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皇宫中接待他们的却不是宫璃尘本人,也没有群臣宴会。
宫璃枫皱着眉头看着坐在上面的女人,宫南玥和凤染歌依旧面无表情似乎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一样,可是在他们眼中却是满不在乎,幸而凤侯爷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未进宫而是直接回府休息去了,否则还不知道被气成什么样呢。
苏寂敏起身笑道:“皇上身体不适所以特派本宫前来欢迎,这次能够解西晋之困多亏枫王和玥王爷,本宫在这里代皇上,西晋的臣民谢两位王爷联手相助。”
皇上身子不适?刚刚还听说皇上和他的美人在内宫之中,宫璃枫皱着眉头,皇兄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他登基才多久西晋便已经从泱泱大国就变成众国可欺可辱,若是父皇在世,还不如会气成什么样呢,宫璃枫当下就不客气的对着苏寂敏冷声道:“皇上若是身体抱恙可以直接派人通知臣弟,臣弟自当他日进宫面圣,何苦让臣弟来面圣一个女人呢,自古以来女子不能干政,这些年贵妃娘娘想必也做了不少事情吧。”
“劳枫王爷挂念,为皇上分忧解难是天下人的事情,本宫既然已经是皇上的妃嫔,自当要为皇上分忧解难,本宫知道枫王爷,玥王爷路途辛苦已经让人备好了佳肴..”
“不必了,本王征战已久已经疲惫不已,就先告辞了。”宫璃枫毫不客气的对着苏寂敏,他本来就不喜欢苏寂敏,眼下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而苏寂敏知道宫璃枫的性格,而且西晋这些年也全靠宫璃枫撑着,若是没有宫璃枫,宫璃尘的皇位根本就坐不住,所以宫璃尘不会让自己动宫璃枫的,这点宫璃尘还是非常了解的。
宫璃枫看向从进来便没有说话的宫南玥和凤染歌,“南玥,玥王妃,可要随本王一起?”
还没有等宫南玥开口,苏寂敏已经出言挽留了:“慢着,玥王,月王府空闲这么久没有人打扫,皇上特下旨让玥王爷和玥王妃一起入住宫中,待月王府打扫出来,两位可以随时离开。”她笑着看向凤染歌,说:“玥王妃不必拒绝,这可是本宫和皇上的心意,再说了玥王妃出去这么久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可是分外想念。”
宫南玥对着凤染歌点点头,凤染歌边笑言:“既然如此,染歌就多谢娘娘好意。”
xxxxxx
宫南玥兵权已经被迫交出,而现在人也已经被困皇宫之中,这个消息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现在京都的百姓纷纷听闻都无奈的叹息,现在京都城里百姓茶后便要说说月王府,要是当年登上皇位的是先月王爷,那么现在继位的就是宫南玥了,那就是另一番情景。
宫璃枫负手而立站在书房之中,书房的木棠桌子上放着一把宝剑,宫璃枫清楚的记着当年父皇将宝剑赐给自己的时候他眼中的希冀,那个时候宫璃枫才十四岁,已经是战功累累,父皇特地赐予这把宝剑让他镇守西晋,保护西晋的百姓,做西晋的城墙。
而现在的他做到了,他就是一面倒不下的城墙,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城墙里面已经腐烂了,若是不讲腐烂的清除掉,那么这座城墙迟早也是要倒掉的。
“王爷。”程颐一进来就看到负手而立,背影凄凉的王爷。
“程颐你说西晋现在的情况如何?”
“..”程颐看着那把宝剑,然后叹口气道:“虽然如今外患解决了,但是内忧却比外患还要重要严重的多,若是内忧解决不了,外患迟早还是要来的,王爷,如今朝堂之上奸臣当道,好多忠良之士都被无辜株连。”
宫璃枫闭了一下眼睛,程颐继续说:“想当年先皇之所以会将皇位传给皇上,是因为皇上当年的确有贤能之才,当年西晋的太子殿下天下谁人不知道,有才有能,丝毫不比他国太子要差,可是如今..诶.。。”程颐无奈的叹息摇头,“如今皇上听信奸臣,奸妃一意孤行,如此下去恐怕不好啊。”
“皇兄当年虽然不算是绝顶聪明之人,但绝非愚笨之类,而且父皇在世对他诸多提点,如今皇兄却着实让人失望。”
“王爷,有件事情属下不知道当问不问?”这件事情已经埋在程颐心里多年了。
宫璃枫回头看向程颐,“你问?”
“属下等人都不明白王爷才智,治国丝毫不差皇上,为何先皇当年不考虑让王爷登基呢?”以先皇之才想必早就看出今日的局面会形成,“王爷自小出战,为西晋不知道立过多少战功,军功,无人能敌,为何当年先皇就是不考虑王爷呢。”甚至疏远王爷,让王爷多年一直在边疆之地镇守。
宫璃枫回身上前一步抚摸那柄从来就是冰冷的宝剑,不,或许在父皇亲自递交宝剑的那一刻,是温暖的,但是这样的温暖却仅有那一瞬间,程颐从来没有见到这样的宫璃枫,身上像是带着无尽的悲凉一样,就在程颐以为宫璃枫不会回答的时候,宫璃枫却说:“因为一个执着的爱。”
“什么?”程颐不明白的看着宫璃枫。
“当年众所皆知父皇是多么爱他的皇后,如今的太后娘娘,而当年太后娘娘险些一命呜呼,都是因为我的母妃。”这件事情早已经被封锁,但是当年在内宫之中恐怕无人不知,他虽然在先太后膝下长大,可也是生长在宫中,对于以前的事情早就有所闻,“虽然本王并不认为母妃有何过错,但是因为母妃间接让太后娘娘险些丧命,父皇自然就认定这一切都是母妃的错,所以母妃被诛杀了,连同家族被连根拔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