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宫爵!”安如心慌忙捂住胸口,那已经裂成了两片的布料堪堪挂在身上,雪白的肌肤配上那随风飞舞的长发,更有种诱人的味道。
“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上宫爵“不耐烦”地抓住她的手腕,往两边一拉,上衣顿时就被风吹跑了。
“你!”安如心根本来不及抗争,早就被解开了的内衣就被他一把脱了下来,扔得远远的。
此时的她,就仅剩下一条长裙遮身了。
“身材这么好,有什么不敢露的。”上宫爵掐着她不堪一握的楚腰,一下子就将她提抱起来,原地转了个圈。
“哎,我肚子疼,你别抛我了。”被他高高举起,安如心生怕又被他抛来抛去,赶紧求饶道。
“肚子疼?”上宫爵低头,唇贴住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坏坏地嘲笑道,“还真的吃撑了,像头小猪。”
“敢笑我!”安如心揪起了他的头发,使坏地用力拉扯。
她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笑声随着风声飘荡,妖娆得如同暗夜精灵。
两人嬉笑打闹了一会儿,安如心直喊胃疼,上宫爵将她放了下来,两个人并肩躺在沙滩上,漫天星光倾洒而下,将他们笼罩在这一片温柔的星光中。
“上宫爵。”安如心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唤他的名字。
“嗯?”他不安分地袭上她的胸,坏坏揉捏着。
安如心一边与他的手抗争,一边将裴墨来找她的事情说了出来,“我觉得你该与唐衍合作,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不应该放弃。”
“机会我自己会争取。”在心里骂了裴墨一句多事,上宫爵调整了一下躺姿,盯着宽广的天幕,态度仍然是拒绝。
安如心翻了个身,撑在他的胸膛上,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眸说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知道你来中国是有抱负的,这样难得的机会真心不希望你错过,即使对方是讨厌的人,可只要有利益,就没有什么不可以合作的。更何况,你和唐衍本身没有冲突,是我和李可的问题。女人的战争,男人不必参与。”
上宫爵翻了个白眼,敷衍道:“唐衍也不愿意与我合作,所以这件事没得谈。”
安如心以为他动摇了,赶紧说道:“我今天去找过唐衍了,其实他也是很想拿下这个项目的。作为一个经验老道的商人,他很清楚什么时候不该意气用事,所以他那边不是问题。再说,他如果冥顽不灵,我可以叫李可——”
上宫爵低头看向她,打断了她的话:“安如心,你就这么想我拿下这个项目?”
安如心也看着他,眸光柔和得好似天上的月光,“你为我做了太多事情,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你做,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着急,生怕拖了你的后腿。”
“什么叫拖我的后腿?”将贴在她脸上的碎发拂开,他温热的大掌紧紧贴着她滑嫩的脸庞,男人的眸子深邃得好似前面那片大海。
安如心顿了顿,说出了隐藏在心底很久的话:“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变得越来越好,而我却停滞不前,甚至比以前还不如,没有为妈妈报仇,没有正式的工作,一事无成、庸庸碌碌。有时候,我感觉和你的差距越来越大,心里就会自然而然地恐慌。这段时日,我像个软弱的小女人一样被你保护着,什么事情都依靠你,可我的个性并不是这样的,我不希望成为谁的负担。上宫爵,你明白吗?”
“你觉得你是我的负担?”上宫爵终于明白她的心情了,从读书时代开始,他就知道她是个很有能力和魄力的女人,不会成为谁的附属,更不会甘心躲在谁的背后做个小女人。而他给她的保护似乎是过头了,他是男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该替自己的女人遮风挡雨,建造一个安全的城堡让她居住。可是他忽略了她的自尊,忘记了她是个多么好强的女人。
安如心点了点头,“但我不希望成为你的负担。”
“那怎么做才会让你不觉得?”上宫爵想听听她的心声。
“答应我,与唐衍合作,拿下这个项目。”安如心一字一顿地要求道。
上宫爵沉默了片刻,缓缓启唇道:“好。”
安如心露出了笑容,他没有说什么尽量之类的话,而是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他知道他做得到,而她也知道。
“谢谢。”她俯身吻住他,感谢他肯听从她的意见。
他单手搂着她,在海风和海浪的伴随中,与她缠绵细吻。
他们吻得很慢,也很柔,像是怕惊扰到了这宁静的海。乌黑的长发将两人的面容遮住,这样一来,天地间似乎就没有可以打扰到他们的事物存在了。
十分钟、十五分钟、半个小时——
当两片紧贴的唇瓣分开时,她觉得脸都快麻掉了。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从未在别人那里感受过与他在一起的感觉,她也笃定世间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如他这般了。她爱他,所以她想与他并肩同行,而不是成为那个只能拉着他的衣角仰望他的女人。她希望,他带给她的,总有一天,她也能赠还给他。她相信,只有平等的爱情才能永恒。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曾经视女人为无物、视感情为笑话,但那却只是因为没有人能让他漂浮的心沉淀下来而已,直到他遇上了她,这个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一巴掌的女人。她胆大包天,无惧无畏,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可他偏偏这么犯贱,要去招惹她,挖空心思折腾她、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