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没事,就是府中女人的事情,够心烦的。”
“你说陆珍曼吧?不过说到底还是宁可心的错,好好的,非要去招惹陆珍曼,闹得都不安宁,你又非要护着宁可心,这下子让自己也疼痛了吧?我要是男人,就先休了宁可心。”
他笑,“你要是男人还得了?本王上哪去哭?”
韩菲哈哈猜笑,“我要是男人,我做攻,你做小受吧,我收了你。”
他眼睛一眯,“你又欠收拾了吧?懂得还挺多,还小攻,小受,你还知道什么?本王现在就做攻,你还是乖乖做受吧!”
韩菲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他丢上大床,然后他就压了上来,“好久没修理你了,最近又不乖了,今天必须修理一下!”
“啊?爷,我很乖啊。啊……”韩菲只觉胸前一凉,那碍眼的衣服就撕成条了,“呜呜……你流氓!”
“嗯,你形容得很贴切!”他用力封住了她的唇,在她还未反应这前,就攻占了她的舌,搅,缠,添,吸,各种技巧,将她弄得混身无力,全身燥热,完全无力抵御他,很快就缴械投降,在他怀中难受的扭动着身体。
感觉到她的需求,他转而变得温柔,那样的小心翼翼与怜惜,将她一寸一寸的侵占,他用舌头品尝了她的甘甜,每一寸皮肤都没放过,直到她的身体变成了兴奋的潮红色。
没有让她失望,他的技巧一如既往的好,韩菲感觉自己在一片舒服温暖的海洋中沉浮,每一次快要溺亡,就会有一次潮汐,将她冲上岸,她甚至想沉溺在这种快乐中,不再醒来。
萧陌御也有同样的感觉,与韩菲的每一次欢乐,都比前一次更进一步,那样深的缠绵,那样让人无法自拔的感觉,那种极致的快乐,不是真心相爱的人,完全无法达到的顶峰。
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潮红的小脸,他满足的抱紧她,带她一起冲入快乐的云端。
你只知道我爱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有多深。
整个屋里都是暧昧的气息,夹杂着特殊的味道,韩菲最后是咬着他肩头,没让自己晕过去的。
她不想承认,但这种感觉竟然如此美妙。
她羞涩的抓起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他也累了,搂着她睡着了。
再醒来,已是深夜,一轮圆月半隐的乌云间,柔和月光投进来,仿佛落了一地霜花。
韩菲一动,他就搂得更紧了,仿佛怕她随时消失,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醒了?”
韩菲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其实她与他有很久没有这样了,特别是他表白之后,他每次亲近,她都拒绝了,但今天,她这样默许了这样的行为,算不算表示接受了他?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两人连孩子都生了,还像初恋般纠结。
韩菲觉得自己有点矫情,索性放开了些,说,“在我们那边,即便不是夫妻,男女作为床伴,也很正常,不用为彼此付责任,因为人都有基本的需求,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跟吃饭一样平常。”
这就像一漂凉水从萧陌御头上淋了下来,“床伴?你当本王是床伴?”
韩菲咳了两声,心想,我没说暖床的工具就不错了,你至于这么夸张吗?
“差不多吧。”
萧陌御胸口憋着气,“你们那么文明发达的社会,怎么这方面跟原始人差不多?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到老不相离吗?”
“在婚姻法上,确实是这样规定的,但现实没几人能做到啊,多半都是婚前同居,婚前打胎,婚前性行来,婚后出轨,婚后外遇,还有养小三,小四,富婆包养小白脸之类的。真正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也有,比如我父母那一代人,比较多吧,年轻人,在这个事情上面,比较放得开。”
萧陌御脸都黑了,“那你属于哪一种?”
韩菲对手指,“我属于……”想了想,她很沮丧,“我属于没人要型的,在那边连个男朋友都没找到,就被换到这边来,被你给强了,还生了娃,我是属于连恋爱都没有,就直接堕入婚姻坟墓的最最悲惨的那一种!!”
他闷笑起来,韩菲瞪他,“笑什么?都怪你,我的人生就毁在你手上!”
“没关系,本王会负责到底。”他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胸口,“还好,你过来了,不然本王这辈子,怕都品尝不到爱情的滋味。”
韩菲又脸红了,骂他,“不要脸,什么爱情啊,你根本就是发泄yù_wàng!”
他严肃道,“你敢说你刚才没感觉?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的手又不安份起来,韩菲吓惨了,“不要啦,不要啦,我相信你了。”
“哈哈,你就是嘴硬,明明有感觉,非要扯这些乱七八遭的,不管是你们的社会,还是这边的社会,爱情都是存在的,只是太过稀缺而已,yù_wàng与爱情,确实很容易混淆,但其实认清了本心,也很容易分辨。”
韩菲转过身,对上他的眼睛,“是吗?那你告诉我,你是如何分辨的?为什么肯定对我的是爱情?”
他笑,“这个不能告诉你,因为这是我的感觉,我想,你自己也该有,或许还没有,但我想,总有一天,你会主动跟我说,你也爱我。”
韩菲的心猛的一沉,又一紧,像被人用力的抓住,然后松开,咚咚咚咚的狂跳,他的眼睛很温柔,他的话也很平常,为什么她会突然有如此强烈的感觉,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可怕。
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