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壮一看那妖娆妩媚的笑容,瞬间那一颗本就春情荡漾的心如同潮水般泛滥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推澜着,激动无比了。
那看着杨立禾的眼神,更是荡漾出一抹浓郁而又浑浊的欲、望之色。
别怪熊大壮会有这样的表情,那绝对是男人,而且还是一大早就发情的男人最直接,最真实的表情流露。
在他的脑壳里,如果说杨立禾一醒来,看到他躺在她的床上,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要么给他一个拳头,要么给他一个巴掌,要么给他一脚。
这是杨立禾最真实的表现,怎么可能会是如现在这般,竟是给他一个如此温柔到天翻地覆,腻死人不偿命的妩媚微笑呢?
那可不就是把他所有的理智啊,思想啊,统统的都扫空了吗?
男人,哪里经得起女人如此这般的“撩、拨”呢?特别这个女人还是自己苦心追求了n多年却一直拿他当姐妹般看等的。
突然间,就这么对他天翻地覆的发生了改变,那简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他都心甘情愿了。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了,熊大壮向来都是抱着这么一个态度的。反正只要是他家立禾想的,愿意的,他一定二话不说,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就同意了。
男人的心绪,就在这一刻,彻底的被撩的高高的,完全不知所踪了。
但是,所谓的乐极生悲,指的就是此时此刻的熊大壮了。
“唔!”
熊大壮脸上那风騷极到致的笑容都还挂在脸上,那含情发春的眼神也还直勾勾的盯着……杨立禾的胸口处,甚至还“咕噜”一下,咽了口口水。
然后只听到一声闷哼,人已经从床上滚下,重重的跌坐在地板上。
人在跌落地板时,他的脸上还保持着那三分风、骚,三分淫、荡,四分渴望的眼神。
这一刻,对于熊大壮来说,时间就好似被定格了一般。
而杨立禾则是如女王一般的优雅从容又端庄的从床上坐起,两条白晃晃的****微微弯屈,就那么在他的面前慢悠悠的晃了晃,依旧扬着她那柔情妩媚到颠倒众生的笑容,居高临下般的藐视着他,挑了挑下巴,“熊大壮,老娘的床不是那么好上的。再有下次,就不是踢你下床这么简单了。”
说完,还用着天真无邪般的眼神眨眨的看两眼,继而从容娴雅的下床,越过他的身边,朝着衣柜走去。
熊大壮的嘴角“突突突”的抽搐着,那落地的屁股啊,“嗞嗞嗞”痛着。当然,不是摔痛的,而是那什么……
男人的生理反应正熊熊燃烧的时候,却突然间被这么给“咔嚓”了,你要是不痛的话,就该是你的问题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哇!
熊大壮觉的,他这辈子生来就是来给杨立禾还债的,生来就是被她给欺压的。
要是再这么多来几次,他都不能保证,他还能不能是“熊大壮”了,估计他要成熊不壮了。
“噌”下,从地上爬了起来,摸了摸自己“摔疼”的屁股,屁颠屁颠的朝着杨立禾走去,腆着一张脸,笑的一脸花容月貌的站于她身后,“老婆,我错了。不过,你要是再这么一次又一次的摔我,我经得起摔,可是咱家熊小壮经不起啊!要是摔坏了,怎么办?”
衣柜的镜子里,映着一张妖孽横生,完全可以招惹无数狂蜂浪蝶的脸。
再加上那笑的跟个妖精似的脸,那一双桃花眼更是闪烁着明晃晃的浑浊欲、望,简直就将完全不把她刚才对他的警告放在眼时。
杨立禾一个转身,伸手去揪他的衣领,奈何他是光着上半身的,没有衣领可以让她揪。于是……
直接将手往下,一把揪住那……平角裤的裤腰。
“哦~~~”熊大壮发出一声很是银荡又浪、騷的声音,小眼神传递着一抹“上我吧,上我吧,爷就就在这等着你呢!”的表情,勾勾的看着杨立禾。
杨立禾的脸上依旧扬着那抹温雅怡的微笑,一手揪着他的裤腰带,一手“啪-啪-啪”的拍着他的脸颊,从牙缝里挤道,“熊大壮,信不信老娘让你真的成熊小壮啊!嗯哼?”
熊大壮闻言,条件反射的双手往自己的某处护去,一脸委屈加无奈的看着她,娇羞羞般的说,“咱爸咱妈还在呢,你不能这么欺负我的啊!啊!”
一声惨叫,杨立禾只觉的脸色发黑,额头掉线。
果然,房门外传来老妈的声音,“杨立禾,你要是敢欺负了大壮,信不信我跟你没完!”
“妈,妈。小禾没欺负我,跟我闹着玩呢。”熊大壮赶安慰着外面的丈母娘,声音那叫一个虔诚了,“妈,妈。您和我爸先歇会,我叫了早餐了,应该马上就送到了。我和小禾马上就出来了。”
“杨立禾,我告诉你啊,你再给我闹腾,你今天就跟壮壮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小爱都领了,你好意思还在这里单着!”萧笙的声音毫不客气的传来,带着命令式。
“妈,今天民政局还在放假!您别拿这个威胁我!”杨立禾毫不犹豫的反驳着。
“我告诉你,杨立禾。你还别跟我提放不放假这事,不过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不信,你可以试试!”
“……!”
杨立禾郁结中。
好吧,她相信。这事她老妈还真做得出来。
愤愤的一手肘撞向熊大壮,用着眼神威胁着他。
“妈,妈。这事咱不急,咱慢慢来。”熊大壮一脸吃痛,却又不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