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会不会觉得有些酒店的房很阴?
不只是他们去洗澡去晦气,其它的包括:杀人凶手,有时也是会去!
所以久而久之,导致一些酒店的房间不太干净。
窦文边自娱自乐的想着,边愉快的洗澡,走出浴室,吓得呲溜回到浴室,手忙脚乱的穿上酒店的睡袍后才又走了出来,惊疑不定的指着坐在地上看动画片的玉簪叫到:“你!你怎么进来的?”
“你同事让我顺道送衣服。”玉簪指着地上的口袋说。
“噢,谢谢。”窦文脑子有点蒙,说完后,总觉的不对。
直到玉簪离开,才想一个问题,她到底是咋进来的?
之后要做的事有好多,也十分琐碎,大概总结就是查到人,事,时,地,物,就对了。
窦文正在排查死者的亲属朋友时,队长打来电话说,出问题了。
急忙赶过去后发现,昨天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女孩也在,局长当时说她是什么副组长吧。
“你们是新来的吗!办事怎么毛毛躁躁!”刚进门就听局长在骂。
窦文听的一头雾水,玉簪拿着一叠照片递给他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窦文粗略的翻了翻,原来是现场照片啊,等等!怎么少了一只脚!
“还有!你们怎么不将死者的眼睛合上!法医有的很注重这个,最主要的是,竟然少了半只脚,你让我怎么跟法医说!你们怎么做的记录?啊!”
局长说完,玉簪眼睛眯成一条缝,而窦文和队长吓得呆住了,当时,明明……
窦文感觉后背突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头皮阵阵发麻。
队长简要的将当天情况说明了下,局长点点头对玉簪说:“你多费心了,去再看看吧。”
玉簪点头,并打电话给谢莉娅,让她陪同。
玉簪,谢莉娅,窦文和队长四个人来到现场,谢莉娅是个急性子,上来就把封条撕了,打开门,里面黑黑的一片,阴风阵阵。
窦文迈步的脚都有些发抖,队长手也有点发颤的打开了灯。
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和早上的情形一样,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窦文等四人分开寻找那个东西——半只脚,找遍了几乎所有的地方,就算是一根针也该找到了,但怎么找都没有!
窦文站在浴室拐角的地方,面容有些扭曲。
玉簪手里多了条用红线编制的结,放在窦文手上然后牵引着他走出浴室范围。
队长与窦文几乎是跳着跑出大门,对玉簪说:“明天我们加派更多的人全面筛查!今天就算了!”
玉簪挽着谢莉娅,另一只手扶在额头,微不可查的嗯了声。
第二天,开早会的时候,窦文说出昨晚几乎落荒而逃的原因。
“我们几乎排查了所有地方,但还有一处没有去看,就是,浴室。我还没面对浴室,只是在拐角的地方,后背突然变得很凉,很害怕,就好像有人在看我一样,昨天一晚都没睡着,总觉得心神不宁,不知道是不是冲到了……”
玉簪笑眯眯说:“没有冲到,只是心理原因啦,她并没有跟着你们呐,放心放心。”
之后,玉簪并没有跟着去,大白天的,又是好几个煞气很重的警察,那女的不会胆肥到找死的地步。
窦文与队长在那公寓里找到一张酒店的名片,经过打听就知道了,那女的在酒店上班,出事的那天晚上,曾有一个姓吴的混混找她,外号冬仔。
知道冬仔的活动范围,很快就围堵到他,说明情况后,很是合作的跟他们回去了解情况。
而这时,法医那边所有的检验结果都出来了,死者指甲中有b型的血迹反应,与冬仔相同,死者是o型血,在现场所采到的指纹也相符,冬仔似早有准备一样,如背台词的说:“1月3日,我在网上认识的她,她挺漂亮,我就想约她,她说让我去接她下班,我确实有些不对,想要硬来,不过她唧唧歪歪的反抗,你看我还被她抓伤了!然后我骂了她几句就走了。”冬仔还出示他的伤痕给他们看。
的确,在没有直接证据时,只能说明他去过,除非他自己承认或是我们有他杀人的证据,否则就算是移送上法院,也是会被判无罪!
这种人十分的狡猾,他们一旦言辞犀利,可能还会被他倒打一耙的说逼供,恐吓……
“那就用最简单省事的办法咯。”玉簪举手发言。
什么办法?
玉簪先拿出死者的相片,让冬仔看,窦文发现在冬仔眼中有一点恐惧,不在那么趾高气昂了。
隔了一天,玉簪带冬仔去看死者的尸体,嘿嘿,除非精神病疯子,就不相信他不说实话!
玉簪,窦文和队长三个人带着冬仔到了傧仪馆,这地方,一年到头都是阴森森的,队长出示身份,说明要求后,管理员就带着他们去了停尸间。
这地方的管理员一向都是没什么表情的,打开冰柜,白布掀开就走了。
玉簪冷不丁的把冬仔推到冰柜前面,队长与窦文仔细看着他的表情……
冬仔一开始仍在强作镇定,玉簪看了一圈,发现窦文还戴着那天塞给他的红结,于是上前将红结扯掉,并用打火机点燃。
就在这时,冬仔突然发起抖来,急速的往后退,重重的撞在墙上,囗中发出很扭曲很惊恐的声音,不断的重复:“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队长与窦文相视一笑,玉簪看向尸体,果然……睁眼了!
“你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