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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柴演缓缓的带着人离开,梁一洲这才铁青着脸望着书圣,道:“你是想假意与我联手,趁我不备的时候,偷袭我吗?”
“弟子不敢,老师实力强绝,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弟子也不敢动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的。 【擺\|渡\|搜\|\|免\|费\|下\|载\|小\|說】”
书圣埋着头,单膝跪拜在梁一洲身前。
梁一洲面色不改,道:“但那时候柴演也说了,同样的伤,他比我好的快,而现在,要是死拼起来,输的人一定是我。”
书圣平静道:“可是师傅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还有我,还有外面上百位高手助阵。”
“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梁一洲寒声道:“你认为,我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相信你吗?”
书圣盯着梁一洲的眼睛,坚定道:“我自始至终都毫无保留的相信老师,老师当然也可以毫无保留的相信我。”
梁一洲深深的吸了口气,而后转过身背对着书圣,摆了摆手,道:“出去吧,或许是最近的事情实在太不顺利,为师有些烦躁了,让我静一静吧。”
书圣闻言起身告退,看不出有丝毫的不妥。
可是梁一洲是什么人?毫不夸张的说,他吃过的盐比书圣吃过的饭还多,谁都他有敌意,他就算再虚弱,还是看的清的。
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冷色,或许,最后的退路还是不要留了吧
柴演毫无征兆的离开,让李贤与梅逸真正过上了两人世界,一方面为了让梅逸不要总是见到自己父亲的坟墓悲伤,一方面为了安全起见,在发现柴演离开后,李贤果断的带着梅逸离开了那处简易的木屋。 而现在,他们正走在永惠斋驻地,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两人可不敢明目张胆的就走进街区闹市,而是纷纷敷上了易容面皮。
李贤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打猎的庄稼汉,而梅逸此时也真像是个在家缝衣烧饭的俏丽农妇了,李贤脸色故意弄了几粒麻子,他随时都保持着淳朴的笑脸,就好像随时都在显摆自己娶了个还算漂亮的媳妇一样。
永惠斋驻地此时已然变成了一处废墟,但是其他的生意行当却依然紧紧有条,人群虽然稀疏了不少,但总算也不冷清。
梅逸就在这里,靠着李贤表现出来的一把子力气,居然真的用了三天建出了一座木楼,他们当然不会是想只是建造个住处,再说住人也不必花费这么大力气。
听梅逸说,此次上古道场开启的地方就在此处附近,这里相当于就是一个天然的聚宝盆,本来打算再那次拍卖会之后,为自己打出名声的同时,也可以借此打捞一笔,却不想自己隐隐中的猜测,会成为现实。
而现在既然要东山再起,自然这里是不能错过,再说柴演一定会回来的,在这之前,她也不好跑的太远,于是便在李贤的提议下,开起了酒楼来。
这次可不是宋甜儿那时的胡闹,而是真的实打实的要开酒楼赚钱的。
还别说,这些过往的修士真有些稀罕那些山上野菜啊什么的,李贤对于煮菜没什么心得,但调料方面倒还是有些见识,再加上他酿造的酒又香又纯,很快这坐“有家酒馆”就生意兴隆起来。
不过,作为一个淳朴有节俭的庄家汉,请人的事情自然不能太过张扬,于是李贤怀揣着八亿灵玉的大财主,却只能委屈成了个店小二,而清丽过人的梅逸,自然成了酒楼里唯一的厨娘,还别说,梅逸烧出的菜不但模yang诱人,味道更是没得说,也不知道她以前怎么会喜欢上做菜这门活计。
人在伤心的时候,能够找到一样可以认真去做的事情,实在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调节办法,至少李贤已可以见到梅逸不是流露出的笑容,他相信要不了多久,梅逸便会变回原来那个梅逸。
“贤子,盐快没了。”
梅逸额头上有些汗珠,一变翻炒着锅子里的蔬菜,一变冲着在堂里与食客瞎吹牛的李贤喊道。
李贤冲着那些与他说话的客人抱歉一笑,应了一声便朝着盐铺跑去,惹得那些一心修行的高人天才一阵羡慕,其实做个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好。
夜里,李贤收拾完桌椅,望着在柜台里数银子的梅逸,笑道:“累了吧,今天我却给你烧水。”
梅逸摇头一笑道:“你跑的多,也不见你喊累呢。”
李贤一想也是,大家都是修为高深之辈,这点体力劳动,倒还真不算什么。
他笑了笑,复又望着宁静的窗外,道:“要不是有虚界的危机在,或许大多数人,都该过着这样平静的生活吧。”
梅逸抬头道:“虚界危机还有不到五百年,要是真能够度过此次难过,我们将有好多时间,那时候,我们一定过上这样平静的生活。”
李贤笑道:“当然,至少我不会去做些有的没的。”
梅逸眼中也有些火热,但很快有暗淡了下来,道:“但是以你的资zhi,或许会成为那个封印人之一呢。”
李贤闻言一愣,一时间竟也有些难安起来,是的达到传奇境,就一定要去施展大衍森罗印的,不然
“住店。”
突然,这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两人扭头一望,不经面色一喜,只因柴演回来了。
“亏你们两个小娃娃敢出来,竟然还明目张胆的在这里开了个夫妻店。”
梅逸一阵脸红,李贤却笑道:“柴前辈说笑了,你一声不吭的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