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和韩风走到井边看了看发现井水水面平静,并没有涟漪波澜。
而井边石台干燥,并没有沾过水,张队长和黑哥也凑热闹过去看,面面相觑。
“阿华发烧了!你们谁带药了?”云龙跑出来问院内的四人。
“我带了。”张队长忙跑过去,在大厅堆放包的地方找到自己的登山包翻了半天拿出一盒退烧药。
给阿华喂完药后,有人提议得让阿华发汗才好得快,但他们都带的是睡袋啊,何况还放在南屋。
“谢莉娅,被子给他们吧,两个双人的蚕丝被对折盖吧。”玉簪最后一个进屋对大家说。
张队长感激的说声谢谢,把被子盖在阿华身上。
“md,这一晚的事儿太邪乎了,老子要回去!”江焰把嘴上的烟狠狠仍在地上,使劲碾着。
“怎么发烧了?要不要紧?这是村里的大仙,让他看看。”杜村长满脸担忧的站在北屋门口说,身后跟着穿粗布麻衣的老头。
大家互相看看,疑惑谁去找的村长?
“是我。”黑衣棉服的男生红着脸说。
“原来是安子啊,那麻烦村长了。”张队长笑着对安子点点头,看向村长说。
“咦?”那称为大仙的老头摸了摸阿华的额头,皱着眉撸起袖子,在大家眼皮底下把阿华衣服脱下来,背朝上,大家一看倒吸口气,背上竟然有一个黑色的小手印!
“你们有没有做出不敬的事情!”村长一看呵问。
大家都有点吓蒙了,你看我我看你,全部摇头。
张队长代表大家说:“从山底走到这儿看到那个大叔让我们坐,然后有两个人看到那灵堂照片后,我们就吓得跑了出来,后来就遇到您,一路上真没做什么不敬的事情。”
村长听完沉吟一会儿说:“你们外来的,什么都不知道,不应当受次劫难,大仙啊,咱得帮帮他们。”
“张队长!黑哥!”云龙看着无声无息晕倒的张队长和黑哥叫到。
“天啊!他们也发烧了!”安子摸了一下,不安的叫。
大伙连忙把刚才还好好的两个人抬到炕上,江焰吓呆了,自言自语:“冤鬼索命,一定是冤鬼索命……”
大仙老头沉声问:“你们昨晚发生什么了吗?”这一起头,大家想起昨晚的遭遇,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通,韩风适当补充,把整个事件完整的拢在一起。
首先是傍晚阿华在南屋打开衣柜时尖叫晕倒,醒来后称见到鬼脸,但大家去看时除了几件衣服什么都没有看到,然后是丑时,南屋的人听到窗外有小孩的声音叫妈妈,张队长和黑哥出去查看,结果什么都没有,等回来后,南屋其他人说小孩叫妈妈的声音虽然没了但出现挠墙的声音吓得跑了出来,所以就出现村长看到的景象,十个人挤在南屋待着,最后一夜安好,但是,早醒的张队长和黑哥在大厅门口看见女鬼坐在井边喊冤的景象,有韩风作证。
大仙摸着花白的胡子,闭眼想了片刻:“老杜你找人杀只大公鸡,我去自家酒窖拿两坛烈酒,带着这些娃子祭拜祭拜。”说完大仙和村长一前一后就走了。
“玉簪,你怎么看。”韩风蹭到玉簪旁边耳语。
“韩风,你去打听打听这里有没有什么大事或者什么奇怪的习俗。”玉簪手摸了摸下巴说。
两个小时后。
“玉簪,这村子里一共就五户人家,都是些走不动的老人,大事儿没打听到,他们支支吾吾的,不过问道奇怪的习俗倒是有一个。”韩风气喘吁吁的,一段话下来口干舌燥,连忙喝了口水,一抬头看到所有人都看着他,咽了咽口水接着说:“人死不出村,这里最开始时,是因为封闭加上山路不好走,没有什么要找个风水宝地的想法,就在自家前后找个空地埋了,后来渐渐成为习俗延至今日,也就是说,这屋的那个逝者,昨天只是去送火化,今天还得回来埋了。”
屋内人听后,抖了抖身子,感觉很冷。
玉簪踱步到门外,看了看那口井,低头走到谢莉娅身后,低声说:“谢莉娅,一会儿祭拜完陪我去趟阴阳界,我想问点事。”
“不行,你不能承受太多的阴气的。”谢莉娅立刻否决。
“那你跟韩风去。”玉簪撅着嘴赌气说。
“行。”谢莉娅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两个半小时过去了,大仙招招手让大家跟着他去祭拜,大仙将这七个年轻人带着宰杀的鸡和酒,到那屋的逝者的坟前拜了一拜,那坟就在院子后方百里地。
等再回到北屋时,一摸床上躺着三个人的额头发现烧渐渐退了,大家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依旧忐忑,原来,真的有那种东西啊。
“看来今晚我们还得在这儿住一宿了。”安子看看大家说。
除了江焰外大伙都同意,他们可是相互搀扶走过很多地方的老驴友了,相当的有义气。
江焰唧唧歪歪的喊着要回去,但也只是喊喊而已,因为其他人都决定留在这里,没人陪江焰走那阴森森的树林小道,所以江焰不得已也留了下来。
玉簪和韩风自愿睡在椅子上,玉簪说她人小,在椅子上能睡的很舒服,韩风说他夜里老起夜,睡炕浪费了,谢莉娅原本也想跟玉簪共苦的,但是大伙都不同意说怎么能让美女坐椅子呢,最后是安子、玉簪、韩风、云龙坐椅子,其他人睡炕。
早上大家都没吃饭,中午的时候村长熬了一锅粥就着咸菜吃,晚上还是拖了玉簪的福,谁让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