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个能当这些痞子的老大除了能打,还是很上道的,勉强爬了起来,开始一个个搜刮几人身上的现金,轮倒李家宝时看那小子从钱夹中拿了一半,另一半又放了进去,这位老大一把将钱夹抢了过来,临了还踹了一脚。
“都是你他妈惹的祸,这下兄弟们都得在医院呆上几个月,回头让你老子送医药费、营养费、误工费,不然砸了你家的百货商店!”
“哥们,今天哥几个对不住了,以后凡是有您老人在,哥几个一定躲的远远的,这是对您的赔偿!”
张智利接过厚厚的一叠钞票,此时的心情只有一个,那就是“幸福!”没错就是幸福,前世到2011年为止,卖了一部分羊,家中的存款终于超过了三万,但那是家里的,而这一叠是自己的,看看厚度,至少有三四千块,三四千块在96年时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一年的收入了。
“巨款啊,我的第一桶金!”张智利心中有个声音在吼叫。
回到家里,家里人都睡了,张智利吃了点东西,来到自己的小屋开始数钱。
“一百,二百,二百五……”
来回数了两遍后,一共是三千七百一十四块五毛。
“哈哈,发达了!”张智利一下将钞票飞了起来,然后在钞票上打了个滚。
“哎哟!”光顾高兴了,忘了身上还有伤,对着镜子照了一下,除了背上那条淤紫的青痕,其它都是小伤。
“幸好脸上没有伤,不然明天还真不好跟家里解释!”张智利深知自己父母都是老实本份的人,说实话反而吓着他们。
第二天一早,父母问家中传家宝二八杠哪去了,张智利慌称被小偷顺去了。
老两口心疼的不得了,这辆老爷车虽然不值钱,但是用了这么久早就产生感情了,特别是母亲,将偷车贼全家问候了一遍才罢休。
没了坐驾,张智利只能暂时靠步行了,但是四十里的路程步行的话就有些坑爹了,好在那位被融合的老兄懂得的东西不少,一种叫逍遥行的身法被张智利记了起来。
这种身法很复杂,有点像金大侠笔下的凌波微步,当张智利同学用这别别扭扭的身法来到学校,上午的第一节课都下课了,好在因为他在最后一张桌子,老师似乎将他忽略不计了,不然又是个麻烦。
“喂,张智利,行啊你,居然现在才来?”
“怎么,一夜不见如隔三秋了?”
对于付小溪有意没意的做的他旁边,张智利有些无奈,他可不认为是这位全校男生眼中的小公主对他有意思,恐怕又是为了躲避那粘人的周文明而来。
“咯咯,我是三秋不见如隔一夜,哼,我也是没办法,谁叫全班只有你这一个空位来着!”
“那你就不能忍忍,呶,你看那位随时可能来找我决斗!”张智利瞄了一眼正仇视自己仿佛夺了他家禁脔的奶油小生。
“决斗就决斗,难道你怕那个面瓜?”付小溪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智利,“人家都叫你豆芽菜,我怎么不觉得,恩,身材不高,不过也差不多1米70了吧,啧啧,这肌肉硬邦邦的,打起架来应该不差!”
“别动手动脚的,人家还是黄花大小子!”张智利非常郁闷了看着付小溪捏着自己的胳膊,而全班皆投来一阵嘘声。
付小溪脸一红,显然知道此举有些过分了,“要上课了,我回座位了!”
回到座位上的付小溪马上遭到周文明的指责,付小溪那可是常务副县长的女儿,基因优良,言语上很快就压制了周文明,有气出不来的周文明只能将仇恨的目标锁定张智利,再次让张智利很是无语。
晚上放学前,张智利找到班主任张春红,“张老师,我要请两天假!”
“事假,还是病假?”
“张老师,我受了点伤!”随后张智利将后背给这位美女老师验伤。
张春红看到一条半尺多长的紫痕,就是一皱眉,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好吧,写个假条给我,好好休息两天!”
张智利自然不是为了养伤,他是准备利用这两天开始炒股大业,有了三千多元的巨款,再加上前世的记忆,傻子才不利用。
说来也是奇怪,只要是前世稍微感兴趣的,甚至是一些小事,张智利总能记的起来。
前世这个时间,也就是1996年9、10月分,他经常能听到广播中“某某长虹”,“某某发展”(为了防止读者对号入座,特意隐去两字)又如何大涨了之类的话。
后来自学经济学时,他又专门研究了一下股票,对股市的走势有着深刻的记忆,在96年之前一段时间股市一直是慢熊状态,到了96年却变成了快牛,尤其是一些龙头股的表现极为突出,记忆中96年某某长虹和某某发展是当时的龙头股,一年中长了好几倍,直到国家出台史称“十三道金牌”打压股市政策,整个大盘出现了罕见的连续停板,股民们的热情才算被一盆冷水浇灭。
张智利是开了外挂的,自然不会让自己踩到雷上,他还清晰的记得,在国庆节后出一个短线王“某某东电”,能够记得这支股纯属偶然,一个老股民可能是因为受不了刺激,心脏病突发死亡,不过这个倒霉鬼上了张智利的身,事后从父母和邻居那得知,上身后的自己一直叨念着这只股票的名子,那一天是10月18日,事后张智利得知在此之前的一天某某东电创记录的涨幅为108。(1996年12月16日之前,股市还没有限制涨幅,就像现在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