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长沙会战已经打了差不多一个月了。经过我陆军和空军的努力,终于我军由被动变为主动。
自9月22日起,我空军三大队第七中队第八中队和四大队第一中队第三中队联合作战。期间他们飞便了整个战场,为我前线陆军尽可能的提供支援作战。
在鄂南地区,空军为了支援第27集团军和第十五集团军第79军,可谓每一个飞行员都已经达到了极限飞行的状态。
直到29日,我空军已经飞遍了麦市、桃树港、南楼岭、平江、朱溪厂、龙门厂等战场。此间空军对每个阵地的敌军都不遗余力的疯狂轰炸扫射,最终我空军以损失三名飞行员四架飞机为代价,换得小小的胜利。
陆军兄弟们看见空军如此作战,个个如再生之虎。第20军和第79军终于占领了南楼岭,把日军形成夹击之势。我主力向朱溪厂、龙门厂方向追击。
见此情景,杨文海含笑驾机升空与空军大队一并返航重庆。
10月1日至10月4日,第三中队再次与四大队第三中队一起并肩作战。他们为支援我陆军第七十九军和54军新编23师,飞遍了麦市、嘉义、献忠等地。......
第七中队与四大队第三中队为支援我正在攻打平江、南江桥的陆军,全部加满油弹且全部载满航弹与10月8日凌晨悄然起飞了。
所有飞机刚刚消失在重庆白市驿的夜空中,重庆方面情报部门截获了位于白市驿附近,代号07的敌日间谍发给武汉海军司令部的情报。
情报员快速跑向航前指,毛邦初将军看到情报后,眼睛都绿了。激动地喊道:“快将此情报发给第七中队和四大队三中队的长机。”毛将军摸摸脑袋道:“如果不期而遇,那就誓死杀敌。”说罢一拳砸在悬挂的作战地图上,那地标正是南江桥。
只见情报官严肃的快速敲击着电台。发报内容则是:“敌海军航空兵以掌握我机动向,恐以起飞拦截。望巧妙迎战。”
队长唐军眉头一皱,忙说道:“各机注意,重庆的地下电台以将我们的行踪告知敌海军航空兵。我等全速航行,尽快投弹返航。”......
武汉日本海军司令部,山口多闻放下手中的电报。嘴角一笑,眼神冰冷的说道:“电告川奇大尉,立刻拉高,全速飞往南江桥上空。抢占高度,先行夺取制空权。”
日海军传令兵一个标准的鞠躬道:“嗨!”立刻埋头快速敲击发报机。
山口多闻哈哈一笑道:“蠢货,全部带弹。支那人盯着我们的地面,我们只盯着空中。炸吧!让你们炸,我要在我陆军士兵面前打得你支那空军片甲不留。”说罢,山口多闻狠狠的一拳砸在悬挂在墙壁的地图上,而那地标也是南江桥,与毛将军砸中的是同一位置。
这也应了那句老话—所有的重大战役都是在指挥室地图的夹缝中诞生的。......
芹泽徽皱着眉头说道:“各位,我们很可能会遭遇敌机,遭遇敌机倒是不怕,我们尚能一战。然现在头疼的是我们全部带弹,只能算半个驱逐机半个轰炸机。”
没有人答话,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没有办法,只有硬着头皮上,不可能现在就把航弹扔了。因为沿途全是中国的统治区。
此时杨文海飞快的动着脑筋,终于灵光一闪。兴奋地向所有人说道:“各位,我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避免带弹迎战。”
顿时两个中队所有人都兴奋起来,唐军立刻说道:“别卖关子,有什么办法,快说。”
杨文海胸有成足的笑了笑道:“日海军航空兵肯定会抢占高度,在高空等着我们前去。如果我们按现在的高度飞去肯定会被打个正着。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
杨文海接着说道:“我们反着来,我们全部超低空飞行,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超低空从我军阵地绕过,飞到敌阵地立刻扔下炸弹。凡是扔下炸弹的飞机立刻垂直以最大升限拉高。在第一时间突破云层从下面打他个戳手不及。这就像一个巨大的抛物线运动,不过不是由高到低,是由低到高。”
唐队听后满意的笑了笑道:“好啊!你果然不简单。这是条妙计,我们以前没用过这样的战术,日本人也不会想到。现在我命令,全部降低高度,以三百米的高度低空飞行。”
只见唐队率先驾机垂直向下载去,紧接着两个中队所有的飞机都向下载去,在三百米的高度飞行。夜飞已经不易,然这个高度是冒了极大的风险的,稍有不慎都有坠机的可能。
我平江、南江桥的陆军战士,终于听见了我军飞机的那悦耳的引擎声。中国空军的翅膀一架一架的飞过他们的头顶。所有陆军战士都兴奋的用探照灯照向前方日军阵地,为天上的空军小伙子们导航。
这是没有事先商定的,空军一向与陆军一线部队没有直接联系。这只能说是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下,只要心归一处,就有共鸣。
突然的强光照射与中国空军的低空袭击,让日本陆军全部惊慌起来。所有人慌忙的大叫着“支那空军”“支那空军”。等他们架好机枪、调试好高射炮角度的时候,我空军的炸弹早已在他们身边炸开了花。
前线指挥部内,指挥官肥胖的龟田气急败坏的发电询问武汉:“为什么,支那空军来袭,而你们海军航空兵却全然不知。”这电报刚刚发出,两颗航弹就把指挥部夷为平地。侵略者龟田也就变为异域冤魂了。
武汉指挥部内,山口多闻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