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香菱的表情上可知,自己猜对了
夏雨不动声色,慢慢吞吞吃着饭,不再多说既然人在睿王府慢慢找就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何况香菱只是个小丫鬟
夏雨心想着,香菱未必知道实情,就算知道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赵朔和李焕是什么人,夏雨清楚得很那两个贼精贼精,若真的抓住了虎子,岂会随意让人探知关押地点
香菱张了张嘴,没有再说话,只是快行了礼退下
入了夜
夏雨悄无声息的换上夜行衣,伪装了一下**榻
她的道服本宽大,是故贴身塞了不少东西不然以她单薄的身子,看上去哪里像个壮实的男子
睿王府静悄悄,夏雨关好门窗,纵身翻上房梁,在回廊顶部的空隙处穿梭她的脚程极快,这串门走户的行当她做起事来也顺手得很
这睿王府果然极大,各户各院看着都差不多
前头的院子里亮着灯,夏雨小心的爬上屋顶,掀开屋瓦往里头瞧
只见里头坐着两名蓝衣男子,虽然瞧不真切容貌但昏黄的烛光里,那两人肤光如玉,想必也是个娇滴滴的美男子
这赵老九,真是收藏了不少男人啊
啧啧啧
罪过罪过
其中一名男子将一张纸条交给手底下的人,而后又交头接耳了一番手下点了头,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夏雨蹙眉,这玩的哪个把戏?
房内只剩下了两名蓝衣男子
也不知王爷的伤,何时才能痊愈华笙轻叹一声,兰指温柔的拂过自己的鬓发
周延也不理睬,顾自抿一口杯中之水,着什么急,你着急,外头还有人着急呢
那些人岂能与我相提并论?华笙冷哼,他们是什么东西?咱可是摄政王送来的,光是这一重,他们便望尘莫及布台匠号
周延轻笑,淡雅的摇着头,不过名头罢了你看这睿王府多少人,王爷待谁有过区别?
华笙深吸一口气,我们入府的时候,王爷不巧正离京否则以我的手段,王爷岂能让他们占了去
你就不怕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周延抬头看他
有摄政王府在,怕什么?华笙不以为意
周延眸色复杂,神情微微一滞,可王爷,到底是要成亲的听说叶将军的女儿,生得寻常,如此女子匹配王爷,到底是有**份的
不过是个武将之女,有什么大不了的华笙蔑然,王爷不喜欢女子,何况武将之女势必粗鄙不堪,怎比得上我们
闻言,周延不语
夏雨坐在屋顶,神情稍稍一滞
赵朔跟叶将军的女儿,要成亲?难怪他急急忙忙的回来,大抵不单单是为了伤势,大程度上,是为了这桩婚事
赵朔不喜欢女人,这叶将军的女儿若是嫁过来,岂非害了人家姑娘的一辈子?
赵老九,真不是个好东西
一个喷嚏,赵朔翻身从贵妃榻上坐起,眉头微蹙,面色微沉,是谁在背后骂他?
王爷?李焕急忙过来,莫不是着凉了?
赵朔摆了手,优雅起身
白色中衣松松垮垮的披着,腰间随意系着腰扣,胸前麦色的肌肤在烛光里,泛着迷人的光泽临窗而立,望着安静如常的院子,风过鬓发,心上微凉
王爷放心,业已安排妥当李焕道,那些探子已处置完毕,只要人在睿王府,别说摄政王府的人,就连太后与皇上的人,都不会知晓
李焕犹豫了一下,只是王爷,乌托国那边,该如何处置?
先等等赵朔眸色微沉,背对着李焕谁都看不见他此刻是何表情,唯有那冰冰凉凉的声音,一贯的不起波澜,没有半点情愫夹杂,请佛容易送佛难
卑职明白李焕颔首
有探子悄无声息的落在门外,报
李焕快出门,不多时疾步转回,爷,动起来了
赵朔慵懒转身,唇角微扬,勾勒出迷人的弧度,不安分的主,是不会安分守己的,在哪都一样只那浅浅一笑,足以魅惑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