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他现在不就在亲她吗?他还想亲哪里?
安如心又羞又急,四周的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一片落叶飘落了下来,却好巧不巧地正落在了前襟的褶皱间。
今晚她穿的长裙虽然样式较普通,但因为是抹胸裙,所以多少会露一些出来,又由于没想到上宫爵会来,因此用了胸贴增加聚拢效果。
没有欧美人那样的夸张,但浅浅一盈却恰到好处地引人遐思。
上宫爵眸色不由得更深,声音暗沉低哑:“我帮你取出来。”
说着,指尖已触到那极富弹性的肌肤上。
安如心慌忙捂住,涨红了脸蛋,飞快地摇头。
上宫爵有些不快,“你有没有把我当男友?”
安如心差点气歪鼻子,“男友就有特权随便乱摸吗?”
“不想摸你的男友你敢要?”上宫爵反驳,也怪不得他这般执着,上宫家虽然家风严谨,但毕竟他从小在国外长大,不是说对男女情事随便,而是认为情和欲是一体的。没哪个男人能忍住不对喜欢的女人动“坏心思”,尤其是像上宫爵这样随心所欲的人,可他愿意尊重她几乎算是禁欲的要求,自觉已做出了这样大的“牺牲”,所以他更不能放弃在原则范围内的“微小”福利。
安如心在看待别人的感情问题上总是洞若观火、一针见血,可多年来忙着做跨安家,根本无暇兼顾自己的感情生活,所以上宫爵同样也算是她头一个想认真交往的对象。可理论毕竟不同于实际,她不能完全理解他的思维模式,对他偶尔的动手动脚不是很能接受,她希望慢慢来。从本质上来说,她是一种防御心理过重的表现,潜在意识上并不相信上宫爵改邪归正了,她不想成为他liè_yàn游戏中的又一个战利品。
对于“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这种说法,她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
“那也不该不分地点和。。”就在两人快起争执时,那头“酣战”中的男女却忘情地发出了惊呼。
“志文哥哥,快啊.”
安如心眉头顿时一皱,上宫爵以为她觉得恶心,立即捂住她的耳朵,让她贴近他的胸膛,阻绝那些污言秽语。
“不是。”安如心却推开他的手,说道,“那男的好像是凌志文。”
“他是谁?”上宫爵问。
有一个想法顿时闪过脑中,安如心赶紧掏出手机,边打开录音功能边说道:“上宫爵,你稍微走过去一点,把他们两个的声音录下来。”
“你想偷拍?”上宫爵挑挑眉,不置可否,但希望她能给个解释。
“只要一段声音,不需要画面。”安如心推了推他,催促道,“待会再跟你解释。”
上宫爵不问了,走过去录了一段。堂堂上宫大少,国际顶尖财团的唯一继承人,竟然“沦落”到像狗仔一样躲在墙后面,鬼鬼祟祟地给别人录音。这要是传出去了,不知道会沦为什么样的笑柄。
于是他决定一定要讨要些“报酬”才行,不然不足以慰藉他“受伤”的自尊。
还没按下结束键,那男人就“缴械投降”了,女人似不满地抱怨了几句,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宝贝,今天太兴奋了,下次一定好好补偿你。我们快回去吧,免得被别人发现了。”凌志文安慰着小情妇,说了好些甜蜜话,才哄得女人一脸笑意地同他走了。
“好了吗?”安如心提着裙子走过来,伸手示意上宫爵将手机给她。
“录是录了,不过在我的手机上。”上宫爵如同狡黠的狐狸,扬了扬自己的手机。
“为什么?”安如心不解。
“想要今晚就来我那里。”他暧昧邪肆的眼神轻佻,像引诱小红帽的大灰狼一般,笑得既邪恶又充满了诱惑。
“你真的是个小人。”安如心没想到被他“摆”了一遭,气得想去抢手机。
上宫爵高高举起手臂,可恶地调戏她:“我可不像刚才那男人,不仅不‘小’,还很‘持久’,我很乐意证明。”
“再说这些混话,我马上就不认识你!”高度实在是够不上,安如心泄愤似的踢了他一脚。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不然真的会被发现。”上宫爵将她搂抱住,哄道,“晚上来找我,我就把录音给你,我只是想跟你多待一会。”
经他这么一提醒,安如心想到自己确实消失得太久了,于是拉起他就跑,“你从这边出去,我从另外一边绕过去。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迷路了。”
上宫爵嗤笑一声,“上宫家的城堡我都不会迷路,会在这小小的安家迷路?我看不要破坏他们的期望,就让他们以为我同哪家小姐幽会过好了。”
“你还真不怕招蜂引蝶啊?”安如心一副醋意。
“让她们知道我有女人,才会打消念头。”上宫爵取笑她,两人分道扬镳前,他一把拉过她,覆上她的唇,“小傻瓜。”
她气息不稳地退开,每一次与他亲密接触,她的心跳都好快。
“走吧。”她想替他整理衣领,却被他阻止。
“让那些人去猜吧。”上宫爵不在意地捏了捏她的小手,视线落到她的前襟,伸手就将她的裙子往上提,几乎快拉到脖子上才停止,他一脸严肃地叮嘱道,“我的专属福利,不许给其他男人看。”
“.”
待他离开后,有些窘迫的安如心才提起裙角,从另一侧绕到主屋的后门,趁没人注意上了二楼,再假装从二楼的洗手间下楼,刚到大厅,就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