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包含太多含义。什么是曾经?说的可是夜煞皇帝爱入骨破灭大夏国?孤如此?说的可是夜煌天执念赫连梅?卿卿亦如此,说的可是这于他也将是一场劫难?爱错人,对于平常人可能没什么。可是对夜氏皇族几代来的经验讲,确实是一场灾难。夜卿卿呆了,早已经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瞬间崩塌如洪水决堤涌出来,就那样泪流满面的望着夜煌天,凄厉大喊:“不!母皇你答应过儿臣的,母皇乃一国之君,金口玉言,岂能说反悔就反悔!”赫连熙被气的摇摇欲坠,若不是江儿扶着,只怕早已倒下。所有人垂下头,不敢再张望,因为她们明显的感觉到陛下身上泄露出来的无边冷意,那迫人的气势如同千军万马踏过,让人望而生畏。御老将军一直不停的擦着额头的汗水。“孤心意已决,来人拟旨,冯家嫡出二公子品德兼容,知书达礼,秀外惠中,是以孤今日赐婚于将军府····”威严有力的声音从夜煌天口中慢慢吐出。雅君攥紧手中酒杯,死死的盯着御风,御风为何不拒绝,只要你拒绝,本殿下就算拼了命也要护了你们将军府。可是御风只是垂着头,似乎静静聆听着,没有任何言语表示,沉默的可怕。此事,即将尘埃落定,夜卿卿气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赫连熙连忙让人将他扶了回去,以免再生是非。然而,老天似乎有意作对,又一道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只是这次来人脚步轻快沉着,不似夜卿卿来时那般凌乱,但走廊上那急速奔跑的身影也看得出来人也很着急。夜煌天闻声,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本就挤压许久的怒气,终于耐心消耗光了,继续往下念:“赐婚于将军府嫡长···”话还未说完,直接被一道高声打断:“陛下,八百里急报!”话落,走廊上的人已经跪在面前,满头大汗,可见来人很急,仿若出了大事。夜煌天瞪眼,气也不是怒也不是,今日就想赐个婚,怎生这么麻烦?冷冷道:“呈上来。”雅君乐了,这八百里急报来的可真是时候。呈上送上来的信笺,夜煌天入目快速看完了,脸色顿时难堪了起来,因为上面写着很清楚。冥军将至,大概六十万兵马,来势汹汹锐不可当,望陛下派兵支援!“岂有此理,这冥国还真想在这个时候打不成!连自己君主的命都不顾及了!”夜煌天怒气勃勃的站起身,即刻果断下达命令,“御老将军听令。”“末将在。”御老将军顿时站起身走上前跪地。“点兵进行的如何?”“明日便可出发。”御老将军有些唏嘘,幸好昨天她回去后就开始准备一切,不然还真来不及,“不过军饷那边,还有些来不及准备周到···”自古以来,行军打仗皆是粮食先行,所以对于这点御老将军很是担忧。“无妨。”雅君开口说话了,“御老将军带上我的信物孤月城自有人接待你们,孤月城的粮食虽不对但也足够支撑一些时日,就算粮草后到也无大碍。”孤月城乃雅君之前的老巢,有她发话御老将军算是吃了定心丸,当下道:“陛下,末将明日便可带兵出征!”“甚好,既然冥国要打那就让她们看看咱们夜国的厉害!”夜煌天冷笑,眼底的暴戾之气浮现,余光瞟向御风,缓缓道,“至于御风的婚事···”“暂时作罢吧。”雅君一口打断,幽然的站起身与夜煌天并肩对视,“御风为儿臣受伤应当在家静养,而且敌军在前,堂堂镇国将军岂能贪念儿女私情,说出去像什么话?所以儿臣以为待战事结束后再说这事也不迟。”气势毫不弱于夜煌天,那双眼眸淡然浅笑,但那不容人拒绝的气势却让人心里发憷。夜煌天皱眉,虽然不爽女儿这样跟自己说话,可雅君在外时本来就是自立为王的,有主见且强势,只是被自己拐骗回来的,如果没有血缘这层关系,说不定日后还会平起平坐,当下脸色也暖和了许多,点点头:“如此也好,那此事先作罢。”今日被一女一儿阻挠这婚事,夜煌天也没心思在记挂这事了,当下带着雅君和几位重要大臣前去御书房议事,御风本也应当参加的,只是夜煌天以有伤在身为由派人送回去了,并且此番出征也有意让她留在京都,也算是变相的软禁了,如果御老将军在边关有什么抗命,那么第一个危险的就是御风。冥军说派兵就派兵,来势汹汹,让夜国各大臣急的满头大汗,整个夜国京都都笼罩着一层紧张的气息,而雅君也每日都和夜煌天待在一起商议战事和日后的布局战略等,忙的人都大瘦了一圈。五日后,雅君终于有了休息时间,结果又被夜煌天拖到明堂,那是夜氏皇族供放先祖牌位的地方,当雅君看到供桌上放着整齐的牌位时,一愣,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但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家族供放了这么多牌位,扫了一大圈数不胜数,大概有几千吧。(备注:可能有人会说像雅君这样的人不可能跑到别人家族供放牌位的地方看对不对,但是雅君以前打过很多仗,屠杀大家族也很正常,那搜查屋子就更正常不过,自然见过。)目光落在一张牌位上,上面赫然有两个字,夜煞···“今日前来,孤要与你滴血认亲,并且将你入族谱,这样你带兵出征攻打元国的时候也算真正的名正言顺了。”夜煌天道。雅君没有拒绝,看着侍儿端上一个小碗,再拿出匕首递上,夜煌天快速的在手指上划过一条口,血滴入碗中,雅君亦是照做,两滴血y快速融入在一起。“如果血没有融在一起怎么办?”雅君坏笑道。夜煌天一愣,随即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