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温家拿了财产转移的相关协议之后,夏如雅第二天就去找了骆律师,骆律师确定了协议书的真伪,当着她的面宣读了财产转移协议的相关内容,她在骆律师以及相关的监控设备之下签了确认书,骆律师便将温老爷子转给她的财产转移的明细拿给了她。
双方确认之后签下字,这份协议便生效了。
骆律师的动作很快,不过短短三天的时间,便完成了相关的法律师程序,这笔财产如今已经正式转到了她的名下。
虽然名下多了一笔不小的资产,但是夏如雅并不开心。
这世间,从来都是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
就连温家也是这般,待她这样绝决无情,任由着温馨雅这样害她,在一旁袖手旁观,甚至为了和她撇清关系,摆出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拿钱来打发她。
对于温家的施舍,她并不感激,因为一切是她应得的,和温馨雅数十亿的身价,以及掌握着温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比起来,她所拥的一切不过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只是一想到温老爷子摆出一副情深意重的姿态,她就觉得恶心。
温家人,根本就是虚情假意,无情无义!
夏如雅漫无目的在街上逛着,如今已经没有记者会围堵她,偷拍她,刁难她。
她的目光瞧着街头上来来往往的小市民,整个人一片茫然失措,失去了身上所有的光环,如今的她和这些为了生活劳累奔波的市井小民有什么区别?
也只是,身上穿戴比他们高贵一点罢了。
可是,在这样的人来人往之中,她感觉自己就像穿着长衫站着喝酒孔已己,是这样的格格不入。
难道,她真的要这样过一辈子。
站在世界的最底层,仰视着高高在上的温馨雅,是如何光芒耀眼,风华璀璨?
不——
她不要——
她不要过这样的日子!
她生来就是高贵的,生来就是站在社会的金字塔上睥睨所有的人的。
她绝不接受自己像一只蝼蚁一般,庸庸碌碌的生活一辈子。
她可以允许失败,但是绝不会认输。
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拜温馨雅所赐,她要狠狠的将温馨雅踩在脚底下,让她像一只蝼蚁一般匍匐在她的脚边,卑贱的如同奴隶。
她要让温馨雅一无所有,失去身上所有的光环,将今天所承受的一切痛苦,百倍,千倍,万倍的还给温馨雅,让她声名丧尽,受千夫所指,人尽可夫。
“啊!”
尖利的嚎叫声,震得耳膜鼓鼓的疼。
“你没长眼睛啊!”夏如雅茫然的思绪微微清醒,但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人重重的推了一把,她整个人一阵踉跄,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接着身体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这一下可摔得不轻,夏如雅跌倒在地上,疼得眼泪直流。
“哭,你还有脸哭,明明是你先撞了我在前,踩了我的脚在后,自己摔倒在地上,还给我装可怜,想干什么呢,玩碰瓷啊,我告你……这里这么多人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我可连碰也没碰你一下。”
耳边尽是尖利的吆喝声,夏如雅抬起被泪水凄迷的眼睛,这才看清楚站在面前的妇人,肥头大耳的,一身的肥膘和养在猪圈的猪还厚实几分。
此时她正叉着腰做水壶状,随着她尖利的声音,一脸的横肉不停的抖动着,整个人看起来尖酸刻薄,蛮不讲理。
她强忍着眼睛里的泪意,想道歉息事宁人的,必竟这些个井市妇人,最是蛮不讲理,素质低下,事情闹大了,一会儿她指不定还要怎么丢脸。
那妇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怒骂:“你坐在地上不起来是怎么回事?想耍赖,还是想泼皮,我告诉你,少给我玩什么花样,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夏如雅看着眼前的妇人,一张肥得跟香肠似的嘴,还在不停的开开合合,喋喋不休,那尖利的声音,让她有一种想捂住耳朵的冲动,她几次张嘴想解释想道歉,但是根本插不上话,原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形,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而四周尽是一群看热闹的,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她只觉得丢人。
“咦!她看起来好像很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是啊!我也觉得眼熟,等等……我想起来了,她不是那个温家的养女,叫……叫夏如雅的吗?”
“天啊,还真的是她,怪不得觉得眼熟呢,前一段时间几乎天天在报纸上看到她,报纸上报道她联合温家夫人,对付温家大小姐,算计温家。”
“瞧着长得挺漂亮,没想到心肠竟然这样歹毒,温家可是养了她十二年啊!不知恩图报就算了,反而这样恩将仇报,温家因为她可是丢尽了脸面,上流社会最重视的就是脸面,简直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白眼狼。”
“是啊!如果没有温家,她在孤儿院里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她享尽了温家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居然反过来算计温家,反咬温家一口,活脱脱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翻版。”
“连夏家都忍受不了她,登报和她继绝了亲缘关系,可怜的夏家,被她这样一连累,现在都没有人去夏家连琐超市买东西了,我听说夏家这段时间天天做活动,也没能挽回消费者的心。”
“这样的女儿,根本就是坑害父母,也不知道夏家上辈子到底做的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丧门星,也不知道还要怎么倒霉。”
“管她呢,咱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