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骆叔死后,严若儒一直独来独往,后来
为了进宫当值方便,倒是买了一辆小青油马车,雇了个老车夫。【网首发】
此番回去,只需把那些药草处理了,要紧东西锁起来,让车夫守好门儿就是。
次日开了宫门,严若儒便直奔城北,一路低头盘算,到了药庐,见门扉虚掩,不禁驻了脚步。
屋里,晨光晦暗,药香浓沉。
秦月胧玉容憔悴,抱着一领青衫,痴痴望了香炉里焚尽的药材,呆如木石。
“你如何进来的?”严若儒皱眉。
自打有了柔妃的计划,严若儒精力都搁到了宫里,早就懒得再和这个怨妇般的女子虚与委蛇。
微眯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沉,难怪方才他总觉得还有什么事不曾善后,现在看见秦月胧才想起来,原来是这一桩。
他可不觉得这么个女人能替他保守什么秘密,慕容琰之前是一直忙着四处找那个失踪的小庶妃,心烦意乱失了分寸,如今既已回京,保不齐就是冷静下来,放弃寻找了。但是人找不到,仇总要报,不然裕王颜面何存!
以裕王手段查到秦月胧头上不过只是时间问题,他又怎能留下这个祸患,坏他大计!
是以,当秦月胧泪眼唤“莫郎”时,他便上前拂了她脸上的泪。
丢下衣衫,秦月胧一把抓住严若儒的手,惊喜交加:“莫郎,莫郎……真的是你!胧儿等的你好苦!”
扑入那个清隽无双的人怀中,秦月胧满足的合眼。/
她好怕!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靖北侯府已经没有她立锥之地,方慎礼纳了贵妾,她这个少夫人则被赶去偏僻的院子……真是何其好笑,她也是堂堂相府嫡女啊!竟落得这般下场……
如今,她什么也不想了。只要严若儒还肯要她,不需明媒正娶,私奔也使得,为妾也使得。这些年她攒了些私房,方慎礼并不知道。她特意问过自己的小丫头,小地方上,一方院子也才百来两银子,不需严若儒养,她也能活。
唯独这京城,她再也不想呆了……她怕日|日面对曾经熟悉,现在又不再属于她的一切,更怕看见曦儿,从前多么高傲灵秀的一个人,现在疯的连用膳都不会,常常趴在檐下喝地上的雨水!丫头们拉都拉不住。
每每想到这些,秦月胧就觉得,再这么下去,疯的就是自己。
方家可不是秦府,恐怕连个丫头都不会给,她的下场会比曦儿更不如!
打了一个哆嗦,秦月胧仰头就去吻严若儒凉薄的唇。从前这个总是身带药香,温玉般的男子,自打进宫做了太医就变得冷若寒冰。
她知道他定是嫌弃,嫌弃她的身份,嫌弃严家是被诛九族惠的罪臣……可是这一切,他不是早就知道么?
今天,她本是为质问而来,可是见到他,她就忍不住想要讨好。她从不曾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啊!
教她惊喜的是,今日严若儒不仅没有厌嫌弃的把她推开,居然还回应了这个吻。
冰凉颤抖的手急于宽衣解带,欲|火燃烧,二人抱着就滚去榻上。
霎时重燃了希望,秦月胧脸颊红如火烧,眼中快要滴出水来。
严若儒在宫中日|日如履薄冰,柔妃又有孕在身,胡来不得,他早就纾解无处,急于发泄。
虽然眼前的身体已经没了从前的丰盈圆润,掐在手里都能摸见骨头,不过胜在肌肤如雪,脸颊酡红如醉,还有几分看头。
衣衫尚未除净,严若儒便提了着秦月胧腰臀冲撞了进去。
秦月胧被颠撞得头晕眼花,根本看不见身后严若儒发泄狰狞的脸,只觉得极痛,却又极快活。
一遍遍的唤“莫郎,妾疼……啊……莫郎怜惜……”
换来的却是严若儒越发疯狂的发泄。
帐帘剧烈的摇晃,秦月胧的叫声越来越尖细,到了极处,两个人抱着一通抽搐,滚倒在榻上,秦月胧径直晕了过去。
待到醒来,秦月胧冻得直哆嗦,身上只裹着一件小衣和半幅裙。
勉强撑起身子,秦月胧回头看见严若儒玉般睡颜,大片蜜色无疵的肌肤,立时柔了目光,身子又热起来。
小心扯过被褥挨着他盖了,秦月胧有心对他说实话,想让他带自己走,却又不忍心将他叫醒。
哪知,她刚躺好严若儒手便探了过来,隔了小衣在她娇挺上柔捏,指缝夹了顶上红樱揪扯。
秦月胧忍不住,又娇|吟出声。严若儒便又覆身上来,啃咬吸吮,激得秦月胧又是颤抖,又是抽凉气。
“莫郎……妾在京中一日也待不下去了,莫郎,啊……莫郎,你带妾走可好?”
“好。”严若儒下面隔裙顶弄,闷声简单一个字,心不在焉。
秦月胧瞪大了眼,盯着帐顶,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想要撑身坐起,严若儒却重重压在她身上,低沉道:“伴君如伴虎,我早有此意!”
这会是真的么?秦月胧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严若儒也已经无意留在宫中了么?难到是在太医署受了挤兑,过得不顺意,这些日子才会这样冷淡自己?一阵阵欣喜若狂,想要问个仔细,严若儒已经搬了她的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撞进深处。
……
带着一身疲惫和欢|爱之痕,秦月胧歪在马车中,不敢回侯府,便转去娘家。
自打方慎礼发现,把秦月胧挤兑到偏院去,秦家也没人来兴师问罪,便不再管秦月胧何时回娘家。连他们也不会想到,相府嫡女出身的儿媳竟会放浪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