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侍弄优雅美丽的植物相比较,心理上不好接受。
玉簪是完全接受不了,看一次吐一次,最后卫夫人也就不勉强她了,倒是谢萌,习惯以后,把做标本当做一件有趣的事情。
中午,玉簪自己去厨房泡了两包方便面,泡好后,喊了谢萌几声。
就在这时!
外面乌云密布,风力劲猛
玉簪想起客厅的窗户还打开着,连忙起身,去关紧它,毕竟客厅还有那些栩栩如生,艳丽四射的干花,那些娇贵的花儿可千万别沾到雨水啊。
谢萌吃着面条,刚要说她去,二楼传来了玻璃窗吹开来合过去的撞击声音。
上面的窗户也没关好吧,不过,先生他自己会解决的吧,吃着面条的谢萌这么想着。
奇怪的是,随着风速的加剧,玻璃撞击声越来越猛烈,感觉那玻璃窗随时都能碎掉,卫夫人的先生在干什么?他为什么不关窗子?
玉簪跟谢萌站在楼梯口,正疑惑着,忽然听到一声巨响,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天啊,会不会是师傅的先生出事了?”谢萌担忧的看着楼上。
玉簪心底始终有个疑惑,就是那些个疑点都是以卫夫人的先生为节点,所以听到谢萌的问话,第一反应就是,上楼看看。
二楼的格局对玉簪跟谢萌而言是全然陌生的,上了楼梯,眼前是一条狭长的走廊,走道右侧是白墙,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动物标本,形象非常逼真。
左侧,是一排紧闭着的黑色木门,总共有三扇,在橙黄色的过道灯下,泛着幽幽的光泽。
谢萌先跑到最靠楼梯口的那个房间跟前,门把手轻轻一拧就开了,是浴室,窗户关得好好的。
玉簪打开第二扇房门,刚打开谢萌就尖叫了起来。
窗户大开着,风狠命地往里面灌,白色的纱质窗帘几乎飘到了天花板。
这应该是书房,写字桌上放着的书页,被吹得快速翻动,哗哗作响。
椅子的旁边,躺着一个身着西装的年轻男子,他面容俊秀,却没有一丝血色。
遇到危险,她们下意识的都会开天眼,所以她们知道,这个男人……死了!
一张文稿吹到了玉簪脸上,下意识地抓住它,瞟了一眼,这是两天前发表在时报上的一篇文章,可纸张的结尾处却署着二十年前的日期!
谢萌的思维停滞了,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个男人就是卫夫人的先生?但是,他怎么看也不可能有四、五十岁呀,他看起来甚至比精心保养的卫夫人更年轻!这个男人是怎么死的?一大串问题在谢萌的脑袋瓜里盘旋着,几乎疯狂,最后竟然晕了。
玉簪被砰的一声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差点吓趴下,全身湿漉漉的卫夫人鬼魅一般出现在门口。
玉簪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却缕不清,只能磕磕绊绊的说:“他……他死了。”
“他早就死了,在十五年前。”卫夫人伏下身,那男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她的脸庞像一张水浸过的白纸,眼睛却布满红丝,闪烁着灼灼妖火!
玉簪感觉心脏骤然抽搐,眼前一黑……
“玉簪!”天净突然捂住左眼失态的叫到,常玉腾下站起来,忙问怎么了?
天净摇头:“我去去就回!”说完化成一道金光向天际飞去!
可是,天净只带回了素不相识的谢萌,玉簪,失踪了。
某个空间清点草药的白衣男子,被一根不起眼的草划破了手指,米粒般大小的血珠落下,眼前一瞬间发红,玉簪被绳子五花大绑的模样,让他心痛的一抽一抽。
“小玉,等我,等我……”
玉簪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卧室,如果没有身上的绳锁,会觉得很温馨,这里灯光柔和,刚才发生的事情像是一场不真切的噩梦。
玉簪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听到了欢乐的喧闹以及呢喃的男女对话,偏过头,朝声源望去,看见卫夫人手执遥控器,呆坐在电视前面。
屏幕里正在播放一段婚礼录象,主角正是卫夫人和那位死去的男子。
两个人风华正茂,可谓金童玉女,他们正在宣誓,诉说相许终生、生死相依的誓言。
“你醒了?”
我能说没醒吗,玉簪心里嘀咕。
“我的先生是一个极有才华而放荡不羁的人,我们一见钟情,并且结为夫妇。曾经有过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我以为一生都会是这样。然而好景不长,他开始在外面胡闹,我一直在等他回心转意,可他疯了,居然想离开我……”卫夫人冷冷一笑,厉声问道:“你说,我要怎样才能留住他?”
一瞬间,玉簪的血液凝固起来,体内漂满了冰渣子。
她想,她已经明白卫夫人怎么留住她先生的了。
“男人果然没有好东西,几千年前如此,几千年后依旧如此!”
“以前。他们认为女人是低贱的,小妾如云,视女人为衣物,可笑的是,一群衣服还互相撕扯,争先恐后的让男人穿,结果呢,男人死了,你得去陪葬!!”
卫夫人述说完,恢复了平日里的淡定和优雅。
她轻轻抚摩我的头发,声调温柔地对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收你为徒?”玉簪摇摇头,尽量克制住身体的颤抖。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因为你是女的。”
卫夫人叹了口气,继续说:“你答应过,学满出师之际,帮我做一件事情,虽然你还不太熟练,本想让你那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