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黄毛此刻却是吓得浑身发软,整个都吊在我的身上,我看着离我们越来越近的这个家伙,我不知为什么这家伙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等到这家伙慢慢的伸出同样惨白的手掌后,我猛地醒悟了过来,这家伙这么特异的相貌,这么个性的服装,特么的不就是一个大号的纸人么?
也就是说,眼下的这个家伙是一个纸人??
不过眼下对方显然不给我思考的机会,双手猛地一拉这屋门,哗啦一声,那插着门插的屋门便被拉开了。
不过这家伙拉开房门的时候,这纸人的空隙却是打开,我手中的桃木棍抡圆了胳膊,就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这木棍直直的砸到这家伙头上,这纸人冲着我咧嘴一笑,却是根本不理会我。
“杨哥,要不咱们跑吧,这家伙不知道为啥,让我看起来心里有点瘆的慌。”黄毛此刻挂在我的身上,看我还用棍子揍这家伙,声音有些发抖的说道
我看着家伙不理会我,却是用这棍子使劲的把这家伙顶到了一边,抽着这空隙狠狠的瞪了这小子一眼,”尼玛你小子都不害臊,你姐姐特么的还在屋里呢,刚才是谁让我来救他的,怎么事到临头想要溜了?我们倒是真的能跑,可是你姐姐怎么办?“
这黄毛听见我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哼哼,还说你和我老姐没有关系,看看,我这当弟弟的都想要溜了,你这只见过一面的人,却想要救她,你还说没有关系么?“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这家伙,一把把他推到了一边”去去去,我正忙着收拾这家伙呢,你小子别给我添乱。“
说着我从这屋里窜了出来,既然知道这家伙是纸人了,那就好对付了,但凡这种纸人害人,无非两种,一就是这纸人殉葬后,没有立刻焚烧或者腐烂,时间长了成了气候,这种其实很罕见,因为殉葬的纸人,大部分都会烧掉,就算不烧掉,也会因为材质的原因,根本无法保存太长的时间,更不要说气候了。
第二,就是有人故意做出来这纸人,用控制它做事,比如曾经在城隍庙看见的那个老太太,她控制纸人已经可以算上出神入化了。
不过眼前的这个家伙,我到现在也分辨不出到,这玩意底是自己有意识,还是别人控制的。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把他给解决掉。
但凡纸人,都是骨架和纸张构成,可是我面前的这个家伙这么难缠,简直就像是铁皮蒙的一般,这一棍子下去,根本就不来事。抛开这棍子是桃木能辟邪外,按理说就是这一棍子打到身上,那也该疼的呀。
不过这纸人却是扫了我们一眼,根本不理会我们,抬腿就要向着屋里走去,
我一看这情况,急忙将手中的桃木棍子冲着他的头砸了过去,这玩意这么难缠,要是抓到了小文,安可是分分钟就没命的节奏,
“砰”的一下,这棍子准确的砸到了这纸人的头上,不过我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只见那纸人随手这么一挥,跟赶苍蝇似的,却是一把就把我甩到了一边,扭头向小文睡着的屋子走去。
”黄毛,你特么的撒什么癔症呢,赶快先把他拦住啊,“我掂起掉在地上的桃木棍,快步向着这个家伙冲了过去,
黄毛被我这一喊,立刻缓过神来,拉起旁边的一凳子,就冲着这纸人的脑袋砸了过去,”砰”的一声,这儿一下黄毛手中的凳子都快要散架了,
我跟上他又是一棍子砸了过去,这纸人似乎对于我们烦不胜烦,转身一抛,只见这黄毛立刻成了一个抛物线,砸到旁边的墙上,
“咳咳,”黄毛摔倒在地,不又的咳嗽起来。
这时那纸人已经来到小文的门前,伸手一拉,屋门已经打开,这纸人一下子就要钻进去。我急忙刚来到这家伙跟前,伸手想要把他拉出来,可是这一伸手,入手却是冰凉一片,根本就拉不动。
我一急,将手中的桃木棍狠狠的砸中了这家伙的后背,这纸人似乎彻底的被我激怒了,他一回头,猛地一扬手,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那木棍更是扔出了老远。
”杨哥,这可咋整啊,“旁边的黄毛则是顾不上害怕了,死死的抓着这纸人的一个胳膊,
不过这次这纸人显然被我们这样无穷无尽的骚扰惹怒了,他转过头,一把就揪住了黄毛的领子,咧了咧嘴,冲着黄毛就要咬过去,我一看这情况顿吓了一跳。
伸手从旁边桌子上,抽出了那根槐树枝,一把抽中了那纸人的后背。”啪“的一声响动,这次我却分明看见这纸人的后背上冒起了一层白烟,他这时已经放开了黄毛,那双没有瞳孔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我,猛地向我冲来。
看着这个家伙气势汹汹的模样,我一慌,手中的槐树棍胡乱的抽了过去,那纸人却似乎十分畏惧这个棍子,狼狈的左右闪躲起来,
我一看这槐树枝有作用,哪里还敢停下来,手中的那根槐树枝,更是抡圆了胳膊,冲着这纸人没头没脑的敲打。
不过我也知道,单单凭借这东西,根本就伤害不了这个家伙。趁着这家伙后退抵挡的空挡,我伸手一指旁边的纸人,喝道:”阴行阴阳行阳,弟子除魔借兵郎,一请阴司无常到,二请勾魂牛头来,诸位神君都助阵,除魔灭鬼天昭昭,急急如律令,敕“
随着我这一声大喝,只见桌子上放着的那纸人,开始扭动起来,咯吱咯吱的摩擦声,让这纸人看起来多了几分的诡异,不过在我念完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