞒的住的,而且当事人县令夫人更是离了这,孙惠也没遮遮掩掩,老老实实的说了。
管家还真惊奇,上下扫了孙惠一眼,道:“这么说,县里的那些酒楼,还是在你后面做的?”酒楼做这豆干也就近两三个月,先前完全没有,而府城里的作坊,也是差不多的时间。如果真如小丫头说的,这五香豆干还是她先做起来的。“不知道,你这手艺是哪儿学来的。”
“不是说了吗,我自己琢磨来的,说起来县里的酒楼手中的配方,还是从我这传出去的呢。”孙惠笑着道。她可不想让人误会,说自己是学的他人的,再说了万一有谁说自己偷师,可就太不舒服了。说不定不要脸的,还要自己搭上钱。
“你自己琢磨来的,不是和人学的手艺?”管家非常的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面前的小姑娘居然会说是她自己想来的配方,这可是太不容易了。
点头,孙惠道:“当然了,我这可是花了很多的工夫,借鉴了不少的吃食才给做了出来。”主要的是上辈子吃过不少,无意间在哪本书里看到过做法,所以试了几次还真就成了。
“各大酒楼的五香豆干做法,听说是从县令夫人手里得来的配方,而你说这五香豆干是自己想出来的,那么也就是说,县令夫人是从你这儿学的?”这五香豆干,也不是外地传来的,而这丫头也不可能撒这个谎,让人一下子就能戳破,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前县令的夫人手里的配方,其实是这丫头手里得来的。
“是在几个月前的事,我刚琢磨出了这五香豆干,没卖几天,就有县令夫人派来人喊了我去。说是县令夫人极喜欢这五香豆干,问我要了配方,留了家里做着吃。之后就有人跟了家来,学了一旬吧,掌握的差不多,给了我几两银子做谢钱。”孙惠道:“在我收了钱,他们还叮嘱我,暂且就别忙着做这五香豆干,所以隔了这么久,听说外面卖的人多了,想来是不碍事了,这才做了起来的。”
心里嗤笑,这哪里是自己爱吃,是见着了商机,才这么说的。也就是这小丫头,给了个几两配方就给了出去,唤作是旁人,没个二三十两,就算县令夫人也别想得了去。看看现在,县令夫人拿着这配方,得了可不下百两,赚足了钱。
管家伸手捏了块五香豆干,先是闻了一下,味道比较的醇厚,放嘴里咀嚼。恩,还不错,比酒楼里稍微差点,但是正常食用味道还算可以。“你这做的还不错,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