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宫爵回来的时候,安如心并没有睡着,因为她在刻意等他。
“怎么还不睡?”打开门,看见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上宫爵楞了楞,问道。
安如心立即将电视关了,站起身来走向他,“等你啊。”
“等我做什么?”他换好了鞋子,眉梢一挑,顺手就将她捞入了怀里。
安如心抬头看着他,问道:“这么晚回来是因为唐衍开始对付你了?”
上宫爵选择告诉她实话:“他知道我在收购卓越,现在他的操盘团队正在狙击我。”
安如心一点都不吃惊,唐衍做事雷厉风行,下定决定要对付一个人就绝对不会拖延。
“那难度大吗?”安如心问道。
“不信我?”上宫爵挑了挑眉,反问道。
“不是不信你,而是”安如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上宫爵堵住了嘴。
他抬着她的下巴,舌头一如既往强势地窜入她的小口中,攻城略地。
“呜~”一不留神又被他强吻,安如心不小心吃下了好多属于他的气味。
两人的身量相差较多,上宫爵嫌脖子酸了,干脆一把将她抱起来,将她挂在同他等高的位置,方便接吻。
在上宫爵多次的调教下,安如心已经会在接吻时搂着他的脖子,这样既方便他,自己也不会掉下来。
本只是一个“堵嘴”的吻,可渐渐的,上宫爵不满足了。他单手抱着她走向浴室,一边解开了皮带的搭扣。
后知后觉的安如心直到被他放在浴室柜的台面上,才惊觉了他的意图,她立即挣扎起来:“怎么每天尽想着这种事,时间不早了,快洗澡休息!”
上宫爵却不理她的抗议,理直气壮地反驳:“不想才不正常。听话,帮我洗干净。”
说完,拉起她的小手就往自己身下探。
安如心顿时像摸到了烫手山芋般猛地一甩,面红耳赤地怒斥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上宫爵被她突然一“打”,脸色也是变了变,“你这女人,想下半辈子守活寡吗?”
安如心瞪了他一眼,就从台面上跳了下来,可是还没走出一步,就被上宫爵推到了墙上,宽松的睡衣里也钻进了两只不老实的手。
“还想着跑?”上宫爵眼睛一瞪,蓦然握住了她娇嫩敏感的部位,惩罚似地收紧了。
“啊,疼!”安如心用力拍打着他的手臂,可某人的肌肉太硬,反而将她的手给打痛了,她怒吼道,“上宫爵,你给我松手!”
然而,上宫爵不仅没听她的话,反而长腿一跨,硬挤入了她紧闭的双腿间。
“不松。”不过他仍然是放松了力道,以能令她感到舒服的力度揉捏着,“宝贝,我忍不住了,快帮我洗洗。”
安如心红着一张俏脸,不满道:“你怎么总这样啊。”
“不然怎样?”上宫爵打开了水龙头,执意要她为他清洗。
无奈她实在敌不过他的力气,在他的强迫下,脸红心跳地替他清洗干净了。
果然如上宫爵所说,他没有什么耐心了,踢掉了早就打湿的长裤,抱着衣裳不整的安如心,就进了房间。
“啊!”被他重重压在床上,安如心不由得发出一阵痛呼,可下一秒,她的惊呼就变成了惊喘。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女人被男人死死压在床上,想起身完全做不到。而男人的头颅却在女人的腿间,伴随着他肩膀的起伏发出可疑的啧啧声。
安如心面色潮红,死死咬着嘴唇阻止自己发出声响,她像飘在云间又随时会坠落一样,既舒服又难受。
“叫出来。”“百忙之中”他不忘伸手撬开她的唇儿,让她发出他最爱的声音。
如黄鹂般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安如心顿时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她气愤地扭动起来,不肯让他继续了。
她的不配合,令他好不容易支撑着的耐性宣告殆尽,他不再多言,直接覆上她,正式进入正题
昏暗的房间里,大床吱呀呀的摇晃着,雪白的肌肤和古铜色的肌肉交相辉映,交融成亘古间最永恒的旋律。
安如心被他死死堵着嘴,堵住了她的咒骂、哀求、哭泣、求饶
她像只被扔在岸的美人鱼,无助地挣扎,却始终逃不过男人强势的索取。
最终,她仍是被“做”昏了过去。
许久之后,男人低吼一声,释放了出来
餍足后的他搂着早已昏迷过去的女子,在她红肿的唇瓣上狠狠印上一吻,在替两人简单清洗后,才同她一起进入了梦乡。
被上宫爵这么一折腾,安如心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而枕边人早已不见了。
揉了揉酸痛的肌肉,安如心慢腾腾地下了床,刚喝了两口水,房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来叫她吃饭的扬起帆。
“快过来吃饭,古茜那头猪已经在吃了。”杨起帆自动无视了安如心脖子上的红痕,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有扬起帆住隔壁就是这一点好,省了叫外卖的钱。
安如心回房换掉了套宽松的居家服,然后过去吃饭。
古茜已经吃掉一碗饭了,扬起帆在一旁不住地损她:“就知道吃,做饭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帮忙?”
“你这个强迫症加完美主义患者,我哪敢靠边。”茜茜嘴里塞着饭菜,含糊不清地回答,一不小心,还喷了一两颗饭粒出来。
扬起帆顿时露出嫌弃到死的表情,在自己碗里添了许多菜就走到一边去边吃边看电视了。
安如心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