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某人的电话,只有他的小秘书的十几个未接来电。
会不会,是他不好意思,所以让er打来试探她的?
于是惴惴不安地打了过去。
还是凌晨,那边er还在睡觉,却被电话从被窝里揪起来,看到是太太的电话,赶紧接起。
还没等er,昨晚有什么事吗?”
“……总裁微微有些咳嗽,想问问太太来不来公司。”
“怎么回事?现在呢?他人在哪里?他……”一口气问完这些以后,某女又觉得后悔起来。
“没什么事,吃过了药已经没事了,我不知道总裁在哪里。”
拜托,凌晨啊这是。
夏言本来想问问易北寒昨天都做了些什么,可是实在是拉不下脸了,讪讪地“哦”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
夏言接着等,接着等,可惜这次整整三天,易北寒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一个电话。
期间易美凤说想gary,便接去那边住了,对于两人搬出来的事情,易美凤似乎也没有说什么。
对于没有反应的易北寒,夏言开始各种策略反击。
比如,不吃东西。
然后——
第一天,别墅那边守着的人打来电话,说太太没有吃饭。
第二天,还是没有吃饭。
第三天,太太放火把他的书房烧了。
易北寒躺在病床上一个惊起,第一句话是问,“她有没有伤着?”
然后是问,“她开始吃饭了吗?”
这个时候,他真希望她这样虐待的是他,而不是她的身体。
第四天的时候,夏言饿的软绵绵的,坐在楼梯口看着门口发呆。
易北寒知道,她这是在无声地抗议着他。
她大概是真的想走吧?
可是他真的做不到放她走,起码现在不行。
她不爱他,那他绑也要把她绑在身边!
他说过,他不仅要她的身,还要她的心!
她心底装着沈濯烈?那他九八她在乎的都毁了给她看,她这一生,都别想逃开他易北寒的身边!
他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夏言在楼梯口坐着,愣愣地发呆,见他进来,依然木讷的没有任何表情。
他心里钝钝地痛,眸子里的光忽明忽暗,旁边几个佣人小心翼翼地不敢说话,易北寒低声吩咐让先去准备饭菜。
她不吃是吧?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吃!
他把风衣仍在旁边的沙发上,只是忘记了换鞋子,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倒是看不出他有半点的心急。
夏言心里冷笑一声,又是无法抑制地多了一个血窟窿。
他慢慢地走过来,俯身看着她,只是冷冷的几个字,“不吃东西?”
夏言没有说话。
“你想怎样?”易北寒揉揉眉头。
夏言依旧坐在那里,看都不看他一眼,眉目安静。
“起来,吃东西。”
沉默。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他眼角一抽一抽的疼,几乎就要粗暴地揪起她来,大声质问。
可是没有,他尽量在忍着,不做伤害她的事。
夏言只是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门口,仿佛压根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