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浅夕的手,慕容琰又在她玲珑纤柔的软腰儿上咬了两口,才回到光洁如玉的背上。【..】
反剪的手臂,让秀美的肩胛耸立,慕容琰在她凹下的颈背上吮吻轻舔,浅夕乌眸顿时浮上雾气,战栗着娇吟出声。
那是她少有敏感的地方,也是那日圆房后的晨间,她缩身逃走,慕容琰自后头提抱了她腰顶弄时发现的。
感觉到身后的人鼻息渐紧,身体的变化,浅夕仿若有一种会被拆吃入腹的恐惧。她还不曾准备好,再次体味他给予的那种游弋云断般的欢愉,一个词在也始终在浅夕小脑袋里盘桓不去“纵情过度”。自圆房以来,慕容琰好似早把自控、节制扔在脑后,一味索爱。
知他是对自己宠极、爱极,浅夕正欲勉力回头说“不要”,慕容琰已然沉声闷哼着顶入了早已腻滑的花径。
推拒的话语全化作支离破碎的喘吟,慕容琰欺身驰骋,人生纵意似乎也不过如此。见不到伊人娇颜,总是不尽兴,慕容琰正要将浅夕翻转过来,就听她颤抖抽气:“阿琰,我怕……”
心中一惊,退身而出,慕容琰抱了她在怀,果然见她大眼空洞,长睫湿润,唇色粉白。
“不要怕,本王在这里……再也不戏弄与你,乖,莫怕……”
热烈的吻温暖着浅夕冰凉的唇,慕容琰将她整个人都拢进怀中,贴紧了他健硕的身子,顶开她的yù_tuǐ,一下下缓缓的进。
“夕儿,看着本王,看着我……”
星辰般的眸里是春风化雨的温情,挽唇微笑,捧了她的小脸看着自己,慕容琰眉宇间都是傲然肆意:“有本王在,绝不会让你有事!”
仿若知道她所思所想,轻抚了她光洁的背,盈盈的腰儿,微微粗粝的手掌在她绵软的小腹上流连。
身子渐渐放松,浅夕蕴满水光的眼望了面前令她两世倾心的男人。纵然再情难自控,他又怎会伤了自己?浅夕安然,眯了眼梢飞扬的细眸,身心交付。
慕容琰果然再不松开她,侧身拥她在怀,缓缓地进,沉沉的在蕊心顶弄,抚了她的鬓发,唤了她的名字,看她婉转承欢,嘤咛娇吟,最后在他的喷泄中,勾了玉足,弓身绽放。
真真一颦一笑一凝眉,看在情人眼中,皆是千种风情,万般风华。
慕容琰望着光洁无暇玉般的人儿,将她揉进怀里,在耳旁低声道:“夕儿,从此与本王同眠,都要如此才好。”
倦意朦胧,浅夕迟钝了半晌,才似乎明白他在意指自己不着寸缕。想要挣扎着去取衣物,无奈手脚酸软,而正戏谑微笑的这人怀里,偏又温暖无比……脑中最后一线清明消弭无形,浅夕眼前一沉,下一刻便额角抵了慕容琰宽厚的心膛,安然睡去。
慕容琰乐得与她这般耳病厮磨,肌肤相亲,才不会去寻那已不知哪里去的衣衫,抱了她一梦酣甜。
翌日,浅夕晨起时,发现自己只着了一件交衽宽裳,里头空无一物,想起昨晚两人那般睡了一夜,颇有些耳热心跳,心中甜蜜。
外头冬阳正好,也没有风。
浅夕梳了乌云髻,只绾着两支流苏鬓钗,穿了粉白如三月桃花般的兔儿毛裙袄,俏生生的站在院中望湛蓝的天。
郁山一时也不必去了,听慕容琰的意思,孟贲正在调查也未可知。
自嫁入王府,浅夕忽然就觉得自己就闲了下来,甚至已经闲极无聊了。
恰时,郭妈妈从外头进来,过了垂花门,看到这如画景象,心中赞叹……谁说自家小姐不是倾城容貌,莫说王爷,便是她们看着,心都要化了一般。
“今个天儿好,娘娘也不出去转转?王府里几个园子,都大着呢!”仿佛看出浅夕百无聊赖,郭妈妈上前闲话道:“如今娘娘尚小,本该与王爷形影不离,好生腻乎一阵儿。不然,到了明年这个时候,娘娘若是有孕,再诞下一儿半女,想要清闲的时候儿,都难有了。”
到底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浅夕听得展颜一笑,又心中叹息:绿芜、彩薇现在一个个皆是管事姑姑样的气派,行事滴水不漏;如今连郭妈妈都这么善解人意起来,自己不清闲才奇怪。
“不然,娘娘去织坊瞧瞧?如今那三色锦她们已经织得是有模有样了,韩姨娘一支妙笔,画什么都和活的的一样。”郭妈妈笑眯眯的建议。
浅夕听着也高兴,想想却又摇头作罢。慕容琰这样紧张、粘着自己,若是她去桑园住两天,慕容琰必然也要跟去……到底是有军务的人,一时有急事,岂不是白白耽搁了。
想着今天一大早,就不见慕容琰人影儿,刚才问了绿芜、彩薇也都说不知道王爷去了哪儿,浅夕有些奇怪。索性大方说,想去主院看看。绿芜、彩薇在旁听闻,都说要陪着同去。
好吧,人多热闹,浅夕知她们担心自己,也不反对。主仆三人,出了栖月阁,就顺着曲曲拐拐的游廊朝雨墨斋去。
如今府里还有谁不知道“夕妃娘娘”?小丫头见了是浅夕进来,就规规矩矩叩头在地上:“回娘娘话,奴婢今日卯时上值,不曾见王爷来过。”
难道慕容琰从自己那里出来,就出门了么?还是去了天枢阁……出了院子,浅夕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前往。天枢阁虽也在内宅,但毕竟养着一众幕宾,她贸然前去,实在于理不合。
脚下石径悠远,浅夕忽然想起生辰那晚,慕容琰与她一路相扶回来情景,当即兴致勃勃说,想由此去曲溪芳汀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