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看着那耀眼的光芒,心里满足的不得了,上一次的钻戒,被她丢进大海里了,那个时候在美国,她以为他跟白锦瑟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一样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所以逼迫自己去忘记他……
“宝贝,不要多想,我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孩子,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只有你给我生个小宝贝,我才能安下心来……”
夏言勾上他的脖子,看着他堪比她手指上钻戒还要灼目几分的黑眸,抿了抿干涩的嘴唇。
“易北寒,其实,小gary……”
易北寒滚烫的唇瓣猛然贴了过来,他不想这个时候听她说起其他男人的孩子,轻轻碾辗了一会儿,离开她的唇,一把横抱起她的身体,走进了卧室里的大床上——
喘息声交织着低吟声弹奏出一曲撩人脸红心跳的曲子……
伴随着男人一声激昂释放的低吼声,暧昧的声音也随即停下——
身下女人满脸潮红地吐着粗重的气息,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汗珠,易北寒双臂撑在她头的两侧,微微眯眼凝视着她,觉得她此刻娇媚的不像话,就像三月天里刚刚沐浴过一场春雨的梨花,美不胜收……
“宝贝,你真美好!”
易北寒又在她的红唇上轻点了一下,刚才她的身体在他身下绽放到了极致,让他********……
夏言羞涩地用手臂横在眼前,现在耳边还缠绕着她刚才抑制不住的轻-吟声,羞死人了!
“害羞什么?”
易北寒拿开她的手臂,低笑。
“你知道吗?你刚才的迎合让我喜欢的不得了!尤其是……”
易北寒忽然俯身她耳侧,压低声音咕哝了一句什么。
夏言羞赧地咬住嘴唇,最讨厌他完事后不停休的‘回味’,真是想囧死人。
约莫时间差不多了,易北寒离开她的身体,翻身下床,去给她准备洗澡水,然后回过头抱着去浴室。
“易北寒。”
易北寒抱着她光-溜的身体,夏言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忽然叫了句。
“嗯?”
易北寒淡淡地勾着嘴角,轻嗯了一声,等待她的下话。
“我觉得你妈妈说的一点没错,我现在就像是一只寄生虫一样活着,吃你的,喝你的,还让你伺候……”
易北寒把她轻轻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揭下她后脑勺绑着的马尾,拿着瓢具浇湿她的发丝,低声回应。
“怎么会是寄生虫呢?你现在可比我的任务艰巨多了,要努力怀上孩子呢!”
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人们每天要吃饭这么平凡的事情嘛,这会被易北寒一本正经地这么一说,夏言觉得心头暖烘烘的,真的好享受这种被宠爱的生活,可是有一句话叫什么?乐极生悲——
“易北寒,是不是等我生完孩子,就再也享受不到你的专属‘服务’了??”
夏言扯了扯他的胳膊,易北寒也跳进了浴缸,拿着澡巾给她轻轻擦拭身体,嫣红色的暧昧痕迹,全部都是制造出来的,她已完全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