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拖着他拉开窗户跳了下去,当他们跳的时候,他还听见车里的人大喊大叫着:“竟然让他跑了”的声音,等他站稳时候,他发现他们站在一个荒凉的山坡,他松了一口气,连忙对那个女的道谢。那个女的却露出了奇怪的微笑:现在,没有人跟我抢了……”李显吹灭第二根蜡烛,室内更加暗了。
“这么快就到我了?”吴恒呵呵一乐,摇头晃脑想了一小会。
“一对夫妇平时总吵架,一次两人又吵起来,丈夫一怒之下杀害了妻子,然后把她的尸体埋在了后院子里。过了几天,男的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几天孩子都没有见到妈妈却一点也不问自己呢?于是有一天他就问孩子:“这几天你妈不在家,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孩子答到:“我觉得好奇怪啊,为什么爸爸你这几天一直背着妈妈呢?”吹灭第三根蜡烛。
“你们讲的都没意思,听我的。”江火阴恻恻的开始讲:“一位医生在做完急诊后已是午夜,正准备回家。走到电梯门口,见一女护士,便一同乘电梯下楼,可电梯到了一楼还不停,一直向下。到了b3时,门开了,电梯门开了,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他们眼前,低着头说要搭电梯。医生见状急忙关上电梯门,护士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让她上来。”医生说:“b3是我们医院的停尸房,医院给每个尸体的右手都绑了一根红丝带,她的右手,她的右手有一根红丝带……”护士听了,渐渐伸出右手,阴笑一声说。”江火讲到这儿举起右手说:“是不是……这样的一根红丝带啊?”江火的右手赫然绑了一条红丝带!趁大家愣神的功夫,吹灭第四个蜡烛。
“你小子行啊,差点被你吓到。”周华拍了一下江火,笑着说。
“到我讲了,有点压力啊。”周华笑了笑。
“小明在加拿大念书的时候,和母亲共住一间小房子,书桌摆放在房间的角落,旁边有一扇窗。他是个十分用功的人,但搬进房子后不久,每当他坐在书桌前专心念书时,便感觉到一直有东西轻轻的敲着他的脖子。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便不太在意,但久而久之,这种感觉便一直存在,只要他一坐在书桌前,就不停的感觉到有东西轻触他的脖子,然而只要一离开书桌,这种感觉便消失无踪。于是他便将这个情形告诉他母亲,他母亲就找了个算命师询问,算命师告诉他,有许多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可以被照像机所捕捉,就叫他下次再有这种感觉时马上拍张照片,说不定可以解开谜底。小明半信半疑,回到家后便坐回桌前念书,不一会又感觉到有东西轻轻敲着他的脖子,他的母亲马上替他拍了张照片,赶紧送去照相馆冲洗。拿到照片时,两人皆吓得脸色发白,照片上在小明身旁的,是一双悬在空中的脚,原来小明一直感觉到的,便是上吊……的那个人悬在空中的脚,因在空中摆荡而不停的轻触他的脖子。”周华讲完,吹灭第五根蜡烛。
轮到腼腆的马涛了,马涛红着脸说:“我不会讲这个,就把网上看到的片段讲下好了。”
“有一个**丝打车,出租车司机问:两位去哪啊?我坐在飞驰的火车上,窗外一个老太太正看着我。一哥们从车祸的现场走开,迎面有人拦住他:嗨!你的一只手还在车上呢!丫头从噩梦中醒来,向哥哥说:我刚才梦到好多头追她。哥哥笑着把头拧下来说:是不是……这样?”吹灭第六根蜡烛。
“讲的不错,乍听不吓人,但越想越琢磨越恐怖。”李显对马涛鼓励的说。
“为什么最后一个才是我?”李明克做个抚胡子的动作说:“我讲个古代的,让你们长长见识。”
“话说当时有个户部尚书曹竹虚的一个堂兄,从安徽歙县到扬州去,路经一个朋友家,这个朋友看来也很“小资”,书房布置雅致轩敞,虽然是盛夏,但清爽宜人,于是乎,这哥们也不客气了,非要晚上睡在书房里。这下可吓坏了主人家,主人说道:这屋子不干净,晚上闹鬼。曹哥哥不屑一顾,想必要是喝了点酒,酒壮怂人胆,非要住下不可,朋友拗不过他,只得作罢。深夜,果然有动静,有东西像薄纸一样从门缝里滑了进来,颇似美国大片《终结者》里的液态机械人。薄纸进来之后,幻化成女人模样,披头散发红红的长舌从口中吐出,一蹦一跳地逼近曹某。这位曹仁兄哈哈一笑道:你这头发不还是人的头发嘛,稍乱一点而已!舌头还是人的舌头,不过稍长一点罢了,哥不怕你!那“清代女终结者”见来者不惧,一发狠,把头给拧了下来,放在桌上,桌上的头颅兀自眼睛闪动长舌飘飞。曹哥哥又笑了:你有脑袋我都不怕,更何况没脑袋?还有没有新鲜的了?没有我歇了啊!说着就打呵欠。这位女滴实在没招了,一闪即逝。当夜,曹哥睡得很是香甜。第二天晚上,那美眉不甘心,还想如法炮制,化作薄纸正要滑入门缝,只听曹哥哥在屋内喝道:还是昨晚那倒霉孩子吗?你烦不烦啊?女鬼美眉要有血的话,估计当场得吐光了!一溜烟羞愧地离开了,从此再没出现过。”
李明克讲完后还补充道:“这个故事出自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滦阳消夏录一》,纪晓岚在记录这件事之后,又发了议论,说这是跟嵇康当年酒醉遇老虎很相似,老虎不吃喝醉酒的人,因为醉人不惧怕。大概是因为畏惧则心乱,心乱则心神涣散,心神涣散鬼就有机可趁了。用句大白话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