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智利并非真的弑杀,而是有意说给李芳菲或者说给她背后的组织听的,俗话说山水有相逢,以后恐怕少不了和特勤处这样的部门打交道,能够给他们以震慑,或许以后会少很多的麻烦。
“最好还是留活口吧,一次死这么多大兵,恐怕会引起国际争端!”
张智利点点头,“你留下外边,剩下的事交给我了!”说完身形诡异的消失了,李芳菲又一凛,“忍术?隐身术?”
悄悄进入院中,巡视的大兵走来走去,忽然身体一震,仿佛被施了定身术,想开口示警也发不出声音,站岗的大兵发现了异常,刚要开口,同样的被定在了原地。
片刻了的工夫,所有的大兵和保镖一个不剩,都被定在原地不能动也不能开口。
张智利对自己的手法很满意,这套隔空点穴之术是从司马家换来的,配合神识和灵力,离对方十几米就能准确的点中穴道,这比一般武者施展此术要强太多了。
刚要上楼,忽然,“嗖嗖嗖!”几道乌光从楼道内打出,接着窜出一人,五十多岁年纪,瘦削的脸,一身唐装,精气神十足。
追魂钉全打在空处,老者警惕的观察周围的环境,却没有发现张智利的踪影。
迟则生变,张智利想尽快解决战斗,再次施展隔空点穴,但是老者经验异常丰富,突然侧身,两道劲气打在了空处,而他的藏身之处也暴露出来。
“嗖嗖嗖”又是三道追魂钉,紧接着老者扑了过去。
没有继续隐身的必要了,张智利抬左手一个清风拂柳,三道乌光改变方面射入墙内,右手一记大碑手中的拨云见日,恰好对上了老者的一掌。
老者暗喜,他的铁砂掌裂石碎砖,说不定一掌能将眼前这人胳膊震断,但是两掌一接触,一股巨力传来。
“啊…”惨叫一声,身体飞出,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张智利探步近身,刚要结果了他,突然迎面飞出几张纸符瞬间化为团团火球。
“恩?”
情急之下,灵力护罩浮现,火球打在护罩上,如同气泡一样的护罩剧烈晃动了几下,并没有破开,练气四层,灵力护罩完全形成,虽然还是很薄弱,但是挡下几记普通火符并不难,不过让他疑惑的是这老头居然有火符。
就在这一迟疑的工夫,老者已经跃开数米,左臂耷拉显然是被废掉了。
“朋友,在下是茅山外门弟子,格下贵为炼气士,还请不要管这个闲事!”
“哦,你是茅山派的?”
“不错!”
张智利点点头,怪不得他有火符,茅山派擅长符篆,“好吧,看在你是茅山门下的份上,饶你一命,你走吧!”
老者心中一喜,返身要上楼。
“我是说你可以走,但那个姓丁的必须留下!”
“这…”老者脸上的喜色顷刻化为乌有。
“朋友,这位丁先生和我们茅山派有渊源,此次在下正是奉命护送他…”
张智利一听就不耐烦了,“哼,你以为我怕了你们茅山派不成?再不走,休怪我手下无情!”
“格下可想好了,得罪我们茅山派,恐怕你以后承受不起吧?”
“呵呵,你威胁我,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张智利冷笑一声,一挥手十数道风刃凌空飞出。
老者见势不妙,说了一声“临”身外突然浮现一层金甲,同时飞身上房。
“嘭嘭嘭”金甲破碎,老者闷哼一声,并不停留,一跃飞出墙外,向远处逃窜。
既然对方打出了茅山的名头,不管真假,张智利都不会留下活口,给李芳菲打了个招呼,让她处理后续的事,独自追了上去。
李芳菲进入院中,看着数十呆若木鸡的大兵和保镖,暗叹不已,如果与张智利这样的人物为敌,只要对方不死,恐怕将永无宁日!
不提李芳菲去捉姓丁的贪官,再说张智利,疾风术加上逍遥行的身法,很快追上了老者,不过老者又取出一张符拍在身上,速度顷刻猛增。
“恩,疾风符!”
疾风符顾名思义和疾风术有关,加持此符的效果和施展疾风术类似,有了这张符,老者和张智利的距离始终保持在十米左右,不过张智利并不着急,因为疾风符最多只能维持十来分钟时间。
你追我赶,窜墙跃房,两道黑影在夜空下疾行。
尽管已是深夜,鹰国还有人正享受着着丰富多彩的夜生活,酒吧中有人借酒宣泄,街头的乞丐畏缩在墙角,廉价的旅馆内女子正在为了几张钞票任由肥佬在身上驰骋……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不眠者,他们是传说中吸血鬼和传教士(为了方便记忆本文称他们为血族和异教士),在古老的大不列巅他们也曾经盛极一时,可惜当枪炮取代的魔法和拳头,他们同样没落了,处境甚至比华夏的修武者和修仙者都不如。
伦敦边缘有一个小镇,镇上有一座古老的教堂,虽然作为文物重点保护多次修缮,仍然显得有些破败。
威斯敏斯特神父还在做着晚上的功课,这一习惯已经持续了数十年,据镇上的老人说他有近百岁高龄,镇上一多半的人都经过他的洗礼。
例行的功课接近尾声,蓦然他睁开了双眼,迅速站了起来。
“东方的炼气士?”
迟疑了一下,闪身出了教堂,不远处两道黑影一闪而过,他迅速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从另一侧同样有个身影跟了上来。
“呵呵,威斯老头,你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