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表现比较平静的王乐走上前,拿起陆花暖的画,展示给画案后面的三个人看。连清和玉宁直接笑出声来,连清表现地更加夸张,直接抱着肚子笑得起不来身。连冷面神墨轩嘴角也微微上扬。
原来陆花暖画了一只肥兔子,那兔子大的差不多可以遮住月亮了。陆花暖见大家都嘲笑她的画,一把从王乐手上抢下来说:“哼,你们干嘛笑话我的兔子。你们怎么都不想一想那月亮上的玉兔每天都蹲在那里捣药。整天不运动,那身子可能会长胖的。再说了,说不定嫦娥就想把兔子养的这么肥。”
连清强忍住笑容用扇子拍了下陆花暖的头说道:“就你会强词夺理。好了,既然墨先生来了。我就说下调查结果。那个厨子是另外一个镇上酒楼里的。而那个酒楼属于刘家……”说道这里连清止住话语,目光扫视一周,看大家果然如他所想都想到了那个人。不过每次都总是有这么一个以外。
陆花暖苦恼地揪了揪头发,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桌子说:“我说连清,你讲话能不能不要讲一半呀?姓刘怎么了,你说呀,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姓刘的怎么了?”
连清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对于姓刘,你就没有任何联想吗?”
“什么联想?”陆花暖皱起了眉头,嘴里默念,“刘,刘,刘,刘什么呢?”陆花暖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地说道:“刘成悦!不过刘成悦又跟我没仇没怨的,应该不会下毒吧。”
众人扶额,再次对陆花暖的反应迟钝表示惋惜。于是众人觉得应该撇开陆花暖商量,陆花暖在一旁吃东西就好了,不需要参加讨论。
连清继续说调查的结果,“那个大厨的媳妇就是刘成悦奶娘的大女儿,就在山上回来的时候,刘成悦说自己犯病了,曾请过书院外的大夫,理由是这大夫熟知她的病情。那个大夫所在的医馆也是刘家开的。我在书院里又打听到刘成悦私下和这个大厨有接触。”
玉宁阴沉着脸说:“不用说了,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刘成悦下毒了。直接把刘成悦杀了,斩草除根,以绝后应该没有人再给陆花暖的下毒了。”
玉宁的一番言论直接吓住了云皎月等四人。连清见情况不对,拍拍玉宁的肩膀说:“玉宁只是气急了,开个玩笑而已。他怎么可能去杀人。”又压低声音只让玉宁一个人听到说:“兄弟,不要这么暴力。这些都不普通人,不要吓到他们。”听了连清的劝说,玉宁的面色才稍微回暖,但是声音还是不带温度地说道:“我刚才是开玩笑,大家不要当真。”
云皎月拍拍胸口说:“吓死我了,玉宁你刚刚的眼神那么凶狠,我差一点就当真了,我的小心肝差一点就跳出来了。”屈正文和王乐表现的还很淡定。丁俊明倒是被吓得不清,因为他正好看见陆花暖窗外的树上有条蛇在冲着他吐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