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请讲,卑职洗耳恭听。”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何珍妮推了推我,说道:“你先放开我。”
我有点意犹未尽,连忙松手,干笑了一声。她俏脸还留着红晕,迷醉动人,说道:“你随我到广播室去。”
我噢了一声,跟着她进去,一路上,公司里的人都用非常异样的眼神望着我,议论纷纷的。
我听见有人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江南这样子,不像是被何总给抓了啊,你瞧瞧他那得瑟的样子,真是欠揍……
我一路上保持着微笑,扭着风骚的小蛮腰挥手跟他们打招呼,那些女职员看见我,都躲的远远的,脸上的表情很特别,那些男职员眼里带着火焰。
妈蛋。男职员们分明是嫉妒老夫,女的肯定看见我太害羞了,嗯,一定是这样的。这个是可以理解的。
“你傻笑什么呢,进去。”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广播室,何珍妮推了我一下。
我不解道:“何总,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讨东扔亡。
“公开道歉啊。”她说道。
纳尼?这是个啥意思,我为难道:“何总,你让我道歉做什么,我又没犯错。”
她咬了咬红唇,不悦道:“你把美颜公司闹的鸡犬不宁的,耽误了多少事情,你还说你没有错?”
噢买噶,观音菩萨啊,不带这样玩的,我委屈的说道:“何总,这事。不是因为你的命令才导致的吗,做人要讲良心。我可是个有原则的人,错就是错了,对就是对了,我自认为我没错呢。”
她冷笑道:“是吗?那你就是不想道歉,更加不想留下来了?”
我一听坏了,连忙说道:“我愿意道歉。”
“那就行,去吧,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否则我还怎么做人?”她抱着胳膊,显得比女王还高傲。
问我当时什么心情,我想把她就地正法,然后让她给我唱征服,泪水涟涟的求饶喊呀麻跌。咳咳,当然,只是想想而已,请原谅哥这么猥琐。
我把话筒拿过来,拍了拍桌子,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人民群众,苦难的同胞,我是刚才逃跑的难民江南,请暂时放下你们的工作,听我美言几句……”
何珍妮一把将我的话筒夺过去,白我一眼,说道:“说人话。”
我哭丧着脸,说道:“何总,卑职做不到啊。”
她气的心口剧烈起伏,伸手指了指窗外,说道:“既然是这样,马路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女王陛下息怒,微臣照办就是,照办就是。”我面带贱笑,讨好的点头哈腰的,接过话筒继续说道:“亲爱的何总啊,我错啦,我愿意检讨,从今以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无论何时何地,我的心只属于你,哪怕海枯石烂天崩地裂,而今天我已离不开你,不管你爱不爱我……”
何珍妮气的一跺脚,直接关掉了话筒,羞恼的说道:“你是神经病啊,我让你检讨,你这是什么,听着跟表白似的,你的脸是租来的,急着还吗?”
我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何总,你听出来了啊,我只是为了表达我的诚意。”
她冷笑道:“你这是胡言乱语,先前你不是急着要离开美艳公司吗,现在还好意思说这样大言不惭的话?”
我的演技立刻发作,痛哭流涕,捶胸顿足,楚楚可怜的说道:“何总啊,天地良心,自从离开你之后,我是吃不下睡不着,无恶不作,哦呸,总做恶梦,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好像天崩地裂世界末日了一样。”
“闭嘴,谁信你的鬼话。”她扭过头去。
我立刻过去,抱住她的美腿,一边蹭了蹭,一边哽咽道:“我后悔啊,你说我为什么那么糊涂呢,你打我骂我,还不都是因为疼我吗?我现在知道了,所以我要弥补,我要为你做任何事,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她连忙推开我的头,退后几步,又羞又急的说道:“你搞什么啊,一个大男人嚎什么嚎,有没有一点出息?”
“你不原谅我,我就跟自己过不去,马上从窗户上跳下去摔死。”我说着迅速起身,扒在了窗台上。
“你吓唬谁呢,有本事你跳。”她冷哼道。
“我真跳了啊。”我说着半个身子已经探出去了,烈烈的风吹拂过来,我都睁不开眼了,可是她还无动于衷。
噢买噶耶稣你显灵吧,我真的快要掉下去了,何珍妮你是铁石心肠吗?
终于,何珍妮还是紧张了,她焦急的喊道:“江南你是个疯子啊,你想死也别在这里啊。下来再说。”
我暗喜,说道:“何总,你的意思是你原谅我了?”
“我让你下来在说,你是聋子吗?”
我如蒙大赦,用一个自以为潇洒的姿势凌空跳向室内。
嘶,哎呀卧槽,没想到脚下一滑,一跟头栽倒在地上了,摔了个四仰八叉的。
何珍妮噗嗤一声笑了,撅嘴道:“活该,谁让你那么贱的。”
我爬起来拍了拍灰,说道:“何总,你笑起来整个房间都明亮了,这说明你还是舍不得我死的,对不对?”
没想到她说道:“哼,才不是呢,我只是担心你死在我们公司,我还要负责,赔你的安葬费而已。”
卧槽,我瞬间石化,好像被雷劈了,我眨巴着眼睛,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见我这样,笑的好开森,前仰后合的,傲人的上围都起伏不定。
贫僧的自尊心受到打击了,这让贫僧想破色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