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六,玉簪随着老道士版的韩风来到杨涛小姨新房楼下,随着杨涛来到五楼,刚打开门,就闻到很浓郁的线香味。
玉簪虽然笑着,但心中很是憋闷,谁让她人小,有话也不能说出口。
大厅挤满了人,杨涛把玉簪拉出来,小声说:“我家跟姐夫家亲戚差不多到全了,咱们就别凑这热闹了。”
“你们赶紧把窗户都打开,这么浓的熏香,别说有病,没病也得熏病了!”韩风站在大厅,底气十足的说。
接着韩风呼啦啦跳起舞,杨涛看着惊奇,玉簪笑容深了几分,因为这舞所表达的是对自然的求助,也就是说在排查这屋内哪里可疑。
其实像韩风这样活了近千年的妖,只消一眼就能分辨,但若不这么神秘表现,只怕不会有人相信呢。
片刻后,韩风突然脸色一变,捂住嘴干呕,玉簪见之,快步走过去。
“公主,这次我恐怕不能完成委托,只能靠您了。”韩风弯下腰低声对玉簪咬耳朵:“这房子南屋有……”
玉簪笑容深的令大厅的人都不住发寒,不管在场人的反应,径直走到南屋卧室,打开门轻抚左眼,额头玉簪花悄然闪烁几下隐埋后,玉簪转头对跟过来的众人清冷的说:“你们谁进去谁把**给翻过来。”
大家大眼瞪小眼,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不确定的说:“你一个小孩。”还没说完,大厅就传来剧烈的咳嗽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到:“听那女孩的,咳咳!”
玉簪眉头一紧,朗声喊到:“韩风!出去!”
大家都被眼前小人身上的气场震慑了,好半晌才有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男人走近卧室要搬**,其他小辈一看,哪能让人拦下,三下五除二把不算轻的木头**翻了过来。
等灰尘散去后,其中一个小伙子指着**底叫道:“有东西!有东西!”
“别撕!!”玉簪抓住要撕开**底东西的手喊到,那个男孩愣了楞没动,玉簪右手搓着下巴,盯着**底那个黑底白字的东西,扭头对站在门口惊愕的林涛招手,林涛呆呆指着自己下巴,见玉簪笑着点头,才走过去。
“你到门口看看韩风,就是那个老头还在不,在的话,找他要四张符和证物袋。”
杨涛点点头转身出去。
时间不长,却令人压抑,谁都有好多问题要问,却都没有开口。
直到杨涛拿着黄符和几个透明袋进来,才将这气氛打破。玉簪接过符,分别在**
的四个角落烧化后,玉簪才轻轻地将那张黑底白字的怪东西撕下来,这时从黑纸背面落下一个小布包,打开布包,从里面倒出来一颗圆圆的,黑黑的不知道是植物的种子还是果实的东西。
玉簪捻起那颗东西,仔细地瞧着,笑容中带着肯定:“原来真是这个,难怪……”
还穿着警服的男人突然走过来,指着那个东西,很惊讶说:“怎么又是这东西!”
“又是?”玉簪站了起来:“你见过这东西?”
“二姐夫?这不会是就是,就是那个吧?”林涛凑了过来,瞪大眼睛看着警服男人。
男人点头,沉声说:“两三个月之前,接到报案,说是山上的坟让人挖了。我跟同事到那之后,除了确认有被挖的痕迹后,还发现散落一地的纸钱,还有这个。”男人指着玉簪手中的东西接着说:“经过化验,发现那原来是颗槟榔,并且被某种动物性的油脂浸过,这案子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看到这个东西。”
“油脂,槟榔么,那个坟墓里是不是埋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尸两命。”玉簪将黑色槟榔装进证物袋后,不停的用**擦着手指。
男人惊讶道:“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玉簪摇头说道:“我没那么大本事,这是韩风闻出来的,所以他才一直恶心,没办法进来的。”
“这究竟是什么,我儿子儿媳妇就是被这个小东西害的??”一直站在门口的女人,开口问。
“阿姨好。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知道的太详细,你只需知道,这个叫做‘迷心魂之药’,简称‘**药’就够了。”玉簪恢复平常浅笑的模样,耐心解释。
“这东西什么作用?怎么破解?”女人继续问。
“控制心魂,至于解法。”玉簪将手中证物袋拿起来说:“烧掉即可。”
最后玉簪打电话拜托谢莉娅从瑶星拿来一个香炉,把**药和黑底白字的纸一起倒进装着香灰的香炉后,点燃。
“你才是真正的大师吧。”杨涛蹲在玉簪身边,阴阳怪气的说。
玉簪低垂眼眸,淡笑不语。
恬静的令人不忍心责备。
“我该走了,希望你保密。”片刻后,玉簪抱着香炉笑呵呵的看着林涛。
“姑娘,你还没说多少钱呢。”林涛小姨的婆婆放下电话后,走到玉簪身边,十分亲近的握住她的手说:“太谢谢你了,刚刚亲家那边来电话说我儿子儿媳妇能下**了。”
“若是韩风,韩大师出马,收费就正常算了,没想到有些变故,所以钱就算了,你们相信我就已经是最大的回报了。”玉簪抽出手,十分坚决的说完后就走出大门,突然想到什么,扭头说。
“这屋子好好打扫,天气晴朗时多开窗户透透气,最好透个十天半个月后在住人。”玉簪摆手告别后就匆匆下楼了。
“你怎么给烧了啊,也不拿回镇里让常大哥看看跟那个黑纱女有没有关系。”韩风在玉簪身旁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