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不知哪来的勇气,打开门,拿起我的护身符,然后一把抓住了阿陶的手,顿时觉的一阵寒意涌遍全身!
“把她抬到床上可能会好些!”我当时这么吼道。
最后还是我跟姜华两人合力把阿陶摁在床上,可阿陶的手跟僵尸似的,又硬又凉,直挺挺的举着指向窗外。
我当时不知怎么想的,就使劲抓住阿陶的手,往下按!
阿陶躺下了……
“后来阿陶挺正常,还对那晚的事情没印象了,可就在大家把心放下后,阿陶出车祸了,虽然不知道跟碟仙到底有没有关系,但那晚一起玩的人都怕了,有转校的,有天天请神拜佛的,目前为止,没再发生人命。”杨宇说完,见玉簪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不满的叫道:“喂喂!虽然没人命发生,但大家都很衰啦!再这样下去,就算还有命也得是精神病啦!”
玉簪看着活力十足的杨宇,动了动嘴,没说出声,心里暗道:遇到这么些事,还活的这么朝气蓬勃,真是奇迹……
“我们这些人,一年后,也就是今年头半年时,去参加老师的婚宴发生的事。”
我们参加完婚宴,又在附近待了很久,结果没看时间,出来时已经很晚了,公交车都没有了。
于是我们几个再加上一个老师的朋友,一起叫计程车要回家,一来人多可以坐满,二来也可平均分摊车费。
车子的座位分配是这样的,前座:司机旁边的位子是老师的同学。
后座:是我们四个挤一挤坐下的,开出几分钟,老师的同学到家下车了,我们四个中的姜华路程最远,所以他跑到司机边坐下了。
后来有过了十多分钟,坐在我旁边的两个同学先后下车了,我旁边一下子就空了,因为我家跟姜华距离差不多,没一个小时开不到地方,所以我就这样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觉得有些冷,当我意识从迷茫到清醒后,感觉车子内一片寒冷,很冷冽,就跟打开空调似的,我特意瞄了眼开冷气的地方,发现并没有打开,并且车窗都严严实实的关着,那冷气是打哪来的?
我想起身让司机打开暖风,却发现移动身体时脖子和身体都好像僵硬了一样。
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什么第六感第七感,还是经历了几次,对奇怪的事情特别敏感,并没有挣扎,也没出声,就顺着这样的姿势躺着。
这时的车内很静很暗,也不知道开到什么地方连路灯都没有,唯一的光线来源只有车子的车灯,司机聚精会神丝毫没有干扰的专心开车,坐在前面的姜华也正呼呼大睡。
我正想就这么闭眼眯一觉时,忽然用眼角的余光看见身旁坐了一个人……
我当时挺纳闷,这个人是什么时候上来的?自己怎么会一点感觉没有?最主要的是,自己是蜷缩在后座躺着说的,边上就算有空位也很窄,这人是咋坐的?
我想转过头去看看这个新上来的人,但脖子依旧僵硬无法转动,试了好几次,最终只好放弃,就这么躺着。
躺了好一阵子,都快睡着的时候,听见从黑暗中传来低沉且听不清是男是女的声音,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好像就是我旁边这个怪人传来的,仔细辨认后,大致意思是:我要下车……
那低沉听不清男女的声音像复读机一样,不停地重复着:我要下车……我、要、下、车……声音越来越低,如果不特意去听,甚至都听不清这人在说什么。
嘎!计程车司机猛踩刹车,突然停在路边,那个怪人手上拿着一张一千元递给计程车司机,我捂住嘴不敢多话,眼睁睁看着司机伸出手将一千元接过,却连看也都没有看,直接塞入大衣口袋中……
车门打开了,依旧只有车灯微弱的光亮,我好奇的使劲往外瞅,看到的是一片漆黑,一点灯光都没有。
听到关门的声音,却没有感觉到有人下车的感觉,整个车厢顿时变得更加安静,静的发慌。
司机很快将车子启动,开走几百米后,我的脖子身子不在僵硬,一下子可以行动自如了,我好奇地转过头趴车后窗去看看那个怪人究竟长什么样,借着车后灯一刹那的光亮,依稀看到长脚的石碑……
后来的一路,估计只有我自己心惊胆颤,姜华仍熟睡着,丝毫没受环境干扰,计程车司机也什么话都不说,只一昧专心地开车。
到了灯火通亮的休息站时,终于可以大口喘气了,我把刚刚看到的简单说了下问司机知道不,计程车司机这才心有余悸地说出刚才发生的事。
司机说,行驶半途忽然有一位看不清面容的人向他招手,这时三更半夜的,有谁会在这时候又在山路的荒郊野外搭车子呢?
计程车司机觉得不太对,想不去理会,但是不知为什么车子竟然自动减速停在那看不清面容的人前。
然后‘他’就这样的坐上车,计程车司机说当时他知道上车的不是人,心里也很害怕,于是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幸好一路上都很平安没有出事。
司机从大衣口袋掏出刚刚那怪人给他的一千块钱,竟然是!三张冥币拼成的!这让我更加确定,这个怪人肯定是那种‘不速之客’。
后来,借着休息点的灯光,我在那怪‘人’坐的位置上还发现了,一堆白色的粉末和几根头发,在车门下面贴近夹缝的地大还找到粘着土的头卡……
“啊!”刚刚醒过来,听到我讲述后的姜华惊叫一声,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