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九满不在乎:看《还珠格格》都能流眼泪,还有啥智商!
黛玉不满:小燕子就是好吗!皇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我多想去济南看看趵突泉啊!
胡药:黛玉,你也是穿越来的?不可能吧!
黛玉:白毛哥哥给我讲的!
四条尾巴对着胡药又是一顿爆揍,胡药想偷偷把尾巴们都收起来,四个家伙不干!
大白:小样!还反了你了?
胡药大怒:反了的是你们!你们是我衍生来的,我是你们爹。敢打亲爹,你们才反了!
二银:胡扯!我们本来就是身体的一部分,从狐狸出生,就有我们了!最多和你算兄弟!
三黑:错了!法乎其上,得乎其中。为什麽我们是他爹呢?
对了!叫爹!
大白和二银都很赞成。
四红小心翼翼:我是后出现的,我认你,爹!
另外三个都大为不满:他喊我们爹,你喊他爹,咱们又是兄弟,那不乱套了!
大黑牙疼:得了!都是同根生,兄弟相称吧!
胡药怕大黑,几条尾巴似乎也有这个特点,一起答应。
不过大白说话了:兄弟就兄弟,不过长幼尊卑得分清楚,我是老大,以后走路,我在头里。
二银和三黑:我们和老大并肩。
四红却不见了,消没于胡药身体。
太九招呼:走!找廖化去,要饭吃去!
大家高高兴兴走了,黛玉说:陈经,大长老的玉杖!
陈经回头:妈呀!忘了!
飞过去,一把而起,缠在玉杖上,半空飞行。
玉杖幻化的玉柱忽然消失,满河的水顺着玉柱留下的大洞往下猛灌。河水水位急速下降,下游的水都倒流。
为了防盗,下锚在河中心的沙唱大船,也被扯动,居然又到了龙卷风湾,切好天气源流变化,又起龙拳风,把个无人看守的大船一下摁翻,船头向上,一下船尾被吸入洞中,扯得结结实实,泥沙填满船尾。
水流进入洞中,坑道垮塌,反拍出的水流,又把水边的洞口冲塌,太九他们留下踪迹一点不剩地被抹去,倒好似发大水时这段堤岸忽然垮塌的模样。
三条尾巴扯着胡药,倒退走路,胡药痛苦不堪,太九拿出廖化的擦脚布,它趴在毛巾上,才免去受罪。趴在毛巾上发狠:一会见了廖化,把你们全都砍了!
三条尾巴大声耻笑:玛丽苏看多了!当你是谁!
大黑背着小羊和小黑,教育小黑:你还羡慕胡药的大尾巴吗?
小黑:吓死我了!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脚踏实地,尾巴不能翘得太高啊!
二黑扭扭腚,说:不用怕!我牙齿好,你不用担心。
而此时,戏台哪里,乐队的和音仍在继续。演艺界的人已经听得如痴如醉。
传统戏曲就是唱念做打四条,主题核心还是如何把故事讲好。
这种体制下,乐队的地位并不高,乐手们往往都是学戏受伤,或嗓子倒了转行的。所以演绎水平也不高,集中的表现就是模式化的伴奏,固定曲牌,只要能够现场追得住角,那就大差不离了。
其实就是大角的水平也不高,音准普遍极差,高的时候摸着天,差的时候掠着地。
沙唱的班子这点比较好,他从小跟沙发的母亲学过唱歌,音准极好,请的乐师也比较好,演出非常稳定。
他跟很多班子合作过,知道这点,有意多练一会,没想到的出乎他的意料。章大力他们习练《乐府魔音》之后,功力大涨,开始没有样板,还在低水平瞎转。沙唱一领路,四个人忽然茅塞顿开。一开始几乎是沙唱独家引领,可慢慢的,轮流担当,最后相印成辉,就连打大镲和敲木帮子的都上了路。
而前台,也没闲着,老邢和王所长两个堵住左边的上台口,收钱,轮流放本地演艺界和娱乐界的人上台,两老小子水米不进,几个青楼头牌的媚眼香吻笑纳,收钱不误。
廖村治保主任老七仗着本地虎的身份,想插一杠子,被他们拿刀鞘给打出去了。气哼哼地去搬村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