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灯昏暗的光线投射在贝明城脸上照出几道深浅不一的阴影,他薄而冷漠的嘴角向上勾了勾,露出一个黑暗而残忍的微笑。
苏莫被他笑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知道那个送花送首饰偶尔约吃饭的贝明城根本就是个假象,这个在黑暗中狞笑的男人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苏莫猛地跳下床朝门口跑去,可门被锁死了,她徒劳的拧了几下,又大喊了几声救命,外面毫无反应,苏莫心口狂跳,只能回过头来看着贝明城。
贝明城慢条斯理的走过来抬起苏莫的下巴,“莫莫,可能人性真的很贱,你越讨厌我害怕我拒绝我,我对你就越感兴趣。一想到今天晚上就能得到你,我浑身血液的流速都加快了。你今晚最好乖一点,我们的第一次我并不想给你乱嗑药,那样你会记不清楚,多无趣。”
此时此刻,苏莫只能苦苦哀求他,“我求你,不要伤害我,我有宝宝了,我求你。”
夏琅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从窗帘缝隙里能看到外面飘着细细的雪沫子。
下雪了,今天这么冷,不知道苏莫现在睡着了吗?她那样一个要强的人,一定会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得有条不紊的吧。
可好像怀了孕的女人智商会降低,很多事情都会记不住,不知道苏莫是不是也这样。
夏琅突然很想和苏莫说说话,虽然已经凌晨十二点多了,他不该打扰苏莫休息,她现在可是个孕妇。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特别想和她说话,这半个多月以来,他虽然跟方菲在一起,可是时不时地总会想起苏莫来。尤其是夜深人静失眠的时候,他就会格外想她。
拿着手机,夏琅正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苏莫的时候,一个电话却打了进来,接起来一听,里面传来林露焦急的声音:“夏琅,你知道莫莫在哪里吗?”
夏琅一愣,“她不在家里?”
“两个小时前她说她牙疼要去看医生,之后就联系不上了。我打电话她不接,跑到她家里去敲门也没人开门。这都凌晨十二点了,她一个孕妇能去哪啊?”
夏琅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我马上过来。”
——
苏莫身上的黑色羽绒服掉在了地上,白色的毛衣被扯的滑到一边,露出肩头一片雪白的肌肤,她一双杏仁般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用力抵着贝明城不让他把她往床上压。
慌乱中她在床上摸到了她的手提包,她被抬进屋里以后她的包也被顺手扔到了床上。
苏莫抓起包包用力朝贝明城脸上砸过去,包里的小镜子、纸巾、手机、钱包纷纷掉了下来,手机落在地上的一瞬间突然响了起来,屏幕震动着闪亮出一个名字“夏琅”,苏莫慌忙伸出手去够,却被一只皮鞋重重的踏在了上面,音乐戛然而止。
苏莫清楚听见了机身碎裂的声音,她抬起头,贝明城在黑暗中朝她露出一个阴森可怖的微笑,“莫莫,别再反抗了,今天晚上你注定属于我。”
苏莫怎么可能放弃反抗,贝明城要脱她衣服的时候她在贝明城脸上挠出了两道血印,跨坐在苏莫身上的贝明城动作一停,伸手抹了把被抓的火辣辣的脸颊,他伸出沾着淡淡的血迹的手掌温柔的覆盖在苏莫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莫莫,你难道不明白,你反抗我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加倍施还到这里。”
贝明城的手干燥而宽阔,苏莫却觉得好像有条冰冷黏腻的蛇盘踞在她肚子上,苏莫从骨子里冒出一阵寒意,她的孩子就在里面啊。
苏莫咬着牙说,“贝明城,除非你有本事一辈子把我关起来,否则我发誓你一定会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贝明城嗤笑了一声,“莫莫,我活了三十多年,所有跟我说过我会后悔的人好像都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再说,我用得着把你一辈子关起来吗,只要一支海-洛-因,你就会像条母狗一样抱着我的鞋不让我离开你。”
苏莫瞪着贝明城不说话。
贝明城伸出另一手捏住苏莫的下巴,“怎么?不相信?觉得我喜欢你怎么会舍得给你注射毒品?莫莫啊莫莫,我总共和你说过三次希望你尝试着和我接触一下,你乖一点我也愿意按照普通男人的套路和你发展下去,或者过几个月我烦了还会给你点钱让你离开,可你偏不要,偏要逆着我的好意来。女人是该宠爱,但一只猫如果不听话总拿爪子挠人,是不是应该剪了爪子教训到它这辈子都不敢不听话为止?一味的怜香惜玉,那都是没种的男人。”
苏莫说,“就算你不把我放在眼里,那夏琅呢?我保证你碰了我他绝对不会放过你。为了一晌贪欢多树一个死敌真的值得吗?我求你,现在住手,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贝明城哼了一声,“夏家在s市确实算得上是有头有脸,可你以为我贝明城就什么都不是吗?这也怕,那也怕,我还混什么。莫莫,乖一点,我可没打算一次就把你玩残了,所以你要乖一点。”
贝明城的手顺着苏莫肌肤细致的脖颈一点点往下,因那指尖极佳的触感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果然不错。”
苏莫心中厌恶得快吐了,伸手就去推贝明城的手,可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天生不同,苏莫推又推不开,一着急只好抓住贝明城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
贝明城嘶了一声,“别咬!”苏莫却是咬紧了不松口,满嘴铁锈味她只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混蛋,贝明城吃痛恼怒,扬手就给