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怎么求得皇上的令牌的,真是让人觉得费解。
而秋意浓心中或许是有了一个数了,所以也没什么的吃惊,倒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思听着肖春生继续正义凛然地说着,心中冷笑。
“我等为臣子,为皇上分忧是臣子的职责,既然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管是出自于臣子的本分,还是医者父母心,我都要让袁大人接受好的医治,早点好起来。”
肖太医说得一本正经煞有其事的,好像真的十分高尚。
而袁欣听了后却觉得有些别扭,对眼前的这个人的好感急速下降,总觉得这个人,来者不善。
她刚想着该怎么样和这个人周旋,原本站在屋檐下面的秋意浓这个时候抱着怀中的小白猫走了进来,挑眉看向肖太医,似乎是有些讶然地说:“好大的阵势啊!!”
这感叹声刚刚落下,怀中的小白猫十分应景地叫了一声。
好像在附和主人的话。
秋意浓很是欣慰地摸了摸它的毛发,安然轻笑地说:“初一乖乖别出声。”
说罢,这才转头看向肖太医,一脸懵懂地问:“肖太医刚刚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来了?”
她明明知道他的来意,就是这么问他,肖春生虽然觉得秋意浓是故意的,但是毕竟碍于身份,他不能造次,所以只好老老实实地说:“皇上手谕,让臣把袁大人带走接受治疗。”
“哦。”
秋意浓点点头恍似是明白了一般,却是转头又问:“袁大人为什么要接受医治?”
肖太医顿时气结,却还是说:“还是为了被猫儿抓伤的事情。”
“可是袁大人被猫儿抓伤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肖太医何以这么坚决地断定袁大人身上一定感染了瘟疫了呢?”秋意浓偏着头很是天真地看着肖太医问,好像真的很不明白一般。
肖太医似乎早就想到秋意浓会这么问,很是理所当然地说:“秋大人可还记得,今个早上的时候,臣给袁大人把过脉的?”
袁欣看了一眼秋意浓,早上的时候肖春生给她把过脉?
她怎么不知道?
秋意浓知道袁欣严重的疑问,便说:“在你还没醒的时候。”
“呃……”袁欣没有话说了,这肖太医也真是热心,她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就给她把过脉了,看来,是真的想要把她弄走才甘心了,他怎么就怎么热心了?
就像秋意浓说的那样,太医院里面这么多人,还轮不上他肖春生来出这个风头的。
“可是我记得,肖太医给袁大人把脉的时候,已经说过了是没能看出什么来的。”秋意浓温婉地微笑着,看着肖春生,眼睛轻轻地眯起,从他的脸上,落在他的手上。
看得肖春生的心事一阵的心虚。
而秋意浓却不理会他的心虚,径直说:“怎么,肖太医改变主意了?”
早上来的时候,因为有秋意浓在,肖春生知道秋意浓略懂医术,也不敢睁眼说瞎话,所以袁欣的脉象平稳的时候,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现在,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