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洽谈过了,但是城,你可别忘了,这块地是鼎丰用来做度假村的规划,不能腾给孤儿院啊!”
瓯羽锋知道他想干什么,眉心深深蹙起,想当初臣城为了收购孤儿院跟董事局闹成那样,不是因为有这个度假村可以盈利,董事局的人睁一眼闭一只眼,孤儿院到现在都不可能被收购,臣城现在想扩大孤儿院的使用面积,于私他是无话可说的,但是于公,一旦涉及那百分之一的利润,都可能又是一场唇枪舌战啊。
臣城俊颜突变,冷声道,“怎么,让他们为公益做一点事,少赚一点都不行吗?各个都是有儿有女的,怎么也不想想做做好事给子女积德啊?”
“可这一开始就是划给度假村的啊,方方面面什么东西都规划好了,现在说要动这块地来给孤儿院,整个计划都要变,人员物工费用多余支出,这又何必呢?再说了,民营的孤儿院这次出这么大的事,将来政府一旦参与调整,它还能不能存在都是个问题,如果到时候民馨都归政府来管理了,这块地不就等于白白地送人了嘛……”瓯羽锋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在商言商,他可不想看到鼎丰到头来是给别人做嫁衣,这简直就是经商者的无能。
“说那种话也太远了,民营的孤儿院是市场所向,再加上有鼎丰在做支援,不可能发生你说的那种事,现在要做的是处理好眼前的问题,这些人不愿拆迁,就算这块是用来给修建度假村也得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走吧……我们过去一趟。”
兀自说罢,臣城拿起外套便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可是城,这谈价钱的事都已经分给第三房去办了,你这样做不合规矩啊……”瓯羽锋焦急地追上去提醒,可臣城根本不管不顾,他也知道硬着头皮地跟着他去一趟市郊。
自从孤儿院起火之后,他们俩还是第一次来到现场。
这里已经被警察用警告线拦住,以告世人不可随便进入探看,臣城在断壁残垣周围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也就沿着小路往上走,绕过山边一个弯道,就看到正在加班加点赶工的新教学楼。
抛开平面图,站在这个位置,还能看见那未搬迁的住房楼更靠近孤儿院,划给孤儿院使用更合适一些,当初那样安排,是考虑到旧址可用,现在旧址都被大火烧成那个样子了,计划就该随之改变,这是人之常情,到了他这里,怎么就这么多规矩压着呢?
“到那边看看去……”臣城冷冷道,率先解开了西装外套,让自己能手脚灵活地穿过这片泥石堆,操小路赶到对面去。
可怜了那一向只把体力花在床上的瓯羽锋,还得陪公子赶考这般跋山涉水,一阵腿软。
从老先生手里购得的这块地,周围没有轰鸣的工厂,环境清新怡人,后背靠山冬暖夏凉,周围景色环境都是做度假村的不二之选,当中有着一个面积十多亩的天然湖泊,改造之后可以做成从客房背后流出的小溪,罗曼蒂克的浪漫到了极致,之前有臣城成功开发的一处度假村年年赚的盆满钵满,董事局的人自然希望临近市区这块地修建度假村能多大就多大,所以他们一直希望,除了买下的这块地之外,最好能把周围那几户人家的地也给征了,一块划入版图中去,可是现在,臣城去动起了另外的念头。
光想想那些老古董咄咄逼人的嘴脸吧,他们会同意让一个一直赔钱的孤儿院还要吞噬周围的土地吗?瓯羽锋只觉得要喘不上气了。
绕过一堵被推翻的围墙,走到大路上来,他们同事看到了一辆银色玛莎拉蒂停在一旁。
这,这不是曾亚斌的座驾吗?
瓯羽锋在心中哂笑一声,真是冤家路窄啊,昨晚才让臣城看到曾亚斌和何柔在一起,今天居然又瞧见曾亚斌出现在西郊,别说是巧合,他聪明的脑袋可想不出能这“穷山僻壤,荒山野岭”的郊区,能有什么商机让曾亚斌到此一游!
臣城眼底也是同样的疑问,而就在这时,一住户屋里走出一群人来,他们有说有笑,最后握手道别,其中俩人就是曾亚斌与他的助理。
臣城半眯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曾亚斌,帅气俊逸的脸庞,阴霾密布,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还在瓯羽锋怔住的时候,臣城已经怒气冲冲的快步冲了上去。
曾亚斌与助理告别了住户正要转身,忽然看见来势汹汹的臣城,还带着一股杀气,曾亚斌不觉一怔,但随后还是礼貌的打着招呼,“城,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
“在这里遇见你才巧吧,这里好像没有你曾亚斌到来的理由,请问曾总过来干什么?”臣城刻薄地回应道。
曾亚斌朗声一笑,想起上次咖啡厅事件,难道现在臣城都还没有消气吗?
“我是帮人过来看看这里的情况,如果你有事你先忙,我先走了!”曾亚斌礼貌客气地说着。
“曾亚斌,你是知道这块地已经早在我鼎丰收购计划内,我真的想不到你有什么理由到这来,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原因就别想走!”臣城火冒三丈地拦在曾亚斌面前,凶神恶煞地样子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助理与瓯羽锋见情况不妙,赶紧冲上前来将二人拉开。
曾亚斌目光阴鸷地盯着臣城许久,最后仍是一言不发地朝着门口走去,不是瓯羽锋拉着,看到这一城,臣城恐怕要再次朝曾亚斌冲上去。
“你拉着我干什么?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