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妗妩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但是司元贞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伸手合拢她的掌心:“那支菩提簪,可以功成身退了。”
司元贞虽然不愿意再逼她,但是霸道是浸入骨子里的,他并不会接受任何拒绝。
“司元贞,我不能接……”叶妗妩手里握着黄花香木簪,似有若无的淡香,清馨幽雅,就像淡雅泠泠的梨花香,是她最喜爱的香味儿。
司元贞倏然倾身吻住了她,将她拒绝的话吞食入腹,不似之前那样强取豪夺,霸道压制,而是充满了温柔缠绵,引得叶妗妩心神失守。
司元贞,是个魔鬼。
霸道的时候,令人无法挣脱。
温柔的时候,令人沉迷其中。
一吻既罢。
叶妗妩的手,紧紧的揪着司元贞胸前的衣服,根本不敢抬头看他,无法抑止的喘息声,带着细细的柔调儿,婉转而动人。
司元贞低头看她,眼中含着一丝掠过的****:“以后,不要再拒绝我。”
叶妗妩垂着头,抿着唇不说话。
司元贞微微蹙眉,伸手挑起她的下颚。
叶妗妩被逼望进了他宛若深渊的眼中,他深邃漆墨般的眸子,映照着她满脸女儿家的娇态,令她心悸莫名。
司元贞目光专注:“不要畏惧我,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此时此刻,她翦翦的水瞳里,盛着水光,写满了对他惊惧的情绪,这让他心中既心疼,又挫败。
生平第一次,想要爱一个女人,宠爱她,珍视她,呵护她,将她视若珍宝,但是显然他的霸道强势,吓坏了她。
叶妗妩轻轻偏头,躲开了男人握着她下颚的手,脸上写满了既柔弱又倔强的情绪:“司元贞,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富有,神秘,高贵,拥有令任何女人疯狂的魅力,兴许你的霸道狂狷,肆意强势,令我惧怕,但是你放下屠刀,手握刻刀,拿起话筒,深情歌唱时的魅力,依然深深的吸引了我。”
司元贞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只能认真的看着她,洗耳聆听。
只是,她话中的意思,却令他有些欣喜若狂。
叶妗妩垂下头,继续说道:“如果,你只是需要一场艳遇的话,那么还是请你去找别人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玩不起这种感情游戏。”
司元贞到底是什么人,她不清楚。
但是,从他表现出来的一切看来,这个男人必然是有权有势。
她有自知之明,灰姑娘和王子之所以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是因为灰姑娘是落难的公主,本身就是高贵的,而她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灰姑娘。
司元贞的目光渐渐深沉了起来,浓得像化不开的黑:“你从来都不是,只要我解开裤腰带,就能得逞的艳遇,而是我想要共渡一生的女人。”
所有人都认为,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财富,地位,权势,女人都是唾手可得,但是越是身处高位,便越要束紧裤腰带,不能轻易放纵****,因为男人在床上是最脆弱的。
他的世界,充满了血腥与杀戮,他不敢放纵自己,更不敢轻易去尝试,也没有女人,有资格让他放下一切的戒心,去靠近,去占有。
叶妗妩避开他的浓稠的目光,并不相信他的话:“人生那么漫长,充满了太多变数,而你的世界,又充满了太多的诱惑,你如何就能肯定我就是你想共渡一生的女人?况且我们从识到现在,不到十天的时间,即便你对我一见钟情,这种肤浅的热情,又能持续多久?更重要的是,我们根本没有相处过,你不了解我,而我也不懂你,你凭什么就说,你能与你共渡一生?”
她能感受到司元贞确实对她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执着和占有欲,但是她并不认为,这就是爱情。
虽然,她也不否认,司元贞确实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就像他身上的龙涎香,明明充满了危险,却依然深邃迷人,可是她也不会因此而头脑发热,义无反顾的接受他。
她的问题太过犀利,让并不擅长与女人相处的司元贞,有些穷于应答,内心油然生出烦躁来:“你的回题我确实没有办法回答你,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就是我想要的女人,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
他并不擅长说服女人,现在的情形对他相当很不利,一时间却也无计可施。
叶妗妩笑了起来,笑得淡然,清浅:“真觉?人经常会被自己的直觉所欺骗,很抱歉,你的回答说服不了我。”
她想象过千万种回答,只是没有想到,答案居然是如此可笑。
说不清楚,此时她的内心是失望居多,还是释然居多,只是一时间难逃心悸和复杂的命运。
司元贞脸色微沉:“你不相信我?”
直觉对太多数人来说,可能只是一种没有经过分析推理的个人感受,但是对他们这种手握屠刀,徘徊生死的人来说,却是生命的依托,真觉是一种迅速识别、敏锐而深入洞察的本能知觉之一,是人类最值得信任的感觉之人,长期的灵觉练训,让他们将直觉锻炼得,比思维,比身手,更加敏锐。
但是因为大部分人的直觉没有进行过开发练训,会给人造成错觉判断,但是错的不是直觉,而逻辑思维的判断。
叶妗妩看他:“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但是,很显然她并没有办法体会。
司元贞有些挫败与暴躁:“我可以向你证明?”
叶妗妩微微一笑:“需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