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的鼻息轻喘,浅夕微哑的声音带了颤抖的余韵,在他耳边如轻羽拂过:“夕儿,不痛了……”
慕容琰捧了她脸端详,只见犹是唇白如纸,又怎会不痛。【..】饶是这样还倔强逞强,是为了什么,慕容琰又岂能不知,真所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含吻了她甜美的小舌,慕容琰微微闭眼,大掌托起她的柔软的翘|臀,进出顶弄几下,便将炙热喷洒在花径深处。
浅夕起初还抽几口凉气,末了竟觉得身子也不知哪里一阵痒痒麻麻,最后连手指尖儿都软了。
伏在浅夕颈间,鼻间馨香,此番纵然只是浅尝,不免勉强了些,慕容琰还是身心俱醉,舍不得即刻抽身离去。
也只有到了此时,他才知,原来浅夕满心满意,竟是心中只有他一人而已,从前那些揣测、患得患失,什么洛云渊、白毓……皆都只是他一厢臆想。
是了,他的夕儿又怎会是那等摇摆不定的女子……
这厢,慕容琰犹在心思飘忽,浅夕那里已然昏昏睡去,哭闹紧张了半日,她已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退身出来,慕容琰本欲唤了人进来伺候,想起方才浅夕长睫忽闪、眼珠甫动的样子,知她多半是羞怯。
心中一动,慕容琰索性披衣起身,也不惊动任何人,自去了后面的净房。果然,温桶里的热水,正氤氲袅绕。慕容琰心头一热:这个傻丫头,也不知鼓足了多大的勇气,又筹谋了多少时候,才谋划了今晚这一出儿……怕是连那新罗裳,也是特意新裁的吧。 拿铜盆打了热手巾,横竖这样的事他也不是头一次做。
从前,宛儿养伤时,都是他一手……
望着盆中自己的身影,慕容琰忽然手中一顿:宛儿……自浅夕嫁入王府,他想念宛儿的次数便越来越少,连深深的看进浅夕眼里,也再寻不到宛儿的影子,曾经以为是刻骨铭心的爱,才一年而已,便虽逝者远去了么?
端了铜盆出来,慕容琰步履坚定。
他不是优柔寡断的妇人,不会剪不断、理还乱,是不是忘了宛儿,他可以慢慢想,但是眼前的浅夕却是他此刻想倾尽身心,宠溺照顾的人。
抱了浅夕入怀,细细替她清理干净,雪样的肌肤,擦过便是红痕,慕容琰越发仔细小心,末了拉过洁净的绣褥替她盖上,又去衣箱里寻了宽大舒适的寝衣替她换上,这才唤如意、如悦进来。
头深深的低下去,两人根本不敢朝床榻的方向多看一眼,只是去换了热水,服侍慕容琰沐浴净身。
绿芜、彩薇一个个小脸儿微红,挑了帐帘,看见小姐早已换了干净的寝衣被卷在新绣褥里,睡得酣沉都是一愣。
莫非是王爷替小姐,净身更衣?
彩薇头一个唇角噙了笑,绿芜也体味出王爷的几分心思,忙示意彩薇快快收拾了出去。
两人一人一头儿,换了全副的床寝,绿芜又在床尾点了安神的香狮子,便匆匆退下。
慕容琰出来时,已见浅夕安然舒展的躺在新枕被上,虽然眼下略有乌青,唇瓣略肿,脸颊上却是恢复了血色。
在浅夕光洁的额上亲吻两下,慕容琰去柜中取出一只紫檀小匣,打开来,一长一圆,两方小砚般的青玉扁盒躺在匣中。将两只玉盒都打开,长盒里是一支浸泡在药水中的玉势,只孩童的尾指粗细;圆盒里,则是一汪碧莹莹的药膏,略有清甜的气息。
将绣褥掀开一角,慕容琰坐在榻畔,手执玉势沾了药膏,为浅夕上药。
微凉的异物探入腿间,浅夕不耐皱鼻,伸手就要去推。
慕容琰躺在她身侧,拉了她的手,轻啄了她的唇,低声哄慰:“莫怕,是我。”
浅夕低喃:“琰……”
“是,是本王。”慕容琰亲吻了她,手已将玉势轻轻推入。
“琰,不要,累。”浅夕小腿踢腾。
慕容琰顿觉好笑:“好,不要,咱们不要。”
嘴里说着,将玉势退了出来,又反复三次,检视确实无虞,慕容琰才欣然躺下,自身后拥了她。
一会儿,两人便都是睡梦酣沉。
不知是心有感应,还是这一梦实在香甜,天边儿上刚泛了鱼肚白,浅夕便揉了睡眼醒来。
桌上的残烛已熄,帐中影影绰绰,浅夕转头,果然见今日清晨慕容琰还在榻上,只是那人已经撑手依在枕上看她多时了。
平日里冷峻的眼,此刻幽深浩瀚,薄唇含了笑意,直让人要溺毙其中。
隐约觉出一丝危险的意味,浅夕讪讪笑道:“王爷今日没去散步?”
说完,浅夕心里就升起悔意,恨不能把话再吞回去。
果然,慕容琰挽唇微笑,俯身过来:“夕儿昨夜那般主动,本王若不投桃报李,岂非不识趣。”
“这,这是早上。”浅夕仿佛觉得又说错了话。
慕容琰径直笑出声来:“夕儿这是在提醒本王,莫负良辰,该做点儿什么么?”
这次学乖了,浅夕再不出声,眼睁睁看了慕容琰欺身过来,身子紧张成一根木棍。
哪知慕容琰只是虚拢了她,揉按了腰肢问:“这里可有酸痛?”
浅夕依言侧了身,直觉尚好。慕容琰眼中亮色一闪而过,无奈天色未明,浅夕不曾看见。
拉过她的小手凑在唇边亲了两下,慕容琰又问她腿间可还痛楚。
这下,连浅夕都觉好奇,小腿活动两下,又踢腾两次,虽然觉得似乎还有些肿胀一般的异样感,但是并不疼痛。昨夜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