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回来了?你打算让她带寒寒?放心吗?”
“应该没事,今早我问她,她说宁止心出事那天,她在出海,不像撒谎,应该不是她。”
“我也没说是她,只是总觉得不放心。”韩菲觉得,丫丫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我明白,我现在去查查那艘船的出海记录,如果丫丫撒谎,那就极可能是她。”
“小心点。”
“也没什么危险,你放心。”
“等一下。”韩菲拉住他的手,“先查落落的事,我的案子不急,现在证据不足,只是我的嫌疑最大,但一根头发还不足以证明是我杀的人。”
“落落的事也急不来,虽然时间不多,但我现在暂时无法使用内心,而且最重要的是,朱丽想自首,我想看看她自首的决心,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
“她会改过?不大可能吧?”韩菲对朱丽的印象真是极差,“反正你记得时间,如果时间差不多,就……”
“我知道,这个我有分寸。”
“嗯。”
在警局,有监控,二人说话不能太直接,萧陌御走得很快,韩菲感觉心里空空的。
审讯室内,审讯长将二人的对话反复的听了又听,感觉里面的信息量很大,但又找不出具体的线索,十分烦燥。
上次萧陌御被抓进来,他当着同事的面,可是丢尽了颜面,这一次,他是准备好好折磨韩菲的。
等萧陌御一走,他便换了过来,将门一关,打开超大功率的白炽灯照着韩菲,照得她眼睛生疼,“能不能关了这个啊?太亮了。”
“都是这样的,你赶紧说说,你是如何预谋杀人的,手段很残忍,手法还挺娴熟,是不是预谋了很久?”审讯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但长得很显老,头发自然卷起,脸上坑坑洼洼,看着就恶心,说话更是恶心,韩菲瞪他,“才没有,我没有杀人,跟我无关!”
“人,全都死于非命,难道全是巧合?还有,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宁止心是你老公强行抱回家的,还为你老公生了个儿子,你是不是怨恨在心?早就想杀他?还是你和你老公一起预谋的?对不对?”
“不是不是,你不要胡说八道,没人想杀她,你这算什么?有你这样审问的吗?”韩菲气极,不停的大吼。
但对方一直在冷笑,各种误导,“还在嘴硬?所有的证据都显示,就是你,那天你们一起出门,但中间你肯定回来过,悄悄做好一这一切,然后又回去,这样就像你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我们已经做了口供,有一段时间,你们做了什么,根本说不清楚,那个时间正好是宁止心被杀的时间!”
“什么时间?”
“下半夜,宁止心被杀的时间,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能说出来吗?”审讯长的头发掉了一缕下来,耷拉在脑门上,看起来十分滑稽,韩菲看了看口供的时间,所有人都没法说那个时间在干什么,她仔细的想,突然想起来,那个时间,她们正在这警察门口,灵魂出窍,变成了黑白无常,拿了朱丽的魂来问罪,这件事,真的没法说,说出来也没人信,还会感觉在找借口。
好巧,为什么是这个时间点出事?
“说啊,到底在干嘛,有近半个小时的空白,你们所有人都不提这个时间段干了什么,还要我再说得更直白一点?你们这群人,以为互相做证,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审讯长猛拍桌子,吓得韩菲直往后退,幸好她也在古代呆过几年,各种场面也都见过,不然像这样逼问,很可能就崩溃了。
“没有,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别在我面前吼!”韩菲也拍桌子,“没证据,你说个屁啊,难道破案都是用猜的吗?我们说不出来,那是因为有些事情是隐私,你上厕所便秘也要说吗?嗯?”
“说啊,只要能证明你当时没杀人,什么都得说,你和野男人鬼混也得说。”
“你才跟野男人鬼混,老娘老公天下第一,除了他,老娘看不上任何男人!”
“那你倒是说,你当时在干嘛?”
“跟我男人上床,你管得着吗?”
“那么多人都在一起,你们两个上床?”
“不行吗?”
“哼,你别跟我胡扯,我审的犯人多了去了,但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嚣张的,你狂什么?你的案子其实很简单,杀宁止心的是个女人,你们一行人里面,就二个女人,还有一个叫魅儿的,但那女人跟宁止心没有任何过节,完全没有杀人动机,除了你还有谁?你以为你死不承认,我们就拿你没办法?”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一拉,将她按在桌上,“你不说,我们有的是法子折磨你,直到你认罪!不想受苦的话,最好老实认了。”
韩菲感觉左脸生疼,“你这是干什么?人身攻击吗?审问就审问,还动手,你们是想严刑逼供吗?”
“就你这样的人,严刑逼供又如何?只要能出成绩,现在证据都有,你死咬有什么用?再不说,别怪我不客气。”
韩菲死咬牙,就是不说,在南帝,都没受这种气,皇帝都对她客客气气,这混蛋竟然敢打她,回头让萧陌御整死他y的!
“不说?”审讯长抓着她的头发,扯得韩菲各种疼,她最烦别人抓头发,“混蛋,你简直没人性!”
“对你这种杀人犯,讲什么人性?上面一直给压力,这案子必须尽快破,你赶紧认罪,不要逼我继续打女人!”
“你打啊,有本事打死我,我没做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