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老爷,我一直在这里带御儿,根本没有出去过。”
“还在狡辩,环儿说好心过来喝茶,回去就吐了,大夫说是中毒,不是你下的还能有谁?我就知道你不安份,看本王纳妾心中不快,专做一些恶心人的事儿。”
妇人紧紧的抱着孩子,倔强的争辩,“不是我,王爷,我没做过这样的事,在这府里,我没害过任何人,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怀疑我?她们毒害御儿的时候,你知道吗?她们欺负我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就是这样做父亲,做夫君的吗?”
“贱人!”箫老爷举手就打,箫陌御出手了,但他根本无法摸到任何人,父亲的手穿过他的身体,落在母亲孱弱的身上,母亲护着哭泣的小陌御,倒在地上。
“母亲!”箫陌御想去扶母亲,双手却根本抓不住任何东西。
小陌御大哭,对老王爷哀求,“爹爹,不要伤害娘亲,不要打娘亲……”
“贱人,不知悔改,还敢狡辩,来人,家法侍候!”
有人送来鞭子,箫陌御急了,很想开口,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想去抢那鞭子,却也拿不住,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暴打母亲,母亲将小陌御推开,默默的承受,直到晕过去。
箫陌御看不下去,惊慌的逃了出来,在后园的草地上,他看到小陌御在疯狂的练剑,从早到晚。
“少爷,别练了,您这样没日没夜的练剑,会累坏的。”
“别管我,为了保护娘亲,我必须尽快超过父亲!”
箫陌御呆呆的看着那小小的身子,在太阳下晒得通红的脸,倔强的眼神,每一招一式,都透着狠辣。
慢慢的转过身,他继续往前走,到了书房,他看到父亲默默的垂泪,年少的他冲了进去,“爹爹,你为什么要杀娘亲?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她?我恨你,恨你……”
“陌御,我们箫家的人,不能爱上任何人,父亲唯有杀了她,才能达到绝情剑的顶层!谁也无法阻止本王!”
少年绝望的痛哭,转身跑了。
箫陌御想离开这里,他急步往大门走,却又看到一众奴才手忙脚乱的抬着父亲进来,父亲的胸口插着一支毒剑,嘴唇发黑。
“快去叫少爷!快。”
长大的箫陌御从里面冲了出来,“父亲!父亲!”
“陌御,对不起,我做了不可原谅的错事,我不该杀了你母亲,从她死后,我没有一天快乐过,没有她的日子,我觉得生不如死,现在我终于可以去陪她……以后,你一个人要小……小心……”
“父亲……”
他看到父亲的嘴里流出黑血,越来越多,越来越急,似乎身体里的所有血全都出来了,他想呼喊,想大叫,想逃离,但双脚却迈不开步子,混身发冷。
睁开眼,天地一片茫然,大雨还在下个不停,嘴里全是血腥的苦味,张开嘴,他喝了一些雨水,喉咙才舒服很多。
慢慢的撑着坐起来,拿出一颗药吞下,感觉毒性被压制住,才用内力温暖身体,这才可以勉强站起来。
跌跌撞撞的走回王府,推开门就晕了过去。
“王爷?”守卫吓呆了,大喊道,“刘管家,出大事了。”
刘管家出来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回事?又毒发?”
“奴才不知道,王爷突然就倒了。”
“快送进内室。”刘管家急得团团转,“去派人把小世子请过来。”
虽然不到两岁,但小世子却能力超强,可以招来长老,这世上,除了长老,还有谁能压制绝情散的毒?
没一会儿,奴才回来报道,“回刘管家,小月和小世子,还有方镜之,都不见了,听说一早出了府,到现在还没回来。”
“嗯?”刘管家稍一细想就猜到,“完了,肯定是投靠大夫人去了,这下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的?她们走了便走了,这府中又不缺小世子,更不缺丫头,她们不在还清静些,让王爷好好养身体。”宁可心抱着孩子进来,看了一眼刘管家,“你慌什么?王爷的身体好着呢,一个小毛孩子叫来又有什么用?别信大夫人的鬼话,什么长老,那都是骗人的。”
“不是的,宁主子,大夫人不是骗人的,小世子确实……”
“够了,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不要仗着王爷宠你就没大没小,现在王爷病了,我才是这府里的正夫人,你不过问我,怎么老想着那个贱人,要是你觉得她好,不如也一过去吧,没人拦着你。”
刘管家低头,“奴才不敢,全凭正夫人吩咐。”
“行了,先替王爷换下湿衣服,再喂些热汤,待王爷休息好自然就醒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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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韩菲又被丫头给吵醒了,“姑娘,醒了吗?”
韩菲看着外面天都没亮,顿时来了脾气,“滚开,不要吵我休息。”
“姑娘,有人找你,说有急事。”
康康搂着韩菲,不让她出去,“娘亲,别管了,这么早,谁这么无聊啊。”
韩菲困得不行,昨晚上吃饭喝酒,闹得太晚,这一大早的,让人越级烦燥啊,“知道了,等一会儿。”
“我出去看看,要是有人敢捉弄我,我非剁了他!”韩菲披衣起来,裹了个大披风就出来了,“人呢?”
“在前厅。”
韩菲打着哈欠,来到前厅,看到是刘管家,顶着一对熊猫眼,见到她就上前下跪,“大夫人,可找到您了!”
韩菲扶住他,“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