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先生,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麻衣金色的指甲轻轻划过壁炉墙面,点了点头道:“或者,在建造这个壁炉时,有没有闹过什么不愉快?”
听麻衣这么一问,冯富商陷入沉思,半晌后突然抬起头,猛拍大腿说道:“建这别墅时,我都是亲自来监工,中间的确是闹得不太愉快,其实事儿也不算大,就是为了使用材料和造价的问题与一个工人发生争执,但当时都在气头上,吵得很激烈,都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工程原本要停下重换人的,后来还是工程那边的经理,也是我的朋友居中协调才将此事缓和下来。”
“但后来我跟他们都握手言和了啊,房子最后也顺利完工了,怎么可能会是他们动的手脚?经理那人我熟悉,不可能的。”
“经理不会,但那个工人说不定,据我查看,这个砖石壁炉墙壁内埋了一尊猫灵。”
“啊!”冯富商忍不住惊呼。
“困在泥墙里的死猫猫灵出不去这间房子,盘据在房子里才造成你所说的种种怪异的现象。”
玉簪接着麻衣的话茬说:“很久以前,被现在称为古代的时期,建造房屋的工匠大多数,都懂得一些在房屋中动手脚的术法,所以从前的屋主对这些工匠都很尊敬
不敢得罪,如今懂得这种方法的工匠几乎已经绝迹了。”
“那,那该如何解决?”
“既然不能撵,那就只好供着了,而且这个壁炉也不可以再用了。”
过了两天,冯富商按照她们所说的方法,找木匠雕了一尊猫的雕像,随后让特调组灵部的人前去施法将猫灵从壁炉墙壁上移到雕像上,然后虔诚祭拜,时间久了,这猫灵就会净化为这栋别墅的守护灵。
“太便宜他了,守护灵只要诚心祭拜供养,肯定会守护这一家平安顺利。”
“但猫灵一旦净化成守护灵,也是嫉恶如仇的,一旦这个冯富商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就会收到警告甚至是破财,嘿嘿嘿!”玉簪故意笑的很阴,听的麻衣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这个冯富商也算倒霉,这几乎绝迹的手艺竟然让他碰个正着。”
“坏人自有坏人磨嘛,我就不信你没发现那天冯富商听到你说要四处看看的脸色,步步紧随,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厨房下面有个地下室,下面那股子铜臭味,啧啧,惹来不少因财而亡的灵体。”
“嘘,冯富商电话。”麻衣眨眨眼,拿起嗡嗡震动的手机说。
几分钟挂断后,麻衣笑到:“你猜,刚刚冯富商说什么?”
“要追你啊?”玉簪翻个白眼,受不了麻衣那与外表极不相符的调皮语气。
“胡说什么,他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尊容。”麻衣横了玉簪一眼,接着说:“他打电话感谢我们,还邀请我们去豪斯大酒店吃饭。”
“还是要追你嘛。”玉簪趴在桌子上闷闷的说。
不过麻衣可能没听到,自顾自说完。
冯富商说自从依照我们指点的方式去做之后,果然全家平安顺利,就连生意也越做越好,他还说那只猫还会出现在他的梦中显灵,告诉他什么事不可以做,什么事做了加福气。
后来麻衣还是带她去了酒店赴约,玉簪吃着甜品看到冯富商拜猫灵拜得如此愉快,到嘴边的问题没好意思问出来。
她好想问冯富商:如果你知道,你家别墅的柱子啊梁啊墙壁里还藏着不少死猫死狗死鸟的骨头,虽然有的没成灵怪,但你心里会不会觉得怪怪的呢?还会不会继续住呢?
这个问题虽然没能从冯富商嘴里听出答案,但从一位搞化学的人知道了摸凌两可的说法。
后来有一天,她跟供应部武将去他这个搞化学的亲戚家蹭饭,这个搞化学的人住的别墅不如冯富商那般气派豪华,我捧着这个人招待的好茶,一面品尝一面好奇的东张西望,却发现这家临近楼梯的墙角处供奉的神位有点怪异,我看见神龛和供桌底下摆着一个小小的雕像,大约二十公分高,雕的是一只卧着的小鸟雕像,小鸟雕像前有个小小的香炉,里头还插着几支香。
在那样隐蔽的角落,很难会注意到,更别说发现了,这样的举措,跟那个冯富商的猫雕供奉很像,忍不住轻声询问这个武将。
武将也不知道,最后还是他这个搞化学的亲戚大大方方的说:“你的观察力蛮好的啊,听我这个侄子说,你还是他的头?不过也是,你能发现这个,也不算个一般人。一般人还真不会注意到它。”
听他语气轻快没丝毫遮掩的意味,让她大感吃惊,也令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好像就像在窥视他们家,跟做贼似的。
不过这个男人的态度倒很大方,带她到楼梯处,指着天花板上说:“你看看这里就明白了。”
玉簪个子小,根本没看清楚上面有什么,武将抱起她,使劲仰头才勉为其难看清一二,结果吓了她吓了一跳,因为她看见那天花板中有一块半米来长的花纹,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装饰,其实是一张类似浮雕的鸟儿展翅的图案。
“鸟?天花板弄的浮雕?”
“不是,它是自己浮现出来的,家里前一阵经常出现鸟叫,后来请你们灵部的来看,说是这里可能施工的时候埋进鸟骨头了。”
呃……玉簪从武将身上下来,呆住了,她听过猫狗狐狸显灵,头一次听说鸟也能。
“哈哈!你是不是也疑惑这鸟显灵这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