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歌猛地睁开眼睛,猛地啪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凤染歌这才感觉到自己居然是在躺在柔软真丝的榻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醒啦。”
凤染歌一听到这个邪魅的声音就知道究竟是谁了,她看过去,只见不远处风离痕将双脚翘在柔软的人体背上,然后歪歪的坐在凳子上,风离痕见凤染歌看着自己,于是勾起摄人心魂的笑,“没想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你就醒了。”
凤染歌公然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下榻嘲讽道:“不知九千岁大人抓我来做什么?”
“我是想请凤大小姐喝杯茶。”
“请?”凤染歌加重口音,然后讽刺道:“那九千岁这个请还真是非常特殊啊,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还请呢,有这种请法吗?她现在后劲还疼着呢,技不如人,不怪人,却不能不报仇。
风离痕手中拿着美人扇,听到凤染歌这样恶狠狠的声音,显然是不服气,风离痕轻笑出声用美人扇掩住,却无尽的风情,真是不知道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娘娘腔是这么回事,不过,这个人也不能被称之为男人吧,诶,要是什么时候她能有他这样的武功,那她凤染歌还用得着怕谁,现在已经不是她凤染歌的天下的了,不似21世纪,凤染歌想要变强的意识更加清晰了。
风离痕看着凤染歌的双眸,,这双清澈的双眸没有鄙夷,没有厌恶,有着只是对他的惊艳,以及淡淡的佩服,风离痕嘴角的笑意是越来越深了,“小丫头,看你样子似乎想要狠狠的惩处带你回来的那个人?”
凤染歌讽刺道:“难道我说想要惩处,九千岁就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风离痕但笑不语,然后对着外面叫道:“戈风。”
然后就见一个穿着黑色衣袍带着半张黑面具的男人走进来,原来这个男人叫戈风啊,武功修为都在她之上,难怪可以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带走,风离痕用扇子指着戈风对凤染歌说:“人在了,你随意。”
这么大方让她报仇?凤染歌也不管不顾了,然后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公然在这杯水里面下了些粉末,风离痕看到之后不掩饰自己眼底的笑意,凤染歌径直的走到戈风面前,“这可不是我非逼着你喝下去的,这可是你主子让你喝下去的。”
戈风脸色不变,然后没有任何犹豫就端起凤染歌手中的酒杯,主子让喝的就算是毒药,他也要照喝不误,凤染歌对着戈风竖起大拇指:“厉害,什么都没有问就喝下去了,真是让人佩服,九千岁你调教的属下果真是不错啊。”
凤染歌拍拍戈风的肩膀,然后说:“这个药呢,我还在试练中,比平常的泻药还要强一点,应该足够你拉上三天三夜,当然如果你没有拉上三天三夜的话,那请你一定要通知我,我得再次加强药效了。”
听到凤染歌这样说,戈风冷酷的脸裂开了一道缝隙。
风离痕嘴角轻扯一笑。
凤染歌随身携带这个药粉就是想让宫南尝一尝,可是现在有个人比宫南先试练一下还真是不错,省的她去找个人试练一下。
“主上,属下告退。”戈风黑着半张脸然后如风一般就走了。
凤染歌也不在意,然后看着风离痕暗光一闪,“九千岁大人,不知道您请我来究竟有何要事呢?”
“小丫头胆量不错,偷东西偷到本座的千岁府来了,从来没有人敢在本座面前这样放肆,小丫头,你是真的胆子大还是不要命呢。”明明风离痕脸色带着笑意,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刀子一样卷席你的身体。
凤染歌丝毫没有被他吓到,她凤染歌就是被吓大的,“九千岁大人不要见怪我的性子就是这样,至于九千岁说我偷东西,还真是冤枉了,哪里有人敢偷东西偷到千岁府还能活着回来的,您说是吧,九千岁。”
好个精明的小丫头,暗示千岁府没有本事吗?“小丫头,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本座就会轻易放过你。”
凤染歌眼底也带着冷意,“那么九千岁大人欲意何为呢,据我所知,小王爷已经将九千岁想要的东西给你了,难道九千岁还不知足,或者还是根本就不讲小王爷给你的东西放在眼里呢。”宫南只能拿你当挡箭牌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她小女子更是如此。
风离痕将放在人家背上的双脚放下来,然后慢动作的起身,那个人立刻就退出去了,不打扰九千岁和凤染歌说话,风离痕一步一步走到凤染歌面前,而凤染歌没有后退半步,依旧挺起胸膛站在那里,风离痕手中的扇子勾起凤染歌的下巴,然后凑近凤染歌道:“瞧瞧,都说漂亮的女人是带着刺的,我看你身上不是带着刺而是带着毒。”
凤染歌眯起眼睛,冷声道:“您知道就好。”刚才她手中的毒已经散出去了,可是风离痕没有半点反应,凤染歌不解的蹙起眉头。
风离痕似乎知道她所想,于是邪恶一笑道:“本座乃是百毒不侵,你以为你的小伎俩能够逃得过本座的眼吗?”
凤染歌冷笑一声,然后双手就迅速的打了过去,风离痕只是微微抚掌躲过就将凤染歌所有的挣扎化为了乌有,凤染歌如今算是知道了,自己在这些人面前就像是一只蚂蚁,可以轻易捏死,凤染歌冷笑连连,然后一个转身拿出一只掩藏在袖子里面的匕首,刺了过去。
风离痕根本就不将凤染歌看在眼里不费吹灰之力便躲过了。
凤染歌眼中暗光一闪,等的就是现在,她一把捏住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