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一直冷漠一张脸的方月歌慌了,惊慌失措的在牢笼里挣扎起来,双眼充满了惊恐,“不,我不是丑八怪,我不是丑八怪,我不是!!”整个人都失控了起来,用手捂着脸,在铁笼里挣扎的厉害。
这一刻,方月歌的心委屈极了,他不是丑八怪,曾经他也很美的,都是那场大火···
前方马车上的雅君终于动了,撩开车帘,走了出来,所有人看着她静了下来,眼中充满了惊艳,好俊的女子···
她冷漠的走到方月歌面前,似乎有些不高兴,弯腰捡起面具,看着牢笼里的方月歌整个失控的样子,心情有些复杂,替他戴上面具,面具戴上后,方月歌渐渐安静了下来,眼中的惊恐退却,恢复了正常,望着雅君。
雅君看着他,不语,其实方月歌是很美的,只需看他那半张完好无缺的脸就知道了,若不是曾经那场大火,他就不会毁了容,而他的性格也不会变的如此怪癖,说到底也是一个可怜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方月歌冷冷的看着她,整个人似乎浑身都扎满了刺,嘲讽一笑,“别用你那怜悯的眼神看着我,我不需要。”看着她满身华贵,再看自己满身狼狈,心里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为什么她总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似乎什么都无法击垮她,为什么。
雅君看了他一眼,转身准备离去,什么话也没说。
方月歌见她如此忽视自己,眼中戾气一闪而过:“难道跟我说话都觉得让你不配吗!”
雅君顿住身,有些不解他这句话的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方月歌深呼吸口,压制住暴躁的心绪,尽量平和的说道:“我有一个问题一直都很想问你,我怕今天再不问以后就没机会了。”
“什么问题?”
“几年前若我没有毁容,你是不是就会遵从陛下的圣旨娶我为正君。”方月歌望着他,问出了憋在心里多年的话,轻咬着下唇,他很想知道答案,即使这个答案会让他失望,可他还是想知道。
雅君微愣,没想到在这样的腔嵛收庵治侍猓不过还是回道:“当初要我娶你的是楼芷,要我不娶你的也是楼芷,跟你毁容无关。”说完便转身离去,再也不做停留的上了马车。
方月歌自嘲一笑,曾经要你娶我的是陛下,让你不娶我的也是陛下,言下之意娶与不娶对你而言都不重要是么,多绝情啊你,微微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希望可以将眼中的眼泪倒流回去。
出了这小插曲后,众人顺利的了进了皇城,只有方月歌与楼灵儿被押到了牢房关押,而受重伤的御风则被将军府的人接回去了。
快到皇宫内城时,所有人下了马车,就连夜煌天也下了马,因为内城禁止骑马。
一直在内城口等候的一位锦衣华服男子,身后大堆宫侍伺候着,看到夜煌天时,欣喜的迎上来一拜:“陛下,你回来了。”
“熙儿,快,孤带你见一个人。”夜煌天亲昵的牵过男子的手走到刚刚下了马的雅君面前,一脸高兴的介绍道,“熙儿,这位就是孤之前跟你提过的,她是你哥哥的孩子,叫雅君,这次孤千辛万苦的把她带回来就是让她认祖归宗,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她。”
赫连熙大概三十左右,保养的极好,描绘着精致的妆容,看到雅君时一脸热络的牵过雅君的手,仿佛很早就认识了一般,柔声道:“好孩子,这么多年受苦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雅君不由自主的收回自己的手,打量的看着这个叫赫连熙的男子,她早已查过夜煌天后宫的情况,夜煌天为父君罢黜后宫后,确实是一个贵君都没有册封过,但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眼前这个赫连熙,他现在是夜煌天唯一的男人,因为父君的离去,夜煌天只得重新迎娶赫连家的另一位男子做替补,而他就是夜卿卿的父君。
赫连熙没想到雅君会抽回手,一时有些尴尬,望了眼夜煌天,那眼神似怨似委屈,低低道:“是我鲁莽了,今日与雅君第一次见面,雅君可能有些不习惯。”
雅君看到这番模样,翻了翻白眼,这男人还真不简单,转头看着夜煌天道:“大家赶路这么久,先歇息吧,至于认亲的事情以后再说,还有冥皇这个人不简单,你最好让人严加把守,若她跑了可就会面临冥国与元国两面夹击。”
“放心吧,孤心中有数,今晚孤会接风洗尘,到时你也一起来吧,和大家见见面。”夜煌天笑眯眯的看着雅君,总觉得越看越顺眼,丝毫没发现身旁的赫连熙阴沉的眸色。
“恩,还有另一拨人也麻烦你帮我看好。”雅君指了指后方几位男子,其中一位白发男子最为惹眼,不是图拉娅是谁,“我还有账没找他算,你可别把人弄丢了。”
“我夜国在你眼中就那么差劲吗?几个人还是能看守的住的!”夜煌天怒的瞪眼。
“这人都不简单,他们会蛊术,我怕万一。”雅君回道,“好了,你去忙吧,找人给我们带路就行了。”
“你,带殿下和其他人到东宫休息。”夜煌天随时指了一个下人命令道。
赫连熙一惊,急声道:“陛下,东宫乃储君宫殿,雅君刚出来就住进去是否有不妥?”
“恩?”夜煌天眸色微眯,现在她最讨厌的就是谁说雅君的不是!“那你觉得住哪儿比较合适?”
赫连熙相伴夜煌天身边十几年,自然能清楚的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